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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紓澤握住妻子的手,說:“茉莉不是壞孩子,她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是因為她媽媽總是在工作,而且她經常待在我們家。”
高雅蘭的嘴抿得更緊了,說:“我可沒想讓她來。”
程長婧注意到高雅蘭每次提到林茉莉名字時,都憤怒地看著林紓澤。
顯然,她把女兒的死歸咎於林茉莉,但是他似乎並不認同她的觀點。
也許這就造成了他們之間的隔閡。
“林茉莉的媽媽正在來的路上。”崔德霖說。
林紓澤看著程長婧,說:“我一直都有關注你在重案組的工作,小瑜也是,她對那個富二代殺人案很感興趣,她也想從事刑事司法工作。當她發現我在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你,她求我給你發訊息,這樣她就可以跟你談談上警校的事情,我一直拖著沒聯絡你,”林紓澤的嘴微微顫抖著,雙手在桌子上握成拳頭,“現在你卻在調查她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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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校和在重案組的頭幾年裡,程長婧埋頭苦幹,努力往上爬,只有少數幾個同事知道她的過去。
六年前,在京市的重案組工作時,她的側寫追蹤到了馬英傑,也就是人們熟知的富二代殺人案的始作俑者。馬英傑在名牌大學制造恐怖將近十年,在全國各地都有謀殺案。程長婧不是主要負責人,但她運氣好,正好碰到了馬英傑的案件。他在北華圖書館被戲劇性地抓獲成為了全國新聞,程長婧和她的過去也就一起上了新聞。
在富二代殺人犯被抓獲後,程長婧得到了在洛市成立一個重案小組的機會,這個部門不僅為洛市服務,還可以協助周圍城市的執法部門。她曾猶豫過是否接受這個工作,因為這會讓她回到燕市,但領導一個新部門是重案組給她的唯一機會。那年夏天,她的小組在抓住一個心理控制殺人犯後上了新聞。
“說實在的,富二代殺人犯算是自投羅網,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自負,我想我們永遠也抓不到他,”程長婧說,“他們總會犯點小錯。”
“然而,冷凍殺手還仍然逍遙法外,”高雅蘭的語氣充滿苦澀,眼中滿是憤怒,“你們非但沒有抓住他,他還殺了我們的女兒。”
“我們不能確定是冷凍殺手乾的。”
“崔警官說過……”
“陳局長提到冷凍殺手是對的,”程長婧說,“重點是我們會繼續把他當作嫌疑人,但我的調查絕不會只盯著冷凍殺手。”
崔德霖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繼續說:“等法醫的鑑定報告出來後,程警官才會瞭解更多情況。”
“她受折磨了嗎?”林紓澤問。
程長婧討厭對本就悲痛的家屬說謊,但知道親人死亡的可怕細節,尤其受害者還只是個孩子,沒有任何幫助。
“她看起來像是在睡覺。”
林紓澤本來堅毅的表情崩潰了,痛苦地說:“這都是我的錯,我可憐的女兒啊。”
程長婧看得出林紓澤對孫瑜的愛是真誠的,但她還是覺得很驚訝,他竟然娶了一個有孩子的女人。
她認識的林紓澤絕不會安定下來,更何況組建一個家庭。
但時間會改變一個人。
“這不是你的錯。”程長婧安慰說。
“就是我的錯,我不在家,”林紓澤回答,“我本來應該在家的,但我一直想爭取的一個投資人打電話過來約我見面。這個人很難約,幾乎不可能約到他,我去了渝市和他一起吃午飯,如果當時我在家,也許那天她就不會走進樹林了。”
“你離開的時候林茉莉和孫瑜已經碰面了嗎?”
他搖搖頭,回答:“她正在來的路上。”
“她們會去朋友家,你也會答應的,”高雅蘭揉著他的肩膀,“這一切還是會發生的。”
“我要去看看她,”林紓澤說,“在見到她之前,我沒有辦法繼續回答你。”
程長婧和很多父母打過交道,她知道林夫婦需要去看看孫瑜,才能真正接受女兒已經去世。
“我理解,我的問題可以明天再問。你們都會一直在家吧?”
“嗯。”林紓澤站起來低頭看著她。
他的微笑還是她記憶中那個,她等好幾天才能看到的微笑。
他的微笑總是帶著一絲鋒芒,好像他渴望見到她,他可能覺得她也是這樣。
“我很高興你回來了,我的意思是,你回來處理這個案子。”
十幾年後,林紓澤仍然用著同樣的木質香,這股香氣勾起了她努力想要忘記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