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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阮氏很心疼花容,變著花樣的讓廚房給花容做藥膳幫她補身子,太子妃和永安侯府也送了很多名貴的補藥來。
&esp;&esp;花容頂著傷也不便出門,衛映辰派人送了很多記錄越西風土人情的書來給她看。
&esp;&esp;越西以遊牧族居多,男女老少都會騎馬放牧,對女子的約束也沒有昭陵那麼多。
&esp;&esp;在越西,女子喪偶後是可以另嫁的,而且女子也不必一直在屋裡待著,可以大大方方的出門做買賣。
&esp;&esp;花容對這一點有些羨慕。
&esp;&esp;幾日後,宮中傳出訊息,太后病重。
&esp;&esp;慈寧宮派人到侯府,要花容入宮侍疾。
&esp;&esp;百善孝為先,就算花容已經嫁入衛家,這種時候,也不能推脫不去。
&esp;&esp;阮氏見識過太后對花容的態度,有些擔心,拉著花容說:“你別害怕,過兩日我就進宮看你,不會有事的。”
&esp;&esp;花容很冷靜,反過來安慰阮氏:“皇祖母只是想我了,我理應去她身邊照顧,夫人不必擔心。”
&esp;&esp;越西使臣團還沒入京,太后不會對她做什麼,頂多是因為太子的事心頭不快,拿她撒氣罷了。
&esp;&esp;花容隨宮人一道回了慈寧宮。
&esp;&esp;太后病危不是做給花容一個人看的,更是做給朝臣看的,整個慈寧宮都瀰漫著苦澀難聞的藥味兒,太后躺在榻上,時不時咳嗽一下,瞧著虛弱極了。
&esp;&esp;看到花容,太后立刻朝她招手:“好孩子,快過來讓哀家看看。”
&esp;&esp;原本伺候的宮人立刻讓開,花容走過去,跪在榻邊握住太后的手,溫溫柔柔的喚了一聲:“皇祖母。”
&esp;&esp;太后身上的藥味兒更重,她笑了笑,粗糙的手撫上花容有著明顯疤印的額頭:“怎麼留疤了?”
&esp;&esp;“御醫說恢復的還不錯,不會留疤的,只是現在時日還短,還要將養些時日。”
&esp;&esp;“是嗎?”太后面上的笑容淡了些,口是心非的說,“不會留疤就好,你這孩子過去已經過得那樣苦了,萬一留了疤哪還嫁的出去啊,難不成真要守著哀家這個老婆子過一輩子?”
&esp;&esp;太后這話透著威脅,她要是病重個四五年,花容就得一直在她身邊守著,哪兒也去不了。
&esp;&esp;花容神情未變,一邊幫太后按摩手臂一邊說:“孫女不覺得苦,能守著皇祖母也是孫女的榮幸。”
&esp;&esp;太后享受著花容的按摩,喉間發出呼嚕呼嚕的笑。
&esp;&esp;不知是笑花容識趣還是笑花容拿她無可奈何。
&esp;&esp;按了一會兒,太后說:“傻孩子,哀家心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把你困在哀家身邊受苦呢,哀家的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如今還活著總要為你做些什麼,你去郴州把你父親的屍骸接回皇陵吧,你母親畢竟才是他的結髮妻子,兩人理應合葬才是。”
&esp;&esp;花容詫異,遲疑的說:“父親另娶新人,如今又早已入土為安,突然將他從郴州遷回瀚京是不是不大妥當?”
&esp;&esp;蕭茗悠的身份已經被戳穿,不必開棺驗屍,太后這個時候突然讓她去郴州,委實有些奇怪。
&esp;&esp;太后睨了花容一眼說:“有什麼不妥當的,你爹雖然另娶,卻沒有碰過她,說明心裡仍是看重你孃的,你莫不是覺得你爹如今不配與你娘合葬了?”
&esp;&esp;說到後面,太后的聲音拔高,帶了威壓。
&esp;&esp;明明當年對越西有芥蒂,不肯讓兩人合葬的是太后,如今她卻怪上別人了。
&esp;&esp;花容連忙搖頭,軟聲說:“孫女不敢,只是郴州與瀚京相隔千里,孫女一個人有些害怕。”
&esp;&esp;“哀家自然不會讓你一個人去,你皇兄會帶著兵馬與你同行。”
&esp;&esp;“皇祖母說的是太子哥哥嗎?”
&esp;&esp;花容立刻追問,太后翻了個白眼:“太子是一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