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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注意到他的目光,花容溫聲解釋:“他們是衛家的人,是我讓他們幫忙把你帶到這裡來的。”
&esp;&esp;一路上花容都沒好好吃東西,虛弱得根本搬不動江雲騅,若是折騰的太狠,江雲騅恐怕就醒不過來了。
&esp;&esp;江雲騅又多看了那兩人一會兒,收回目光。
&esp;&esp;花容繼續說:“使臣團遇刺後沒有繼續前進,而是返回了郴州。”
&esp;&esp;江雲騅聽完神情平靜,並不覺得意外。
&esp;&esp;花容垂眸。
&esp;&esp;果然,江雲騅也不是完全沒有防備的挨的這一刀,他順勢而為,是想看看有多少勢力牽扯其中,在他出事後,幕後之人接下來又有什麼計劃。
&esp;&esp;傍晚,衛家的人帶了大夫到木屋來。
&esp;&esp;之前花容是摸黑幫江雲騅處理的傷口,包紮的很粗糙。
&esp;&esp;大夫把纏在傷口的布條解開,又讓江雲騅把上衣脫掉,等傷口全部顯露出來,大夫忍不住低呼。
&esp;&esp;“公子這是被仇家追殺了嗎?這人捅了公子一刀還有擰兩下,下手未免也太狠了,要是公子被刺中的是心臟,恐怕早就死了。”
&esp;&esp;傷口還沒結痂,清理的時候又湧出血來,江雲騅的臉白了兩分。
&esp;&esp;江雲騅沒接話,掃了大夫一眼,似乎嫌他話太多。
&esp;&esp;大夫也怕惹禍上身,連忙閉嘴,悶頭包紮。
&esp;&esp;——
&esp;&esp;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瀚京。
&esp;&esp;一隻信鴿飛入景陽侯府。
&esp;&esp;衛映辰看完信,把信紙燒掉,紙灰都掃進香爐裡蓋住。
&esp;&esp;剛做完這些,太子就到了。
&esp;&esp;衛映辰鎮定的撣撣衣袖,到院子裡迎接:“見過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會深夜前來,有失遠迎,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esp;&esp;太子虛扶了衛映辰一把:“深夜叨擾是本宮的錯,本宮怎麼會怪映辰呢。”
&esp;&esp;說著話,兩人一起進到屋裡,太子很自然的在桌案前坐下,衛映辰恭敬地站在一旁,命人奉茶。
&esp;&esp;太子打斷衛映辰:“不用麻煩了,本宮今夜來,只是想敞開心扉與映辰說幾句話。”
&esp;&esp;衛映辰頷首,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esp;&esp;太子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的說:“安王遇刺後,朝中大臣對本宮的意見越來越大,景陽侯卻稱病在家,未曾表明態度,本宮想知道衛家是什麼意思。”
&esp;&esp;之前魏家被滅門,朝中對太子的爭議就很大,安王一出事,很多人都覺得太子太過殘暴,不止殘害朝臣,連手足兄弟都不肯放過,不止朝臣,很多文人學子都寫文章批判祖制,暗諷太子德不配位。
&esp;&esp;太子這兩個月,感覺像是被人架到火堆上烤了一番,滋味委實不好受。
&esp;&esp;“回殿下,衛家只精通商賈之事,對朝政一竅不通,雖得皇恩庇佑封了侯,卻不敢妄自揣度陛下的心思,不過殿下放心,不管怎麼樣,衛家對昭陵都是忠心耿耿的。”
&esp;&esp;衛映辰說著拱手作了個揖,他的語氣和姿態看著都很謙卑誠懇,說出來的話卻讓太子很不滿意。
&esp;&esp;太子索性把話說的更明白些:“本宮自然相信衛家對昭陵是忠心的,但本宮問的是衛家是不是和其他人一樣對本宮這個儲君滿腹怨氣,覺得安王比本宮更適合坐上皇位!”
&esp;&esp;自昭和帝病重,太子行事越發恣意妄為了,好幾個官職比較低的朝臣都被他當作出氣筒抄了家,現在朝中人人自危。
&esp;&esp;太子說完,屋裡的氣氛變得冷凝,衛映辰的背壓得更低,仍是打著官腔:“殿下太高估衛某了,衛家不敢插手皇家的事,況且自古便有立長不立賢的規矩,只要這規矩一日不廢除,就不會有其他人坐上儲君之位,不是嗎?”
&esp;&esp;“若是這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