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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灰塵和歲月的迷霧,看穿它內裡所藏的秘密。
胖子一聽,立馬來了精神,湊上前去,那肥大的身軀帶著一股風,差點把石臺上的灰塵都揚起來。他伸手就想去拂去石匣上的灰塵,卻被張起靈眼疾手快地一把攔住,那動作乾淨利落,不帶絲毫猶豫。
“小心有機關。”張起靈語氣嚴肅,眼神裡透著不容置疑的警告,那目光猶如實質般落在胖子身上,讓胖子縮了縮脖子,悻悻地縮回手,嘴裡不滿地嘟囔著:“知道了知道了,小哥你就是太小心了,咱都到這兒了,哪還能不冒點險呀,不冒險哪來的收穫嘛,這就跟摸金校尉倒鬥似的,沒點膽量還幹個啥呀。”
張起靈沒有理會胖子的抱怨,蹲下身子,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般,全神貫注地觀察起石匣周圍的情況。他那敏銳的目光如同探測器,不放過任何一處細微之處。很快,他便發現石匣的底部與石臺之間有一些細微的縫隙,縫隙中似乎隱隱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流,那氣流緩緩溢位,裹挾著一股腐臭的味道,彷彿是從古老的地獄深處吹來的死亡之風,燻得人直想作嘔,又讓人不禁聯想到那縫隙之下,是否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正透過這小小的縫隙,窺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石匣下面可能有東西。”張起靈站起身來,神色越發凝重,那凝重的神情好似一片烏雲,籠罩在眾人的心頭,讓本就緊張的氛圍愈發壓抑起來。
吳邪皺了皺眉頭,圍著石臺緩緩轉了一圈,目光如同掃描器般在那些刻著的圖案和文字上一一掃過,試圖從這古老的“密碼本”中找到一些開啟石匣或者應對機關的線索。忽然,他在石臺的一側發現了一組比較清晰的圖案,那圖案上畫著幾個人圍繞著一個類似石匣的物體,做出一些奇怪的手勢,有的手勢指向天空,彷彿在向神明祈求著什麼;有的手勢指向地下,好似在與地下的惡靈交涉。那些手勢形態各異,卻又似乎有著特定的順序,彷彿在演示著某種開啟的神秘儀式。
“你們看這個,會不會是開啟石匣的方法?”吳邪指著那組圖案說道,眼中閃爍著興奮與疑惑交織的光芒,那光芒在這昏暗的環境裡,顯得格外明亮,如同黑暗中的燈塔,給眾人帶來了一絲探索的希望。
眾人聽聞,趕忙圍了過來,如同飢餓的人看到了美食一般,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仔細研究著那圖案。蘇瑤看了一會兒,微微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我覺得有可能,這些手勢好像確實是一種特定的順序,咱們得按照這個順序來操作,不過可得千萬小心別弄錯了,萬一觸發了機關可就糟了,這地方處處都是陷阱,一個不小心,咱們可都得交代在這兒了。”
經過一番商討,眾人決定按照圖案所示的手勢順序試一試。張起靈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石匣前,那身姿挺拔如松,卻又透著一種如臨大敵的緊繃感。他站定後,率先做出了第一個手勢,只見他的雙手如同靈動的蝴蝶,動作沉穩而精準,每一個動作都彷彿帶著一種古老的韻律,彷彿他此刻不是在破解一個未知的機關,而是在進行一場神聖而莊嚴的祭祀儀式,與那遠古的神秘力量進行著無聲的對話。
隨後,吳邪、胖子和蘇瑤也依次跟上,做出相應的手勢。他們的表情或緊張,或嚴肅,每個人都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分心,那場面猶如一場無聲的戰鬥,而他們手中的武器,便是這精準的手勢,與那隱藏在石匣背後的未知危險進行著一場看不見硝煙的較量。
就在他們做完最後一個手勢的瞬間,石匣突然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那聲音好似沉睡千年的巨獸被從美夢中粗暴地喚醒,帶著滿腔的憤怒與不甘,在這寂靜的遺蹟中迴盪著,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緊接著,石匣緩緩開啟,一股濃烈得幾乎能將人燻暈過去的腐臭氣息撲面而來,那氣息猶如實質般,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眾人只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趕忙捂住口鼻,連連後退,眼中滿是驚恐與厭惡。
待那令人作嘔的氣息稍稍散去,他們壯著膽子湊近石匣一看,裡面躺著一具早已乾枯的屍體,那屍體彷彿是被時間抽乾了生命的汁水,面板緊緊貼在骨頭上,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褐色,猶如被火烤過一般。屍體身上穿著一件破舊不堪卻依然能看出曾經華麗無比的長袍,那長袍上的金線銀線早已失去了光澤,卻還能從那繁複的花紋中想象出往昔的奢華。頭戴一頂造型奇特的冠冕,冠冕上鑲嵌的寶石也大多脫落,只餘下幾個黯淡無光的孔洞,好似一隻只空洞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這闖入者。屍體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手中緊緊握著一個散發著微光的物件,那微光在這滿是腐朽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