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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沉默後,楚淮序輕嘆一聲:“話既然已經帶到,姑娘還是儘快離開吧。”

那女子最後施了一禮:“公子,萬望一切小心……”

屋裡又剩下他一個人,楚淮序重新走到燭火前撥弄燈芯,昏黃的燭光映在他臉上,看不出喜樂。

他想起第一次跟那邊的人接觸的時候,那是在他落入醉春樓的幾個月後。

當時他剛開始接客沒多久,性子還很倔。

花嬌那個老毒婦用小安的命威脅他,他面上雖然妥協了,實則總是得罪恩客。

有些客人脾氣好,看在他這張臉的份上,哪怕他態度再冷淡,對方也喜歡。

有些就高高在上目中無人,覺得自己花了錢就是天王老子。

楚淮序因此時常吃教訓。

那晚他又因為得罪了一個富紳,被那大肚子的肥豬甩了幾個巴掌。

花嬌心疼他那張臉,允他在房裡休息。

那個叫鳶歌的黑衣女子就是那時候進來的,她女扮男裝,大搖大擺地進了楚淮序的房間,花嬌親自陪同。

楚淮序並不知曉對方的真實身份,心裡氣花嬌言而無信,態度因此很冷淡。

那人卻並不在乎,等花嬌一走。就直截了當地問他:

“三公子,你想為端王、為整個端王府報仇嗎?”

楚淮序垂在身側的手蜷縮了一下,微微仰起頭:“你是誰?”

聲音又啞又沉,帶著難以察覺的隱忍。

那人道:“公子無需在意我是誰,只需知道我們有共同的仇人,我們是目標一致的盟友。”

“若是連身份都有所隱瞞,我又如何能相信你。”

楚淮序閉了閉眼,平復下內心的洶湧,再睜眼時目光已經很平靜。

面對來人不卑不亢。

他的確需要幫助,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盟友,但他也不是什麼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想要利用他沒有那麼容易。

那人似是掙扎了片刻,說出了一個讓楚淮序感到有些意外的名字。

“三公子,主上不怕公子知道身份,因為主上相信公子,也相信公子心中的仇恨。”

“端王的錚錚鐵骨不會折在公子的手上。”

“血債必須血償,那些踏著我們父母親友的屍骨享受尊榮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公子以為呢?”

當然是這樣。

血債血還,天經地義。

燈火顫巍巍地晃動一下,楚淮序伸出食指,將燃著的幾支蠟燭生生的按滅,竟是不知道疼似的。

黑暗裡,他就那麼靜靜地立著,手指仍舊按在那支最後被熄滅的蠟燭上。

給他下這種世間罕見的蠱毒,可真是浪費啊,那人明知道他是不可能反水的。

他與宋聽之間隔著屍山血海、累累白骨,他比任何人都想要宋聽的命,想將大衍江山葬送。

撥出一口氣,楚淮序動了動站得僵硬的雙腿,回榻上休息去了。

天快亮時,楚淮序做了個夢。 夢裡他剛做完一個噩夢,頭腦昏沉地走出屋子。

他穿著薄薄的粗布衣衫,只覺得特別冷,應該是冬日時節。

黎明的走廊昏暗迷離,院子裡靜悄悄的,房裡微弱的燭光從窗子裡透出來,堪堪照見腳下的路。

又走了幾步,他看見走廊的盡頭似是有人倚牆而立。

走得近了,才看清是個衣著華貴的婦人。

他想開口喊一聲,嗓子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胸腔裡像是有一團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慢慢的脹開來,變大變沉,壓得他喘不過氣。

從他站立的地方到走廊的盡頭,僅有幾丈長。

可不論他如何向前邁步,仍絲毫拉近不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那短短的幾丈距離似乎沒有盡頭。

楚淮序號沒辦法,他想要呼喚她,想要奔去她身邊。

他撕心裂肺歇斯底里,但他卻無法靠近哪怕一步。

對面的人同樣如此。

他們就這樣不言不語地望著彼此,只短短几秒,卻彷彿有好幾年那麼漫長……

睜開眼,清晨的陽光已經明晃晃地照進屋子,楚淮序渾身是汗。

他動了動嘴,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娘……”

聲音落在耳邊。楚淮序恍然驚覺,那只是一個夢。

很久沒有做這樣難受的夢了。

幾乎在每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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