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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林海背影,林海娘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聽得院子裡有人叫道:“大清在家嗎?大清!”
林海娘急忙迎出來,卻是黃大夫。
“我當家的一早就下地去了,為海兒這孩子,誤了不農時。約了黃大夫復看海兒,卻不知這麼早?可曾用過飯?”
“我今日有事要去鎮裡,早早用過飯食了,咱們村頭村尾的鄰里,順道就過來了。海哥兒這幾日可好些?”
林海娘神色慼慼,“我卻忘了,黃大夫每日是三餐的。海兒身體好些,就是精神似乎不好,少不得麻煩黃大夫再好好診治一番!”
“海哥兒呢?我來看看。”
“海兒,海兒,黃大夫來了,你且出來吧!”
林海悠悠嘆氣,出得房來,見的還是那個穿了長袍留著山羊鬍子的黃大夫。這個人穿著還比較乾淨,比旁人精神,心下好感多了許多。當下便道:“黃大夫你早!”
他娘在一旁又喜又驚,忍不住又紅了眼。
“咦,好許多了這,記得剛睜眼問的是這是在哪裡,還問你娘是誰,今日這是神安氣清了吧!把手伸過來我看看!”
林海把手伸過去,黃大夫幫他診脈,卻見黃大夫的手指甲依然黑乎乎的,不油的心裡不舒服。
“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黃大夫道。
林海有些無奈,伸出舌頭。黃大夫湊近了端詳,還好,黃大夫身上沒有那種經常不洗澡的牛糞味道。
黃大夫又翻了翻林海眼皮,後對林海娘道:“身體以無大礙,就是虛了些,脾胃有些不和。”
林海娘紅了眼道:“這孩子,從他醒來,沒多少話語也罷了,往日在家呆不住,現整日在家呆坐,灣子裡都閒言閒語,這孩子怕不真是撞了邪?一個十歲小孩子,在這大山衝裡熬了一個多月,這如何不能讓人迷惑他是怎麼過的?問他也說不出來。”
黃大夫沉吟半晌,方道:“我也經常採藥山中,這吃喝倒是不愁,他救回時手裡不是還抓著一把虎耳草麼?然則……哎,我醫術有限,醫得病卻是治不了命。”
林海娘道:“有人說鐵塔山三九寺聾和尚有些法力,我欲帶海哥兒去看看,黃大夫覺得呢?”
林海無語!
黃大夫道:“佛道之事,老夫卻是不懂的,不過海哥兒這病,不能總呆家裡,得多出去走走,多和以前夥伴玩耍。你帶他去三九寺,來去得兩天,當是給海哥兒和你自己散散心也好。現正是初春時節氣息勃發,古人都散發沐浴於庭院,去得山裡看萬物生長,卻是好事。我還到鎮裡買點藥材去,先走了!”又道:“海哥兒前幾天的藥該是吃完了,現在看也用不著了續吃,自家慢慢調理吧!”說畢便走了。
林海娘送黃大夫出院子,回頭看林海又是一陣傷心。來到灶上,鍋裡還放著一個麥餅,卻是林海又沒吃,唉聲嘆氣又做了幾個餅子。
到中午林海挎個籃子二姐回來,十二歲了,瘦瘦小小的個子,卻是還算健旺,看了鍋中餅子對她娘道:“娘,弄這麼些餅子做什麼?”
“我和你弟弟要去山上寺廟裡去,留著路上吃的。”
“娘,我也想去。”
她娘白了她一眼道:“你去了家裡豬雞怎麼辦?那幾畝地打的糧食人都不夠吃,你趁現在多采些野菜,如何過日子?”
太陽下山,林大清林光自田裡回來,林海哥哥林光身材甚高,濃眉大眼,身體結實,因常年在外勞作,面目黧黑,也不是很愛說話。
林海娘把要去寺廟跟林大清說了,林大清道:“去就去,別又走丟了就行!”
林海娘恨恨的道:“上次是和別的孩子一陣瞎瘋,小孩子玩起來沒個心眼,我是那些孩子麼?”
林大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頭不語。
第二日一早,林海便被他娘帶出家門往後面鐵塔山去了。一則林海穿越過來,雖是四五十靈魂,卻是腿短力小的十歲孩子,這時空兩眼一抹黑,生存能力現在幾乎是零,如何反抗他娘?二則林海悶久了也想出去走走,看看這個世界什麼樣的,便跟著他所謂的娘一起往山上去了。
山路崎嶇,山嶺忽高忽低,這地方,高處都有水田,深山處有地方光禿禿的樹都被砍了,有靠嶺腳處樹木蔥鬱高大,可以做好田地的地方卻長著荒草,奇哉怪也!
林海也不認識路,跟著他娘,走得氣喘吁吁,天黑了方到一寺廟。門頭雖有金色“三九寺”,門楣院牆卻破損嚴重,似乎沒有人收拾。
進入寺內,終於見著了聾和尚。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