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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雲騅已及冠,有這方面的需求很正常,但殷氏已抬月貌做了通房丫鬟,他有需求不找月貌,反而自己憋著。
&esp;&esp;若讓別人知道,月貌當如何自處?
&esp;&esp;江雲騅並不知道月貌在想什麼,黑沉著臉出門,然而馬車沒出多遠,一個怯懦柔軟的聲音便傳入耳中:“請問你知道絲線鋪該怎麼走嗎?”
&esp;&esp;見鬼!怎麼哪哪兒都是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esp;&esp;江雲騅以為是幻聽,沒有理會,過了會兒卻又聽到一模一樣的問話。
&esp;&esp;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跳,江雲騅到底還是掀開車簾。
&esp;&esp;今日陽光正好,因有商隊路過,道路有些擁擠,馬車行的很慢,馬車外,花容穿著一身藍白丫鬟衣裙,正笑盈盈的看著一位貨郎。
&esp;&esp;她梳著最簡單的髮髻,身上並無飾品,臉上也沒有脂粉,因為膽怯,兩頰有些紅,像剛開始成熟的桃子,散發著青稚的香甜。
&esp;&esp;對著別人倒是笑得很開心!
&esp;&esp;江雲騅本想放下簾子不理會,卻見那貨郎趁機拉住了花容的手,她嚇了一跳,卻不敢大呼小叫,都快急哭了。
&esp;&esp;“……”
&esp;&esp;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她怎麼不咬他?
&esp;&esp; 若本少爺允你放肆呢?
&esp;&esp;花容是被芸娘派出來採買絲線的。
&esp;&esp;她自賣進府就沒出來過,對外面的一切都很陌生,只能邊走邊找人問路。
&esp;&esp;這個貨郎是賣膏藥的,見她手上的燙傷未愈,便拉住她的手仔細檢視,街上人來人往,花容本能的掙扎,下一刻耳邊炸開一記怒喝:“給我放手!”
&esp;&esp;“三少爺,你……你怎麼在這兒?”
&esp;&esp;貨郎見江雲騅衣著不俗,鬆開手解釋:“公子別誤會,小的是賣藥膏的,方才只是想看看這位姑娘手上的傷到底是什麼情況,並非要對她做什麼。”
&esp;&esp;“對,就是這樣……”
&esp;&esp;“我讓你說話了嗎?”江雲騅喝住花容,惡狠狠的瞪著那貨郎,“你是大夫嗎,你會看病?”
&esp;&esp;正經大夫都在醫館坐診,哪裡會在街邊賣膏藥啊。
&esp;&esp;貨郎底氣不足,不敢應聲,江雲騅倒也沒拿他撒火,轉身準備回馬車上,走了兩步見花容杵在原地沒動,沉沉命令:“過來。”
&esp;&esp;“奴婢還要去買絲線……”
&esp;&esp;“我讓你過來!”
&esp;&esp;花容到底不敢反抗,乖乖上車。
&esp;&esp;馬車是單乘的,江雲騅人高馬大佔了大半空間,花容只能儘量縮成一團,免得碰到他。
&esp;&esp;江雲騅見花容都快躲車外面去了,一張臉沉得能滴出水來:“之前碰你是個意外,我沒有那個老東西強迫人的癖好,你再躲遠一點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下去?”
&esp;&esp;江雲騅是會說到做到的。
&esp;&esp;花容立刻往裡挪了些,小聲說:“奴婢知道三少爺不是那樣的人,只是奴婢身份低賤,不配與三少爺同乘,不敢放肆。”
&esp;&esp;江雲騅脫口而出:“本少爺允你放肆。”
&esp;&esp;車裡的氣氛陡然變得詭異,花容整個人都很茫然。
&esp;&esp;什麼叫少爺允她放肆?
&esp;&esp;江雲騅說完那句話也覺得自己是被花容氣糊塗了。
&esp;&esp;要不是怕她像個傻子一樣一直問路給忠勇伯府丟臉,他才不會讓她上車呢。
&esp;&esp;她天生骨頭軟,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哪裡知道什麼叫放肆?
&esp;&esp;江雲騅冷靜了些,想到剛剛那個貨郎說的話,把花容藏在袖中的手拉出來。
&esp;&esp;原本光滑白皙的面板變得皺巴巴的一片,有的地方甚至還有膿水未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