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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嬤嬤!”賢貴妃的聲音冷冽如寒風,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打,把這些失職的奴才給我狠狠地打!他們言語閃爍,見公主受欺而不及時稟報,問一句答半句,如此不懂尊卑之分,簡直是宮中的毒瘤,必須嚴懲不貸!”
賴嬤嬤,這位在宮中歷經風雨的老嬤嬤,聞言立刻明白了賢貴妃的決心。
迅速召集了內的宮人,將那些失職的奴才一一押解到院中。
隨著她一聲令下,板子擊打肉體的聲音清脆而有力。
在宮中迴盪,伴隨著的是那些奴才壓抑的痛苦呻吟,場面一時之間顯得異常肅殺。
棠梨宮宮外,十丈範圍內的宮人,聽到動靜,迅速繞開。
空有幾個大膽的,交頭接耳,探究一番,也趕緊離開。
洪啟帝,正欲步入棠梨宮探望賢貴妃母女,未料剛到宮門外,便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板子聲和低沉的悶哼所驚擾。
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眉頭緊鎖。
沉思片刻後,洪啟帝剛要轉身離開。
便被聽到動靜,找出來的賢貴妃母女,撞了正著。
洪啟帝,威嚴的臉上不由得一閃而過的不自然,不過,終究幼女哭的梨花帶雨。
柔聲問道:“恆寧這是怎麼了?”
恆寧公主聽到洪啟帝如此問,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的更加委屈不能自以。
最後,還是賢貴妃,看著洪啟帝的臉色,把事情簡單明瞭的說了一遍。
自然把恆寧公主的無禮,避重就輕的解釋為:“公主從小就被教養著長大,哪裡見過這樣的狐媚子手段,勾著七皇子把恆寧身邊的墨香,處置了,還是陛下您親自您賜給恆寧的,也難怪恆寧如此傷心了。”
說著也用絲帕,輕點了一下眼角,擦拭掉並不存在的眼淚。
洪啟帝眉頭微挑,眼眸深沉,問道:“恆寧,你母妃所言,是否屬實?”
洪啟帝的話,不說恆寧公主,就是賢貴妃,心下也漏了一個節拍。
不明白洪啟帝的意思。
恆寧公主看了看賢貴妃,又垂首偷偷看向自己父皇的臉色,止住了哭,小聲回道:“母妃……母妃,所言自然是真的,七皇兄的那個側妃,好生無禮,不但毫無禮數,還貶低母妃,是為大不敬,還勾引著七皇兄,不顧兄妹之情和皇家顏面,居然讓人趕我出府……嗚嗚……父皇,女兒以後,哪裡還有顏面出宮,面對京城的官宦女眷……”
“是的,皇上,恆寧還未曾許配人家,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恆寧被七皇子趕出皇子府,這皇家的顏面,該往哪裡放。”賢貴妃看向皇帝的目光,帶著懇求。
雖然她的話,半真半假,但,七皇子此舉,傷了皇家的顏面,板上釘釘的事實。
逃脫不掉。
洪啟帝剛想說話,便看看迎面而來的人,先是一怔,再眸光暗動。
面色更加凝重,未曾隻字片語。
賢貴妃和恆寧公主,哭訴了半天,未見洪啟帝說話,不由的抬頭,便注意到匆匆而來的淑妃。
一襲宮裝,髮髻高挽,珠翠點綴其間,雖然著急,頭上的釵寰,也並未晃動半分。
抵達洪啟帝的御前時,恭敬地向洪啟帝行了大禮,其舉止之間,盡顯溫婉賢淑之風範。
隨後,同樣給賢貴妃,也俯身行禮。似乎並未注意到賢貴妃母女凝重的神色。
“今日之事,實屬淮然魯莽無知,無意間衝撞了,皇上賜予恆寧公主的珍貴之人,這確實是淮然的不是,臣妾在此代為請罪。”
賢貴妃與恆寧公主聞言,原本就有所依仗的她們,心中的底氣愈發充足。
尤其是恆寧公主,更是蠢蠢欲動,想要藉此機會繼續控訴淮然的過失。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淑妃卻以一種溫和而堅定的語氣打斷了她的話:“話說回來,墨香作為曾侍奉在皇上身邊的人,本應更加謹言慎行,卻為何會在一時衝動之下,竟對周側妃下手,企圖以手刀毀其容貌?此舉不僅關乎個人恩怨,更牽涉到皇室顏面。試想,若沐兒和肅兒,日後長大成人,得知自己的母親,險些因公主的婢女之手而容顏受損,甚至性命堪憂,他們心中又會作何感想?更何況周側妃也是東昌伯爵府嫡女,墨香一個宮俾,居然公然對主子出手,以前的規矩不知道學到哪裡去了。”
賢貴妃,聽到淑妃的指控,心中暗道:“不好,這哪裡是來請罪的,分明是來興師問罪!”
“淑妃娘娘,是周側妃對我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