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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自在宮眾人也準備下山回宮的,但逸風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強烈請求在山上在呆幾日,清散雖不知逸風為何如此,但考慮風戰重傷昏迷未醒,便答應在大覺寺小住幾日。
誰知到了第二日深夜,寺內卻傳來喪鐘之聲,隨即清散便收到寺內僧侶通報:大覺寺四大神僧之首法空禪師圓寂。
清散既然身在大覺寺,聽聞如此訊息自當前往拜祭,當晚便帶領門下教御弟子等一眾來到那處僻靜竹林,在竹屋中眾人見到了圓寂的法空,此時的法空盤膝靜坐,面色紅潤、慈眉善目,更像是閉目入定一般,肉身顯現蓬勃生機,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大師已然圓寂。
這時有數位僧人出去招呼人手準備法空禪師身後祭祀事宜。清散等人也依次先行向法空遺體行禮祭拜,對自在宮等人來說,法空畢竟不是本宗前輩,用不到跪拜大禮,只需鞠躬行禮即可。
唯有逸風念及當年救命之恩三拜九叩,逸風跪在法空遺體前開口道:“大師,您對晚輩猶如再生父母,日前教誨逸風必牢記在心,自不會辜負大師您的期許。”
話剛說完,一道七彩虹光自法空遺體中飛射而出,衝破屋頂劃破長空,直奔西方天際,肉身隨即燃起佛火,佛火燃燒之際肉身逐漸化為虛無,周身一應擺件佛床卻分毫未損,隨著佛火燃燒殆盡一顆金光舍利懸浮於空,金光映的眾人彷彿鍍上了一層金色一般。
“阿彌陀佛”在場眾僧齊誦佛號,法善開口道:“師兄虹化而去,得入空行淨土,迴歸佛祖駕前,正是我佛門弟子畢生所願,實乃幸事。師兄慈悲一生,死後肉身自燃只餘舍利,這是不想讓我等為其身後之事操心。”
轉頭對法淨道:“師弟,師兄既如此安排,我等自然不能不從,吩咐門中弟子,儀式減免,只需對外報喪,誦經三日即可。”法淨領命對著法空遺體行禮後退出竹屋,去安排一應事物去了。
法善望著清散眾人道:“師兄金光舍利會請入舍利塔林,法善代表大覺寺謝過自在宮諸位道友,師兄一生喜歡清淨,諸位施主還是請回吧。”
法空禪師圓寂,這本是修真界的大事,但一來佛門弟子講究清靜無為,二來法空身後虹化,肉身自燃其言不予。因此也未舉辦什麼大型佛事,對外報喪後只是唸了三日佛經了事。
法空虹化迴歸佛門淨土,從此侍奉佛祖駕前,對佛門弟子來說這是喜事而非喪事,大覺寺上下倒也無悲慼之感,一切依舊如故。整個修真界聽聞法空圓寂的訃告,有人悲痛、有人竊喜、有人幸災樂禍當然也有人毫不在意,這本是人之常情,便按下不表。
既然大覺寺決議不舉行法空禪師的祭禮,自在宮眾人也就不便在須彌山久留。
第二日一早便向法善等人請辭下山,風戰受傷勢所累不能走動,由師兄弟們輪番用擔架一路抬著,受此拖累速度必然緩慢,好在眾人既不趕時間也沒什麼要緊的事,一路遊山玩水就當放鬆休假了。
從須彌山出發眾人走了足足一個月才回到縹緲峰,此時的自在宮已然知曉法空禪師圓寂之事,畢竟是三宗之一,法空禪師又是得道高僧,輩分地位都無比崇高,自在宮自然是要有所表示,另派清念真人帶領玄武七教御趕往大覺寺略表心意。
這一日清散一行回到鶴鳴山,縹緲峰上早有門中子弟等待多時,一見清散真人立刻迎上前去行禮道:“真人一路辛苦,我等奉掌教之命在此恭迎真人、教御及諸位師兄凱旋,請諸位前往禹餘天殿,掌教真人等候諸位多時了。”
清散微笑點頭道:“你們辛苦了,去休息吧,我等這就去見掌教。”說罷帶領眾人前往禹餘天殿。
禹餘天殿上清虛掌教站起身來來到清散真人面前,滿面春風對清散等人道:“此次帶隊前往大覺寺參加三宗祭典,師兄一路勞頓辛苦了。諸位教御一路隨行護衛打點一切可謂勞苦功高。”
眾教御連忙拱手行禮,位列青龍七教御之首的心教御道:“這都是我等分內之事,不敢言功。”清散哈哈一笑道:“我們倒是沒什麼,掌教你是知道我的,和他們一起時間長了,心態上也能年輕不少,我可是願意的很啊。”
說話間回身看向一眾小輩道:“倒是他們,一路上表現可圈可點,又在三宗祭典上有上佳表現,一舉問鼎,為我宮取得榮譽。真是後生可畏,掌教真人可莫要小氣才是。”
清虛掌教也難得開懷大笑道:“師兄放心,既是有功自當行賞,只是師兄一路勞頓,倒也不急於一時,師兄覺得呢?”
清散點頭道:“這倒也是,是我著急了些。你們先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