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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風戰、逸風、風致三人集合在醉仙石旁,對面站的正是掌教清虛真人。
清虛負手而立見三人到齊開口道:“你三人雖說分屬不同師傅,但日常所學大部分由我等幾位真人共同教導。除本宮弟子必修的殺絕之外,本座還負責教你等陣法運用,清散師兄負責占卜之術,清無師弟在符籙咒法上頗有研究會在這方面指點一二,清念師弟丹鼎之術乃我宗第一人,這玄黃之術爾等自當隨他修行。我宮《玄天五絕》涵蓋極廣、威能莫測,本座不要求你等通盤掌握但必須有所側重擅長,其餘的也必須有所涉獵知其原理,對爾等日後走動也有莫大好處。所以自今日起,每七天一換,我等四位真人會悉心教導。每日早課會專門針對性講解、白天你們自行修煉,晚課在跟隨各自師傅單獨修煉。你等可明白?”
三人對望一眼心中頓時泛起“以後日子不好過了。”的想法,嘴上卻異口同聲道:“弟子明白。”
清虛嗯了一聲繼續道:“每位真人教導的都只會是各自擅長領域中的基礎,無論多高深的技法都是由無數基礎所構成的,因此基礎是決定一切的根本。根基是否紮實對日後的影響非常深遠,決定了你們以後的成就高低。”
清虛頓了一頓看三人深有贊同之色後才繼續說道:“風戰你雖在獸魂訣上領悟極高,但基礎戰技仍會對你有啟發作用。逸風你所修功法特殊不能運用實戰,但也只是暫時的,這戰技不靠真元亦可修煉,需當努力勤修。風致你入門尚短修為不足,或許無法領會其中真意,但多感受一些對今後的修行也會有莫大好處。今天我便為你們演示《殺絕》中的基礎劍技,你們可看仔細了,希望藉此能對你們有所啟發。”
說完抬手摺下一截青草長葉,食中二指夾著草葉真元運轉間草葉筆直堅挺猶如利劍一般。在清虛手中莫說是利劍,就是這一截草葉威能也在尋常名器之上。
清虛手捏劍訣展開劍勢,刺、挑、撩、劈、點等基礎劍勢一一在其手中呈現。明明只是一些基礎劍技但在清虛手中運使起來劍勢猶如天外神龍、虛實無定,劍意如雲海千幻、縹緲虛幻。時而氣勢慘烈、時而風輕雲淡飄忽不定。
風戰胸中被激起萬千戰意,眼中已無劍招只有劍意,這套劍訣未來在其手中或許劍招未必能完美重現,劍意也不盡相同,但卻絕對能揮出極具風戰個人風格的劍意。
逸風因修習長生訣的緣故仍能固守本心、明心見性,將一招一式完全記憶,只要稍加練習或許劍意差了許多但招式精準卻能完美重現。
至於風致因尚且年幼加之修為不足,在清虛真人展開劍法的瞬間意志便被劍意所懾,已然失去意識。不過大腦仍會被動記憶,日後多看勤練自然有所改善,而且隨著修為提升這些被動記憶也會潛移默化的影響其劍修的進境,因此也不能說就是做了無用功。
一套劍法演練完畢,清虛回劍收招長吁了一口氣見三人面色呆板目光渙散,顯然還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臉上展露會心笑容也不多話轉身悄然離去。
三人保持著僵直的姿勢呆立遠處腦內猶自激盪不休,為著各自不同的理解而全力分析著。師傅是否高明對弟子的影響絕對是意義深遠的。
這不僅僅是在理論講述、答疑解惑上淺顯易懂,更能像今日這般在實際演練上對弟子有直接且深遠的影響。所謂名師出高徒,實在其來有自。
又過片刻,風致終究修為尚淺悶哼一聲暈倒在地,雖然暈倒但其腦內猶自激盪不休,那無雙劍技仍舊不斷在腦海中重現。
其他二人也顧不得去管她,風戰盤膝而坐努力消化方才理解的劍意,將之轉化為適合自己的“勢”,逸風則拔腿就跑直奔後山,在後山雲霧之中練習劍技,努力將自己記憶中的劍招完美重現。
三人這種反應也只有第一次才會有,以後看清虛舞劍便不會再有此效果。因此也分外知道珍惜這種難得的機會。
從這一天起,三人開始了單調枯燥又乏味的苦修生活。每天清晨早課之後跟隨真人學習《玄天五絕》中的某一種,然後自行實操演練,晚上風戰、風致跟隨各自的師傅修行解惑,而逸風每晚不是在醉仙石上發呆便是悶在道德殿內翻閱各類書籍,如此七天一換、跟隨不同真人學習不同內容,雖然枯燥倒也充實。
隨著時間推移三人所長也逐漸顯露,逸風長於占卜卦象、戰陣之法,在這兩項上進境神速,殺絕上受長生訣所制未能知其威力,符籙咒法上雖不及前兩樣優異但也算成績出色,但在丹鼎藥術上的成績卻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別說藥性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