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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恨意的怒視相匹配,“而且男人們會互相包庇,對吧?”
林紓澤的下巴抽搐了一下,但是他什麼也沒說。
程長婧不確定這種緊張氣氛是婚姻出現問題的跡象,還是僅僅是因為失去孩子所帶來的令人心碎的憤怒。
“我們的女兒是個好孩子,聽話懂事,”高雅蘭繼續說道,“肯定是林茉莉認識的人乾的。”
“別胡說。”林紓澤的深邃的眼睛閃了一下。
“你在給她辯解嗎?”她說,把聲音提高了,“她給小瑜看了她不該看到的東西,而且她媽媽從來不在家,哪會有人管教她?”
程長婧讓崔德霖繼續做筆記,而高雅蘭和林紓澤來回爭論個不停。
高雅蘭看起來像一隻隨時準備撲上去的老虎,而林紓澤則向前傾著身子,雙肘撐在膝蓋上,看起來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姿勢。
“她在養老院上 14 個小時的班,”林紓澤說,“不是每個女人都有一個能託付一切的丈夫,你應該牢牢記得這一點。”
程長婧對他控制性的語氣神經緊張起來,努力剋制住自己。
高雅蘭現在是一個悲痛的母親,理應得到一些寬慰。
程長婧差點忘了林紓澤那脆弱的自尊心,他們交往的時候,林紓澤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尋求她的讚揚。
程長婧現在才意識到他不過和其他人一樣缺乏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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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母被謀殺後,她就把林紓澤推開了。
她在試圖想象,如果沒有發生那些謀殺案,林紓澤的沒有安全感最終是不是會導致他們的關係結束。
高雅蘭白皙的面板馬上就變紅了,說:“你怎麼敢……”
“好了,”程長婧試圖擺脫開始籠罩住她的窒息感,“還是說一下你們最後見到女孩兒們的情況吧。”
“我們已經告訴你全部事情了。”林紓澤回答。
程長婧前一天晚上就已經記住了調查資料。
“中午12點7分,孫瑜給你發資訊說,她和林茉莉正沿著小路去唐恕家,走著去只需要十分鐘,而且她說她到了會給你發資訊。”
“她沒發,”林紓澤雙手抱頭,很自責的樣子,“但我把這件事完全忘了,幾個小時後我才想起來。”
“如果你不在辦公室待那麼久,她也就不會失蹤。”高雅蘭怒視著他。
聽到這裡,林紓澤的手指關節變白了,但是他什麼也沒說。
“是這樣的,”程長婧說,“你們都是受害者,你們想責怪對方也是人之常情,但這對你們共克難關沒有任何幫助,現在你們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她是我的女兒,我的親生女兒啊……”
“我像愛自己的孩子一樣愛她,”林紓澤爆發了,“你是知道的。”
高雅蘭的下巴繃緊了,嘴唇抿成一條憤怒的線,但她卻一言不發。
“讓回到問題上來吧,問完我們就可以離開了,”崔德霖說,“你們現在需要冷靜一下。”
程長婧繼續說道:“唐恕和他的父親說她們沒去,而且孫瑜也沒有回覆唐恕的資訊。那天天氣很好,而且是星期六,並且一個在公園跑步的人路過中間森林的時候看到了她們。”
“我們需要知道這些細節,”高雅蘭說,“你們為什麼不在外面找殺人犯?”
“我們在找,”程長婧回答道,“我們也問訪了鄰居們,有沒有可能她們在去唐恕家之前在某個人家停了一下?”
“這條路附近的人要麼是退休了,要麼是一些年輕人,”高雅蘭回答,“孫瑜不認識他們任何人,林茉莉應該也不會認識。”
高雅蘭怒視著窗外,搖搖頭,她顯然還是把女兒的死歸咎於林茉莉,但在表面之下她還有別的事情在醞釀。
程長婧需要儘快找出真相。
程長婧看了一眼崔德霖,崔德霖點了點頭,說:“我們在她的房間裡找到了胡椒噴霧,她可能覺得白天用不到。”
“兩個女孩都愛運動,也有能力反抗,不太可能有人能直接強行帶走她們,記錄上說警察在小路上沒有發現任何打鬥或反抗的痕跡,”程長婧補充道,“我們在找女孩兒們認識的人,這個人是她們會自願跟他走的人。”
“她們第一次失蹤的時候,崔警官也是這麼說的,”高雅蘭說,“你也沒有告訴我們什麼新的東西啊。”
“夠了,高雅蘭,”林紓澤說,“你讓她說。”
高雅蘭蒼白的臉又變紅了,怒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