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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話輕飄飄的,卻像一記重拳紮在江雲騅胸口。
&esp;&esp;江雲騅這一下午反覆在心底打腹稿,想著要如何讓太子相信自己,著手調查殷還朝,可太子呢?竟然滿腦子想的都是男歡女愛之事。
&esp;&esp;他的父兄日後要效忠的難道就是這樣的帝王?
&esp;&esp;極度的憤怒和不甘灼得江雲騅胸口疼,但經過這幾個月的磨練他沉穩了不少,握緊拳頭問:“都說玩物喪志,殿下怎麼突然想起要養雀了?”
&esp;&esp;“偶爾逗弄一下,挺好玩兒的,本宮聽說阿騅之前不也喜歡養兔子嗎?”
&esp;&esp;太子說著,目光在花容身上掃了一下。
&esp;&esp;從進殷府以後,花容就一直低著頭保持安靜,存在感很低,如果不是因為她就站在江雲騅身後,太子根本不會注意到她。
&esp;&esp;江雲騅簡直要被太子氣笑了,強忍著說:“我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怎麼能和殿下相提並論呢。”
&esp;&esp;太子笑了笑,許是酒勁兒上了頭,幽幽的說:“阿騅有家裡人護著都能隨性而活,本宮又為何不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esp;&esp;“我就是個廢物,過成什麼樣都沒人在意,可殿下不同,殿下肩上擔著的可是江山社稷。”
&esp;&esp;江雲騅提醒太子要認清自己的責任,太子抬眼看著江雲騅,搖頭道:“阿騅如此說就太自輕自賤了,旁人本宮不知道,本宮那位皇嬸對阿騅可是十分牽掛的。”
&esp;&esp;太子突然提起蕭茗悠,讓整個書房的氣氛沉到谷底。
&esp;&esp;卓東山再也忍不住,壯著膽子岔開話題:“殿下,江三少爺今日是來商量墓園的事的,那處莊子是忠勇伯夫人的產業,殿下要不要換個地方?”
&esp;&esp;卓東山提到正事,江雲騅頓時冷靜了些,沉聲說:“忠勇伯府是武將世家,從不信鬼神之說,殿下既然選定那處莊子做墓園,不必顧慮其他。”
&esp;&esp;江雲騅雖然表面看著不學無術,但在大是大非之前還是拎得清的,他也希望能用自己的行動讓太子清醒些。
&esp;&esp;江雲騅說得正義凜然,太子意外的挑了下眉,問:“阿騅可知那墓園裡要埋誰?”
&esp;&esp;“不管是誰,只要殿下開口,就不會有人不同意!”
&esp;&esp;江雲騅回答的很乾脆,太子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而後對卓東山說:“江三少爺方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esp;&esp;卓東山連忙應是,太子又道:“江三少爺如此大義,本宮也不能虧了忠勇伯府,除了本就該給的錢,再從本宮的私庫裡拿一千兩作補償。”
&esp;&esp;墓園的事就這麼定下來,江雲騅還想說一說殷還朝,太子卻說:“本宮乏了,今晚宿在東籬院,讓人準備東西。”
&esp;&esp;東籬院,便是蕭茗悠在殷府住的院子。
&esp;&esp;卓東山慌亂的看了江雲騅一眼,垂下腦袋應道:“是,奴才這就去讓人準備。”
&esp;&esp; 你以為能得寵多久?
&esp;&esp;從殷府出來後,江雲騅一言不發。
&esp;&esp;等馬車駛出去一段距離,江雲騅突然問花容:“你有沒有覺得剛剛太子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
&esp;&esp;那種薰香味道很特別,味道很淡,透著清冷,就算一直聞也不會讓人覺得膩,江雲騅曾經在蕭茗悠身上聞到過,只是剛剛光顧著和太子說話,沒想起來。
&esp;&esp;花容低垂著腦袋,低聲說:“奴婢離得遠,只聞到酒味兒,沒聞到別的味道。”
&esp;&esp;江雲騅也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太后都把蕭茗悠放眼皮子底下盯著了,怎麼可能讓她和太子一起出現在郴州?
&esp;&esp;最近忙著查殷還朝,江雲騅已經很少想起蕭茗悠了,今天突然想到,心緒不由得有些亂,加上被晾了一下午,夜裡拉著花容折騰了很久。
&esp;&esp;結束後,花容沉沉睡去,再醒來江雲騅已不在房間,屋裡只有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