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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京城,似乎籠罩在一股血腥未散的氛圍中。
陽光斑駁地灑在石板路上,人群熙熙攘攘,議論聲此起彼伏,皆因昨日發生的一起震驚全城的事件。
“這北狄的人,真是太可惡了!竟然敢在天子腳下動手,簡直是不把我們大夏的將士放在眼裡!”其中一位身著粗布衣裳的漢子,眉頭緊鎖,語氣中充滿了憤慨。
旁邊一人聞言,好奇地問道:“兄臺如何斷定是北狄的人,而不是南蜀國的奸細呢?”
“南蜀國?呵,他們有這個雄心豹子膽?”先前發言的漢子不屑地哼了一聲,“不是我小看了他們,南蜀國偏僻小國,怎能和我們大夏相比,還是相差甚遠。他們豈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在京城行兇?”
不遠處另一群人卻持有不同的看法。
他們中有人質疑道:“你們怎麼就那麼肯定是北狄或南蜀國的奸細呢?難道就不能是其他勢力所為?”
這時,一位看似知情的人士插話進來,他先是環顧四周,似乎覺得直接說出某些資訊不妥。
於是,轉而以一種更為謹慎的口吻繼續說道:“據我所知,昨日那起事件發生在七皇子府的馬車附近,受害者似乎是周側妃。這背後的原因可能遠比我們想象的複雜,或許與後宅婦人的爭鬥有關,也未可知啊。”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
就差明擺著說,是幾個皇子之間的明爭暗鬥了。
“哎,這世道啊,真是越來越不太平了。”一位老者搖頭嘆息,語氣中充滿了對時局的憂慮。
“是啊,希望官府能早日查明真相,還我們一個安寧的京城。”另一位年輕人附和道:“昨日送去義莊的,就有五六個,還有在醫館的,重傷未醒的,還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命醒來。”
年輕人嘆息的搖頭。
“你們可是不知道,昨日我正好在正陽街這邊辦貨,嗖!嗖!嗖的利劍扎到肉裡,嚇的我一晚上沒睡覺,滿地的血啊……不能想,不能想……”男人搖著頭,似乎陷入了什麼可怕的回憶。
“這位兄臺說的是,我剛才醫館回來,我婆娘的大哥,就被流箭射傷了胳膊,索性命是保住了,只是這醫藥費,可是掏空了我老丈人家底,還好七皇子府側妃發話了,說是周圍百姓也是受七皇子府連累,已經讓人墊付了醫藥費,否則……這個冬天,是過不去了……”
男人說著開始唉聲嘆氣,看向剛才說周側妃不是的人,帶著怒氣的回道:“後宅之事,我是個大老粗不懂,但,有人幫了我岳丈家,我就不能做那等忘恩負義之人,大道理我王五不懂,但,賊人殺人,周側妃救人,周側妃娘娘就是好人。”
王五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他們還不知道,中間還有這樣的曲折。
不多久,便有人開始稱讚起,周側妃的善舉。
不知道誰中間提了一嘴,瑞王府嫁女,這些賊人如此囂張,該不是瑞王府的仇家,給長樂郡主找晦氣。
誤傷了七皇子府馬車和周圍百姓?
一時間,這場刺殺,被傳的以訛傳訛,什麼版本,都出來了。
長樂郡主聽到外面的傳言,已經是三日後的事。
也是看到孟家的下人,看著她的目光古怪,仔細審問之後,才知道恆寧公主居然揹著她,還做了如此大的事。
“郡主,你莫要氣壞了身子,老奴也是擔心您,您和姑爺剛新婚,不吉利的事,也是老奴讓她們莫要再您和姑爺面前嚼舌根……”鄒氏臉上滿滿的愧疚,又透露點擔憂:“郡主,要怪就怪老奴吧,老奴認罰,只是也要等著郡主和姑爺回門之後,王爺和王妃,還在府中等著郡主……”
鄒氏如此說,長樂郡主怎麼還能責怪於她。
“郡主,姑爺過來問,您這邊好了嗎?”小丫鬟適時進來回稟訊息。
想到徐璟城還在門外等自己,長樂郡主怒氣橫生的臉,頓時煙消雲散。
扶起跪著的鄒氏,笑著說道:“奶孃,說哪裡的話,長樂也知道奶孃是為了我好,奶孃,再幫我整理一個妝,今日我還要帶哪支並蒂海棠的步搖。”
這幾日的溫情,長樂只恨周韻淑的存在,沒有能讓她早日嫁入徐家。
鄒氏見郡主不再生氣,也揚起笑意:“是,郡主。”
深秋將近,正陽街暗殺的流言,一而再,再而三的揣測。
京兆府和大理寺衙門,也沒有出示公文。
隨著北狄使臣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