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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風戰哈哈大笑道:“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認識她的時候,她還是個掛著鼻涕泡的小丫頭,根本沒有半點國色天香的影子。這麼多年我、二弟、小妹,三人情同手足,形同家人、感情滿滿,不過不是你說的那種。”
說到這裡,風戰先是看了眼風致,然後將目光投向飛玄洞的方向繼續道:“況且,我畢生志願是挑戰天下強者,進階更高的巔峰,這條路永無盡頭,哪有心思在兒女之事上。”這一刻的風戰,全身散發著一種濃濃的男性魅力,那種氣質攝人心魄。
接著,風戰表情一變,一副輕鬆愜意的樣子,拍著風剎那的肩膀說:“再說了,以我的性格,你覺得我會是那種把感情深埋起來,不好意思說。然後眼睜睜看著你這傢伙調戲我喜歡的女人?我若真對小妹有男女情愛的感情,早在發現你居心不良的時候,就把你給剁了。還讓你跟我得瑟到現在?”
“哈哈哈”風剎那大笑著說:“廢話,在下又不是傻子,早就發現你看她的眼神雖然充滿感情,但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家人的溫情,所以,時間從來都不是衡量男女關係的標準。”
“可我根本不喜歡你啊,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有史以來,風致第一次主動和風剎那說話。
風剎那頓時狂喜,哈哈大笑道:“這有什麼,追女孩子嘛,無非十六字真言,只要做得到,必定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無往而不利。”
“哪十六字真言?”這是風致的第二句話。
風剎那搖著摺扇,露出一個自認極富魅力的微笑說道:“無微不至、體貼入微、死纏爛打、不要臉皮。”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沉寂。良久,一直沒怎麼插言的空相突然雙掌合十,口誦佛號看向風剎那:“阿彌陀佛,施主,小僧雖不敢言閱人無數,但確實從未見過施主這般無恥之人。”
空相的話讓在座眾人愣神了好久,接著風戰就開始狂笑不止,風剎那絲毫沒有表現出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也跟著一起大笑,就連一直是冰山美人形象的風致,也被空相這句話逗得微笑起來。
冰冷的風致國色天香,笑起來的她傾國傾城。自然,風致這一笑,讓某人更是心神亂顫,激動萬分。看那樣子,估計只要能讓心中美人開心,此刻讓風戰、空相聯手狠揍他一頓,他都願意。
風戰笑的前仰後跌,大手拍著石桌道:“和尚,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笑死我了,哈哈哈。”
空相面帶笑容雙掌合十唸了句:“阿彌陀佛,小僧哪種人了?”
風致強忍住笑意,輕聲道:“大師,出家人不是講究修身養性、明心見性嗎?怎的大師也這般跳脫,居然會開起別人玩笑了?”
空相微笑回道:“小僧是出家人,並非不是人。佛門戒律嚴苛可沒說過要泯滅人性。佛法是要持身修心而不是把人教成呆傻愚鈍之人啊。話說寺裡面確實認為老成持重才是出家人該有的樣子。”
空相端起茶杯,細細品了一口繼續說:“但小僧不這麼認為。佛門精要乃是濟世救人、普度眾生,給世人一盞明燈,不僅救他們更要感化他們,讓他們一心向善,以大愛消除世間彌禍。只要能秉持已心,心向天下,便是不違背佛法奧義,至於形式卻不必在意。相比而言,那些口口聲聲稱自己為方外之人,在深山老林中閉門清修不問世事,一副天下人死光了都與我無關的樣子,那才是曲解了佛法,走上了歧途。不入世焉能救世?”
一席話將其他三人說的目瞪口呆,良久風剎那合攏摺扇正色道:“大師一席話,讓在下重新認識了出家人,也重新定義了和尚代表的意義。迦蘭轉世其來有自,果然不同凡響。”
風戰哈哈一笑端起酒杯道:“既然大家彼此欣賞,互相投緣,今日也算交了朋友,日後守望相助、彼此也算有個照應。如何?”
其他三人自然沒有反對的道理,三碗酒一盞茶彼此交錯,一飲而盡。亭外半空雲霧中,一隻拖著七彩尾羽的青鸞長鳴一聲,盤旋飛舞。彷彿為著諸人起舞助興一般。
所謂朋友,其實很看重身份、地位、實力。儘管很多人聲稱真正的朋友是應該交心,而不是看中外在。實際上你會發現,那些真正能成為朋友的,身份、地位、實力,三者必佔其一。
試問,如果沒有一樣能在同一層次,那麼很多觀點和理念就不會認同,連共同話題都沒有又怎麼做的了朋友呢?
那些覺得天天在一起玩就是朋友的,根本就是曲解了朋友這個詞的定義。
真正的朋友是就算多年未見一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