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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戰至今,風月早已不能幻化白蓮固化兵器,所以只剩下一截殘破木樁持在手中。而其真元消耗也接近油盡燈枯,全靠不屈的意志支撐著身體不倒下去。
受到鮮血的浸泡以及感應到主人的不敗鬥心,斜插在風月腰間的狂獄“嗡嗡”作響、震動不已,不斷向主人宣洩不滿,那種希望被主人使用,將敵人斬盡殺絕、痛飲敵血的渴望,就連臺下的觀眾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一名手持長槍的壯漢踏前一步說道:“風月,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縱然再丟人我們也會聯手和你戰至最後一刻。你要小心,如若不支只需開口認輸即可。你已經用戰績證明了自己,如果是正式戰鬥,我們絕不是你對手,可惜這是擂臺戰,你還是用狂獄吧,這樣你還有勝算。”
風月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微笑說:“用了狂獄你們就輸定了,難道你們就不怕嗎?”
“你若一早就用狂獄,我們也決計支援不到現在。那本就是你的兵器,用了合情合理。說起來,我等已經佔了莫大便宜了。”
風月伸手摸了摸腰間的狂獄淡然道:“這是同門考核,不是對敵爭殺,而且以我現在的狀態,已經不能完美控制狂獄,一旦使用必然會有殺戮。我們是同門師兄弟,不是敵人。寧可戰敗,也絕不要那樣的勝利。”
那名持槍壯漢沉思片刻,長槍一挑,地面上兩柄長刀飛向風月,同時說:“既然你不用狂獄,我等也絕不能欺你手無寸鐵,這兩柄刀湊合用吧。”
風月探手接住兩柄長刀左右分持笑道:“多謝,這場戰鬥打得夠久了,接下來我還有一招之力,這一式我初學乍練只得了皮毛,你們若能接得下,我必會力盡倒地,倒也不用你們費事。”
“一招想要敗我們八人?”
大漢哈哈一笑道:“好,敗在這樣的招數下,也算我們有面子了。”
接著大漢轉向裁判拱手道:“雲師叔,如若我等敗北,那麼洪、寧、遠、空四位隨同風月一同進階,勞煩了。”
這壯漢說的四個人,不是被放倒就是被擊飛出擂臺,嚴格意義上來說都是被淘汰的,之所以說這四個人,是因為若是平手相搏,這四個人勝出的可能性最大,被淘汰只不過是他們衝在最前面罷了。
臺下那位被喚作雲師叔的大修士名叫雲修,是此次大考擂臺混戰的主裁,此刻雲修無奈的點了點頭,心裡暗暗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做大考的裁判了。
這一屆的大考這些後輩的變態表現,已經從最深處狠狠的踐踏了這位大修士的內心,並且將其踩得體無完膚。
主看臺上,風戰小聲向逸風詢問:“風月想要一招戰敗八位準修士,你看以她現在的狀態,有可能嗎?”
聲音雖小,可主看臺上都是些什麼人,各個修為通天,早已聽得清清楚楚。此刻一個個也都不動聲色,想聽聽逸風要說什麼。
逸風摸著下巴盯著擂臺小聲道:“如果是那一招的話,是有可能的。”
“那一招?你是說……不可能吧,她哪有時間修煉啊?”
“她確實沒時間修煉,這麼短的時間光一個龍虎自在術她能練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很刻苦了,但那一招是以靈識的方式直接在她腦中呈現,有點類似醍醐灌頂的傳功大法,稍加練習就能用,只不過一十八連看她能打出幾連擊罷了。”
“哦?”風戰也摸著下巴,盯緊風月,一臉見獵心喜,躍躍欲試的樣子喃喃自語道:“有點意思。”
風月、八位準修士同時向對方行禮互道一聲:“請。”
之後,風月將長刀翻轉,刀背向前說:“我得狂獄時,你們都應該聽說過內中封藏一套戰技“狂獄血宴殺”,可這只是自在宮內的記錄簡稱,這套戰技真正的名字是……”
主看臺上逸風小聲附合道:“狂獄嗜血天殺宴”
擂臺上風月幾乎在同一時間也喊出了那個名字,接著風月雙刀擺出一個奇異的姿勢,有點像鳥類正欲騰空飛起的姿態緩緩道:“狂獄嗜血天殺宴一十八連,一經發動欲罷不能,我如今只能堪堪用到第九擊,而且不能完全操控。你們小心了。”
小心了三個字剛剛出口,風月足下發力整個人瞬間消失,持槍壯漢大喝一聲:“不好。”跟著手中長槍向斜後方刺出。
那個方向有一名準修士,而不出意料風月正出現在那名準修士的後背,雙刀刀背兇狠的砍了下去,恰在此時長槍斜地裡刺了過來,堪堪擋在雙刀跟前。
風月根本無視擋在眼前的長槍,雙刀就這麼堅定的砍了下去。精鐵打造的槍身居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