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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珂丟棄的女孩兒們從不流血,今天早上的風颳得很大嗎?”
“沒有,”韓喜英說,“我們一到這裡,我就立刻檢查了。風很小,雪看起來像是表面被捲起來過。”
“這意味著把她扔在這裡的人,過了一會兒又折返回來佈置她的屍體。”
“沒錯,”韓喜英指著雪地上的痕跡,“她是被拖到這裡來的,而且留下她的人試圖掩蓋他們的蹤跡,沒有完整的鞋印,看起來他們基本上是拖著腳走的。沒法確定他們是否來回走了好幾趟,但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是從一輛停著的車裡拖出來的,還是她在街上走的時候被襲擊的?”
“我在路邊發現了一個相當新的油漬,但不能確定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我在公園的另一邊進行了調查,”崔德霖說,“沒有人看到任何東西,也沒有任何角度合適的安全攝像頭。我已經派了一個同事挨家挨戶地去確認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至少我們可以排除,她是喝醉了昏倒然後凍死的可能性,”程長婧回到第一張女人的照片,“我們讓公眾相信胡珂仍然是孫瑜和林茉莉謀殺案的嫌疑人,而這個案件顯然是在模仿他的作案手法。”
“但是孫瑜和林茉莉凍得太硬了,無法被擺成特定的姿勢,”張偉峰說,“為什麼她們的屍體上沒有紅絲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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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兇手一開始並不想讓她們被認為是胡珂的受害者,”程長婧說,“別忘了,那個地方很偏僻的,他原本應該是想讓她們在春天的時候被發現,但是老天干預了,我們又向公眾宣告,我們還沒有排除胡珂的嫌疑。所以,當他扔下這個女人的時候,他試圖模仿胡珂的作案手法,但他沒有把屍體的姿勢擺對。”
韓喜英的眼睛睜大了,接話說:“這意味著他認為再增加一具屍體可以讓警方更傾向於胡珂,而離他更遠?但是,一個簡單的網路搜尋應該就足以讓他了解到胡珂作案的情況,從而意識到警方不會輕易上當。”
“他不是一個有計劃的人,”張偉峰說,“這個可憐的受害者是在絕望中被殺害的。”
“沒錯,”程長婧說,“而我們需要找出她是誰。張偉峰,把她的外形描述和她紋身的照片釋出到新聞上。”
她轉向崔德霖,問道:“你的同事今天早上在唐漢的房子裡有什麼發現嗎?”
“一無所獲。他沒有冷凍櫃,也沒有冷凍櫃最近被移動過的跡象,”崔德霖說,“我們拿著搜查令出現的時候,他的妻子也並沒有那麼驚訝。”
“他可能給她講了一個修飾版本的事情,”程長婧說,“你收到我發給你的高雅蘭在林茉莉家的攝像頭裡的資訊了嗎?”
崔德霖的嘴抿緊了。
“我不敢相信她沒有告訴我這件事,你認為她會有牽連嗎?”
“什麼都有可能,雖然我很難相信她會殺害自己的孩子,我現在需要向陳光彙報案情,邊走邊聊?”
“好,我昨晚去了安妮家,”崔德霖說,“她爸爸和我一起踢過足球,所以我希望這能成為我和她進行談話的突破口,但是她爸爸出差去了,安妮告訴她媽媽她沒什麼可說的了,讓我們別再打擾她。顯然,她現在很焦慮。”
“她肯定知道更多的事情,”程長婧說,“但是逼迫她媽媽聽起來不是個好主意,她現在在市圖書館工作,對吧?”
崔德霖點點頭。
“我查到她下一次輪班是在幾天後。”
“我給了她我的名片,如果她真的知道任何相關的事情,也許第三個受害者的出現會讓她打電話給我們。”
程長婧下定決心,在她的眼皮底下不能再有人被殺了,這個案子必須儘快解決。
陳光已經退回到他的車裡,他的大肚子抵在方向盤上,程長婧翻了個白眼。
如果他出了車禍,那個方向盤會從他的屁股裡穿出來,她心裡想。
陳光搖下車窗,問道:“查得怎麼樣了?”
“胡珂絕對沒有做這件事,”程長婧說,“很有可能和孫瑜和林茉莉的謀殺案有關。”
“你是怎麼知道的?”陳光問。
程長婧向陳光解釋了她的理論,解釋道:“從雪地上的痕跡來看,很可能她在死前在雪地裡翻滾過,可能是在努力站起來。兇手回來把她擺好姿勢,可能還把絲帶系在了她的頭上。”
“那為什麼不可能是胡珂呢?”
“胡珂在受害者死後,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