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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母女倆一唱一和,花容便成了牙尖嘴利、蠻橫霸道的人。
&esp;&esp;但他們畢竟有血緣關係在,花容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垂著眸安靜坐著。
&esp;&esp;阮氏見花容如此便知她是習慣了這樣的詆譭數落。
&esp;&esp;她沒看錢夫人和錢含茵,拿了一塊酥絡喂到花容嘴邊,溫聲說:“好孩子,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我知道你的日子不會好過,沒想到連素不相識的人都會踩你一腳,你放心,以後不會再讓你一個人承受這些了。”
&esp;&esp;阮氏的語氣和之前一樣溫柔,並沒有因為錢夫人和錢含茵的話對花容有任何的輕視偏見。
&esp;&esp;花容詫異的看著阮氏,忍不住說:“錢夫人和錢小姐說的都是事實,並非汙衊,我確實說過……”
&esp;&esp;阮氏抓住花容的手,打斷她說:“你若有父兄撐腰,有母親和姐妹維護,那葉家夫人便不敢當眾挑你的刺,你也無需說出那樣的話遭人非議,可你只有自己,有人欺負你,你只能自己反擊回去,可這都不是你的錯。”
&esp;&esp;阮氏的手是很暖和的,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一樣。
&esp;&esp;溫暖且強大。
&esp;&esp;和花容無數次在夢中見到的孃親一模一樣。
&esp;&esp;心臟被不知名的情緒撐得又酸又脹,變成郡主這麼久,花容 我在關心你
&esp;&esp;“空口無憑,錢夫人哪兒來的底氣說這種汙糟話?”
&esp;&esp;錢夫人剛說完,一道冷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esp;&esp;江雲飛和衛映辰一起步入屋內。
&esp;&esp;花容沒爹沒孃沒人疼,錢夫人只敢欺負她,可不敢跟江雲飛對著幹。
&esp;&esp;她訕訕的笑笑,轉移話題問:“雲飛,你怎麼來了?”
&esp;&esp;江雲飛沒有順著她的話接茬,揪著方才的事不放:“此事關乎的不僅是郡主的名聲,還有我三弟的名聲,還請錢夫人說清楚。”
&esp;&esp;江雲飛沒穿官服,一身墨色錦衣裹著挺闊的腰身,青松一般筆直,散發著威壓。
&esp;&esp;錢夫人有些沒面子,含含糊糊的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些時日,江三少爺不是一直都跟在郡主身邊麼?”
&esp;&esp;“我三弟是奉太后之命貼身保護郡主,錢夫人的意思是,太后的做法有問題?”
&esp;&esp;錢夫人巴結太后都來不及,哪敢說太后的不是。
&esp;&esp;她改口說:“許是我聽錯了吧,我方才就是一時嘴快,是我對不起郡主,行了吧。”
&esp;&esp;錢夫人不甘不願的道歉,想要帶著錢含茵離開,又聽到江雲飛說:“郡主在忠勇伯府這些年受了不少苦,自從知道郡主的身份後,闔府上下都對郡主很是愧疚,日後若有人敢說郡主的是非,忠勇伯府絕不會善罷甘休,還請錢夫人記好了!”
&esp;&esp;這話明顯帶著威脅。
&esp;&esp;要是有人敢再說花容的壞話,那就是在跟整個忠勇伯府為敵。
&esp;&esp;江雲飛的語氣冷肅,錢夫人不敢反駁,頷首應下,拉著女兒離開。
&esp;&esp;兩人走後,屋裡的氣氛緩和下來,阮氏看向江雲飛問:“雲飛今日怎麼來了?”
&esp;&esp;江雲飛收起鋒芒,溫聲道:“晚輩奉家父之命,想單獨與郡主說幾句話。”
&esp;&esp;阮氏對江雲騅有成見,對江雲飛和忠勇伯卻是敬重的,當即讓花容和江雲飛去花園說話。
&esp;&esp;花容本以為江雲飛有什麼要緊的事要跟自己說,沒想到他說的第一句卻是:“還疼不疼?”
&esp;&esp;花容意外,茫然的抬頭看著江雲飛。
&esp;&esp;因著身份約束,兩人很少有機會這樣單獨見面,花容有些不自在。
&esp;&esp;江雲飛沒有解釋,拿出雪凝膏遞給花容:“等傷口結痂,每日塗抹兩次,應該不會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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