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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雲飛橫了江雲騅一眼,蕭茗悠善解人意的說:“謝江三少爺替妾身說話,不過這個婢子若是真的犯下大錯,妾身也不會再包庇她。”
&esp;&esp;蕭茗悠這話說的挺大義凜然的,江雲飛眼神犀銳的看著她問:“按照齊王妃的意思,只有闖下滔天大禍才會被罰,其他的錯都可以不計較,那昭陵律法的存在有何意義?”
&esp;&esp;“江大人誤會了,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個婢子伺候妾身多年,妾身有些不忍……”
&esp;&esp;蕭茗悠黛眉微蹙,加上一身素淡的妝扮,瞧著很是楚楚可憐。
&esp;&esp;然而江雲飛是隨忠勇伯上過戰場的,他殺過人,飲過血,並不吃蕭茗悠這一套,硬邦邦的說:“齊王妃的善良應該用在平日的管束上,而不是在出了事傷了人之後,齊王妃不忍心懲罰自己的婢女,她傷害別人的時候可沒有半點手軟呢。”
&esp;&esp;蕭茗悠拿江雲飛沒辦法,頓了片刻道:“江大人說的對,是妾身管束無方,妾身願意再次向花容姑娘賠罪。”
&esp;&esp;蕭茗悠強調“再次”,暗示自己之前已經向花容道過歉了,說完朝花容走來。
&esp;&esp;蕭茗悠的腿還沒好,走路仍是一瘸一拐的,江雲飛看了一眼,寒著聲發問:“下官聽說齊王妃之前就住在此處,這個院子在山洪中並未如何受損,王妃的腿是怎麼受傷的?”
&esp;&esp; 這種活還輪不到你來幹
&esp;&esp;“山洪衝下來之前,寺裡曾鳴鐘召集所有人到正殿避難,妾身是在去往正殿的路上不小心摔傷腿的,江大人覺得有何不妥嗎?”
&esp;&esp;蕭茗悠淡定回答,眼神無辜。
&esp;&esp;江雲飛搖頭:“並無不妥,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esp;&esp;話題到此結束,氣氛有些僵,片刻後,蕭茗悠開口:“江大人,妾身現在可以帶這位婢子走了嗎?”
&esp;&esp;蕭茗悠的手段在江雲飛身上都失了效,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先帶桃花回去治傷。
&esp;&esp;江雲飛並未為難蕭茗悠,沉聲命令:“來人,齊王妃行動不便,幫齊王妃把人送回去!”
&esp;&esp;曹洪上前,扛麻袋似的把桃花扛著離開。
&esp;&esp;蕭茗悠深深的看了江雲騅一眼,也跟著離去。
&esp;&esp;禪院安靜下來,有風吹過,周遭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esp;&esp;江雲騅下顎緊繃,唇色慘白,直勾勾的盯著江雲飛問:“你剛剛問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esp;&esp;江雲飛素來寡言,很少說廢話,他剛剛問起蕭茗悠的腿傷,分明是對那傷的來歷有所懷疑。
&esp;&esp;桃花心思不純,陷害花容已是不爭的事實,但在江雲騅心裡,犯錯的是桃花,蕭茗悠還是溫柔善良的。
&esp;&esp;他不喜歡江雲飛這樣惡意的揣測蕭茗悠。
&esp;&esp;江雲飛沒有回答江雲騅的問題,對花容說:“看見了嗎,他心裡最重要的人不是你。”
&esp;&esp;“……”
&esp;&esp;江雲騅氣得太陽穴突突的跳,氣沖沖的拉著花容回到小房間,用力摔上房門。
&esp;&esp;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只走了幾步江雲騅便疼得滿頭大汗,臉也更加慘白。
&esp;&esp;花容扶住江雲騅,試探著說:“屋裡還有藥,奴婢還是幫少爺清理下傷口吧。”
&esp;&esp;江雲飛沒在旁邊看著,江雲騅也不硬撐了,咬著牙默許。
&esp;&esp;耽誤的時間有些久,傷處的血已經有些幹了,衣服被黏住,不好脫下,花容只好用剪刀剪開,再用水浸溼衣料慢慢揭開。
&esp;&esp;花容已經十分小心,傷處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撕開湧出血來。
&esp;&esp;江雲騅的傷比花容想象的還要嚴重,花容額頭也冒出汗來,忍不住勸說:“少爺,奴婢還是去請御醫來看看吧,要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esp;&esp;“不許去!”江雲騅冷聲呵斥,拳頭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