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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漫漫逐漸聽的入神,沒有想到原來的丁大娘,居然也是飽讀詩書的婦人。
此時的丁夫人,已然看不出來是當日,她們在佛寺裡,見到的丁大娘。
她不會讀書,所以,多少對會讀書的人,天然帶著濾鏡,更何況是女子。
還培養出丁儒,這號人物。
當真,不成魔,便成神!
婦人,身著織金繡的錦袍,那袍子以深邃的墨藍為底,金線銀絲交織,於陽光下微微閃爍。
袍外披著一件狐裘,覆蓋在她的肩頭。
髮髻高高挽起,以珠翠點綴。
眼眸深沉而明亮,此刻望向顏漫漫時,先前的淡漠與疏離,彷彿被冬日初升的陽光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柔如水的目光。
滔滔不絕的話,任誰都不會把現在的丁夫人和以前的丁大娘,聯絡在一起。
“丁夫人,說笑了,只是我剛入七皇子府時,不惹七皇子妃喜歡才被安置在這裡,如今住的時間久了,也方覺這裡不錯。”顏漫漫本來就不是愛讀書的人,上一世如此,這一世更是如此。
所以,丁夫人說出她的院子,如此多的好處,竟然感覺花滿堂,似乎昇華了。
不禁感慨,這難道就是古人所說的,蓬蓽生輝!
“周側妃,見外了。”沉思片刻,丁夫人才下定決心道:“周側妃,如果不嫌我丁家門楣小,可願意喊我一聲伯母,錦華以後便是你義兄,我丁家便是你和兩位小公子的後盾。”
目光如炬的看著顏漫漫的一舉一動。
如果對方有任何的情緒,丁夫人都收錄在眼底,他們母子真心實意想要回報面前的小姑娘。
只是,以前的事情,始終不能光明正大的讓他們走的更近,唯有認下這份親。
兒子,才能插手七皇子府的事情,還有兒子的籌謀。
儘管利用了面前的小姑娘,但,真心誠意幫對方,也是真的。
“好,義母!”顏漫漫乾脆的一聲“義母”,讓丁夫人眼圈微紅。
連連點頭,稱:“漫漫……你很好,是義母和你義兄,對不住你……”如此純善之人,他們母子不僅承了對方的恩情,還利用對方當做跳板,站到七皇子一方。
丁夫人應是應下了,滿心愧疚。
拿著帕子擦拭眼角的淚:“我和錦華知道,周側妃在七皇子府後宅艱難,如今帶著兩位公子,身後有無孃家幫襯,才想到這個主意,漫漫,不要怪義母和義兄……”
“義母多慮了,漫漫本來母子緣分淺薄,今日的義母義兄看的上,漫漫自是高興的,更何況義兄如今是京城炙手可熱,想要結交的人,從我們七皇子府,都能排隊到城門口了,說來也是漫漫賺了。”
送上門的好事,顏漫漫怎麼能不接著,作為反派的丁儒,差點掀翻了京城。
這樣大boss,自是要結交的,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藉口,如今,就這麼明晃晃的送過來了。
顏漫漫,喜不自勝,歡快應下。
“側妃,胡夫人和東昌伯爵府夫人來了。”小丫鬟進門稟告。
還想再和丁夫人說,最近南方水患的事情,便看到門外,。
黎氏和胡夫人,已經攜手進來了。
胡夫人臉上難得的笑容,可能由於常年在佛寺的原因,身穿華服,也掩飾不了慈善的神韻。
黎氏端坐於廳堂之上,一身華貴的服飾映襯著她端莊中帶著幾分威嚴的面容。
目光落在顏漫漫身上,雖是親生骨肉,眼中卻沒有半點母子之情。
“如今越發的沒有規矩了,”黎氏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語氣中透露出對顏漫漫行為的不滿,“沒有看到,我和大理寺卿胡夫人一同前來探望,也不知道起身相迎,你的規矩都學到哪裡去了?莫非真應了那句‘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實則更是為人母者的失職?”
顏漫漫,跟胡夫人行完禮,靜靜地站在那裡,只是靜靜的看著,並沒有說話。
面上更是無悲無喜。
面對黎氏的突然轉變的態度,胡夫人與丁夫人,都不由得面色微變,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
胡夫人以她那洞察人心的目光,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在無聲地表達對這一幕的無奈與感慨,而丁夫人則是微微皺眉,不悅的看向黎氏。
然而,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黎氏並未留意到周圍人的微妙變化,她繼續說道:“你大姐姐與三妹妹此刻正在扶風榭,你作為七皇子側妃,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