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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跟李屹說過,他被貶都是自己活該,跟花容沒有關係。
&esp;&esp;李屹撇撇嘴,不以為意,他和花容接觸不算太多,只覺得江雲騅對女人心太軟,總是要在女人身上栽跟頭。
&esp;&esp;李屹還想說些什麼,江雲飛開口道:“過去的事早就查清楚了,世子雖然是阿騅的朋友也不能胡亂說話,若是影響了郡主的清譽就不好了。”
&esp;&esp;李屹不敢在江雲飛面前造次,卻對他這番言辭有不同的看法:“當年阿騅是在郴州出的事,如今安王又是在郴州遇刺,齊王死得早,但他埋哪兒哪兒就不安生,總歸是要警惕些才好。”
&esp;&esp;不止江雲騅和安王,齊王還娶了個繼室勾搭太子呢,誰知道他女兒會不會又幹出什麼糟心事來?
&esp;&esp;李屹話裡話外都是對花容的懷疑。
&esp;&esp;花容並不生氣,反而順著李屹的話說:“世子的懷疑不無道理,所以我也希望能儘快恢復記憶,讓真相大白,不過朝中有那麼多肱骨大臣,瀚京又有無數像世子這樣的青年才俊,若說會因為一個死人而傾覆江山社稷,那隻能說明昭陵沒有可用之才。”
&esp;&esp;人死如燈滅,齊王就算在生前佈下大局,也該有人能破解才是,李屹窺不破真相只能說明他不堪大用。
&esp;&esp;李屹一噎,哼了一聲說:“郡主雖然失憶,這嘴皮子還很利索呢。”
&esp;&esp;“我只是失憶,又不是傻了,說幾句話總還是會的。”
&esp;&esp;花容懟得很順口,江雲騅和江雲飛都在旁邊看著,李屹也不能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只能憋著這口氣。
&esp;&esp;吃完飯,花容先回去休息。
&esp;&esp;她一走,李屹就又開始唸叨:“她本來就有嫌疑,阿騅就是在她出現在身邊後開始倒黴的,齊王的女兒都失蹤那麼多年了,偏偏這麼巧,越西使臣團要入京她就被找到,現在還無緣無故失憶,你們不覺得這太巧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