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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漫漫聽著這個聲音,只覺得後背雞皮疙瘩都要起來,夾子音要不要這麼夾?
大腦就要夾門縫裡去了。
正在顏漫漫腹誹的時候,果然看到周韻淑一張矯揉造作的臉。
不愧是女主,真能裝,上一次,她幾乎和周家斷往了。
女主還能,親切的喊她姐姐,果然心裡夠強大,擔得住女主光環。
“徐二少夫人,不必喊得如此親切,畢竟當日在大學士府三妹妹可是讓身邊的婆子,把我往不乾淨的地方帶,這筆賬,如果不是今日見到三妹妹,作為姐姐的人,我都快忘了,你們徐家大公子的風流韻事,讓我這個外人摻攪進去多不好,三妹妹既然早早知道徐家大公子養外室……還是個男人,就應該好好掖著藏著,怎的,還要展示給全京城的人看?作為姐姐,不得不說你幾句,大學士府無論妹妹怎麼費心,也都是大房繼承,妹妹還是不要沾染的好!要不然整個東昌伯爵府,都要跟著妹妹受人指摘了,是為不孝!”也虧得顏漫漫自從生完兩個小崽子,便養成了多動的習慣。
要不然就是這麼一通話下來,她腦子沒有缺氧,肺都要缺氧。
也根本沒有給,周韻淑反駁的機會,一把在大庭廣眾下,把對方按到地板上。
果然,便看到周韻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中間多次想要反駁,都沒有找到插話的機會。
等到看到對面的人,站到她對面,明豔的臉上,眸光流轉,笑意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寒意。
才驚覺是她衝動了:“二姐姐,你怎麼這麼汙衊妹妹,我沒有……二姐姐說的是,我從來沒有做過……”
周韻淑,身形微微顫抖,彷彿秋風中一片即將凋零的落葉,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遲遲未落,那晶瑩的淚珠彷彿承載了無盡的哀愁與委屈,泫然欲泣之態,讓人見了都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惜。
聲行並茂,哪一樣拿出來,擱在後世,都能吊打那些所謂愛豆練習生的演技。
如果不是公眾場合,且對方這招是對著她用的,顏漫漫真的要給對方鼓掌喝彩。
“三妹妹,事到如今,你就不需要狡辯了,徐家夫人把你們趕出來分府別住,難道不是因為你和妹夫,做了錯事,要不然哪個兒子會在父母均在的時候,提出分家,那不是不孝嗎?三妹夫熟讀聖賢書,肯定不是這樣的人,二姐姐我揣測,應該是你陷害大房事發,才會被趕出大學士府。”顏漫漫說話有理有據,一時間讓人找不出漏洞。
周韻淑更是被氣的滿臉通紅,她可是付出了一萬兩銀子,才能讓那個老虔婆鬆口。
怎麼到了顏漫漫這裡,變成他們夫妻倆犯錯,被趕出府。
外人問起,她也是含糊其詞,只說子嗣多了,住不下。
但是,整個京城,哪一家不是講究住著,很少有人分府,一是浪費錢,二是名聲不好。
她有錢不在乎,就是不喜歡孟氏,這個藉口,她怎麼能說出口。
周韻淑,雙唇緊抿,顏色淡得近乎蒼白,偶爾輕輕顫動,似是在極力剋制著不讓那淚水決堤。
聽著顏漫漫的話,杏花樓上上下下的賓客眼睛雪亮。
如果剛才康博仁的惡霸行為,畏懼與康家和四皇子的勢力,他們不敢言語,也只有像剛才耿直的書生不畏強權,想要替人討回公道。
差點還被人打了。
此時,帶著圍帽顏漫漫的話題,可是賺足了他們的關注度。
尤其大學士府大公子的風流韻事,滿京城就是稚子,都能說上兩句。
更何況,閒的發慌在酒樓裡談天說地的百姓。
“我就說,徐家大公子絕對是被人算計了,對吧?你看,連二夫人的親姐姐,都承認了,來來,還錢!還錢!上次打賭的錢,還給老子……”
“這樣的女人,怎麼這麼惡毒,一家人都設計。”剛才說話的男人,身邊的人,邊掏著銀錢,邊罵道。
“所以說,娶妻娶賢,徐家二公子娶回去這麼個惡毒的正妻,以後的日子可就慘了。”
“可不是嗎,據說這個二公子姨娘的孩子,就是被這個惡婦給弄沒了,可真是家門不幸!”
“話說,這個二公子徐璟城考上進士那一年,徐家擺了三天的流水席,有幸見過,人溫潤如玉,待人接物,更是彬彬有禮,怎麼娶回這麼一個惡婦?”
……
周韻淑本來想要出來找顏漫漫的麻煩,誰讓她上一次拒絕自己。
害的她在徐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