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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一直都是這麼洗澡的?”
&esp;&esp;江雲騅走過來,從背後擁住花容,他的衣衫完好,衣襟上的暗紋如同烙鐵,烙得花容皮肉生疼。
&esp;&esp;花容羞窘難耐,耳根都紅透了。
&esp;&esp;“奴婢……”
&esp;&esp;話沒說完,江雲騅扳過她的腦袋吻了過來。
&esp;&esp;白日塗藥油的時候江雲騅已經忍過了,這下一發不可收拾。
&esp;&esp;吻得又兇又狠,像是要把花容直接生吞下去。
&esp;&esp; 看上了她的眼睛
&esp;&esp;折騰了一夜,第二日江雲騅又高調的帶著花容出門。
&esp;&esp;鬧得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卻還是要一路笑臉作陪。
&esp;&esp;江雲騅派人幫她把繡房的東西都拿了過來,見她只有兩套打著補丁的衣裙,先帶她去成衣鋪挑了兩身衣裳,又帶她去了首飾鋪。
&esp;&esp;江雲騅花錢雖然大手大腳,挑的飾品卻並不花俏,反而都是些簡單大氣的款式。
&esp;&esp;不一會兒,花容頭上就多了一支翠綠的鈴蘭玉簪和一支沉香木嵌紅瑪瑙玉簪,瑩白的耳上綴一對珍珠耳墜。
&esp;&esp;她面板白,耳垂也是小巧圓潤的,竟比那珍珠還要圓潤可愛。
&esp;&esp;江雲騅對自己的眼光很滿意,挑挑選選又套了一隻血玉鐲子到花容手上。
&esp;&esp;那鐲子觸手溫軟,色澤鮮亮,套在纖細的腕上,色差極大,讓人忍不住想要握住那手腕,將那鐲子的顏色印到腕上。
&esp;&esp;見江雲騅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花容拉住他的袖子,輕聲說:“三少爺,今日就先買這些吧,等日後上了新再來逛也不遲。”
&esp;&esp;花容並不像之前那樣排斥收江雲騅的東西,還說了以後,江雲騅挺滿意的,結了賬,拉著她出了鋪子,去醉仙樓吃飯。
&esp;&esp;路上江雲騅一直沒有放開花容,指腹還時不時的在腕骨摩挲,花容的耳垂慢慢變粉,在白瑩珍珠的映襯下,豔得香甜。
&esp;&esp;江雲騅食髓知味,有些猶豫是先吃飯還是先吃花容,卻在半路被李屹攔停了馬車。
&esp;&esp;李屹和上次一樣直接掀簾闖入,發現花容也在又退出去,不過片刻後他又探進頭來,詫異至極的說:“原來你是看上她這雙眼睛了。”
&esp;&esp;花容不解其意,被李屹看得低下腦袋,江雲騅則是不客氣的一腳把李屹踹出去,自己也跟著下了馬車。
&esp;&esp;外面人聲嘈雜,李屹又刻意放低聲音,花容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
&esp;&esp;過了會兒,江雲騅的聲音傳進車裡:“送她回去!”
&esp;&esp;花容忙掀簾探出腦袋,急急道:“三少爺,能不能給奴婢一點兒錢,奴婢想買些好吃的。”
&esp;&esp;江雲騅已經往前走出幾步,聽到這話,直接解了錢袋扔給花容。
&esp;&esp;“奴婢謝少爺賞!”
&esp;&esp;存著討好的心思,花容的聲音比之前要甜膩些,不過江雲騅沒有在意,很快和李屹消失在轉角。
&esp;&esp;花容在街邊買了個燒餅給馬伕,讓他稍等一會兒,自己去了隔壁街的醫館。
&esp;&esp;天氣漸冷,醫館人滿為患,輪到花容的時候,她沒有急著讓大夫診脈,低聲問:“如果懷孕了,喝絕子湯還有用嗎?”
&esp;&esp;大夫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姑娘未做婦人打扮,為何要此物?”
&esp;&esp;花容拿出一兩銀子放到櫃檯上:“我自有需要,還請大夫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esp;&esp;“墮胎藥和絕子湯的藥理並不相同,不可一概而論,若是懷了孩子,需先喝墮胎藥,再喝絕子湯,但這兩種藥對身體的危害極大,不可同時服用,我瞧著姑娘年歲尚小,行事還是莫要衝動的好。”
&esp;&esp;花容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她又拿出一兩銀子,堅定的說:“麻煩一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