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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出什麼事?」我很好奇後續的故事,我記得的事只到我們因為豬血糕沒加香菜而大吵一頓。
&esp;&esp;我並不曉得葉大山當時是賭氣,我還以為他是吃醋。我記得以前高中時,我有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暗戀物件,是一個在籃球社的隔壁班同學,十年過去,他長什麼摸樣,早拋在腦海遙遠的另一端。
&esp;&esp;「頭好暈……」葉大山臉色不是很好,乾嘔一聲後倒桌面,睡得很沉。我見他和許湘晴不太可能一時半刻內清醒,便打電話找李苑安求救,請他開車接我們。
&esp;&esp;這結果當然換來一路的謾罵。李苑安從下車罵到上車,再到回家繼續念這件事。
&esp;&esp;「你們兩個回來果然帶壞葉大山,他是你們當中最沉穩的,竟然跟著你們,答應喝了三、四手啤酒,半天而已,炸物店的一箱啤酒被你們喝完,你們長大變酒桶嗎?」李苑安能邊罵,邊穩穩地開車,算是他的特技。
&esp;&esp;我坐在副駕駛座,遮住雙耳,否則胃袋的東西快要湧出喉頭。
&esp;&esp;李苑安趁著停紅綠燈拉開我的手,說:「唉,你們長大真是不得了,我還幫你們繳清剩下的款項,要不是老闆素養很好,警察早就把你們三個抓走。」
&esp;&esp;「對不起嘛!安爸……」
&esp;&esp;「對不起沒用,回去罰你們三個幫忙打掃許爸房間,要清理到一塵不染,知道嗎?」
&esp;&esp;「是。話說,爸爸還在生許湘晴的氣嗎?」
&esp;&esp;「星晨是擔心湘晴,希望他能早日獨當一面,不用老是受到公司的欺負,讓工作歸工作,下班後再嘗試其他興趣。」
&esp;&esp;這句話說得爸爸時日不多的感覺,我也不敢細問,害怕內心臆測的事情會成真。即使每個人終有一天面臨生死難題,我仍希望那天別太快到來。
&esp;&esp;車窗外的景色朦朧,李苑安的神情藏匿在黑夜裡,不讓我們察覺到他的心情。
&esp;&esp;「別太擔心,你爸爸懂許湘晴的想法,我們活得比你們久,你們經歷過的事,我們也走過,再說……最親近的人都會吵架,更何況是家人?大家吃一頓團圓飯就和好了。」
&esp;&esp;「也是,我們是一家人。」
&esp;&esp;
&esp;&esp;那天夜裡,我莫名其妙夢到穿制服的自己——
&esp;&esp;一如往常,早上6點後,手機設定十個鬧鐘,每隔三分鐘響一次,我提早在第七個鬧鐘響起時,眼睛痛苦地張開,我橫躺在床上,一點一點往下滑,像隻毛毛蟲移動到衣櫃,換好高中制服,早餐沒吃便衝去追公車。
&esp;&esp;我氣喘吁吁上車後,努力擠到後門。我看到有一位身高目測一百八的黑髮及肩男子,他那對濃黑劍眉透出凜然氣息,雙眸明亮,倒三角型身材將學校制服穿出一種高挑挺拔的美感。
&esp;&esp;男子與站在他身旁差不多修長的葉大山、斜前方的許湘晴,形成強烈對比。沒有比較,沒有傷害,一比真是不得了,他的外型是他們三人之中最卓越的。
&esp;&esp;那名男同學到底是誰?我久違地回到高中生時期,重新遇見以前會令我心動的物件,十年後再次看到他,有些明白我以前為何會感到悸動。
&esp;&esp;公車上人擠人的時間並不長,車子行駛一段路,漸漸靠向一旁站牌,許多穿相同制服的學生於嗶卡處排隊下車。
&esp;&esp;「徐馳!我們快點排隊,不然會趕不上最後一批進校門的人。」葉大山扯下他單邊耳機喊道。
&esp;&esp;「你好吵,我知道啦!」名為「徐馳」的男子,收起他的電子裝置,回應道:「大山,等等第一節課後十分鐘,去打打籃球提振精神?湘晴要跟我們一起玩嗎?」
&esp;&esp;「這麼早?你們班早上不用準備模擬考嗎?」許湘晴努力揹著英文單字,他雖然背得很臨時,但他的語文成績向來不錯。
&esp;&esp;徐馳回答:「還好啦,我隨便讀一間私立大學,目標進校籃,成為運動選手。」
&esp;&esp;「我也是這麼打算。」葉大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