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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川江緒面無表情地將手腕伸到胖子面前,晃了晃上面冰冷沉重的手銬,然後淡淡地說道:“我現在跟你們一樣,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那胖子原本緊緊抓住井川江緒胳膊的肥碩手掌,在看到手銬的瞬間緩緩鬆開。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副手銬,眼神中的光芒就如同風中殘燭般逐漸黯淡下去。
井川江緒轉過頭來,凝視著胖子那張已經失去生氣的面龐,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胖子聽到聲音後,有氣無力地抬起頭,他張了張嘴,用沙啞得幾乎聽不清的嗓音回答道:“唐……景浩。”
井川江緒微微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正朝著他們緩緩走來。待那人走近一些,大家才看清他的面容,頓時都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這個人的臉上佈滿了猙獰可怖的灼燒痕跡,縱橫交錯。不僅如此,他渾身上下更是找不到一塊完好無損的面板,有的地方甚至還露出了森森白骨,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顯然,他死因極其慘烈。
更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這傢伙的眼眶裡空蕩蕩的,沒有眼珠,只有兩個黑乎乎的窟窿直勾勾地對著前方。他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默默地注視著井川江緒,整個場面靜得可怕,時間彷彿都凝固了。
井川江緒望著眼前這個恐怖的傢伙,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只聽見那高大的傢伙用低沉而又緩慢的語調說道:“你……可以幫我個忙嗎?”
井川江緒緊緊盯著眼前的這個傢伙,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警惕之意,隨後開口問道:“什麼?”
只見那個渾身被燒焦得不成樣子的傢伙,動作遲緩而又艱難地將手伸進身上那件破破爛爛、滿是窟窿和焦痕的衣服口袋裡,似乎正在努力摸索著什麼東西。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的氣氛愈發凝重起來。
終於,那隻黑乎乎的手從口袋中緩緩抽了出來,掌心裡躺著一束已然殘敗不堪的雛菊。這束花原本或許還嬌豔欲滴,但此刻卻已失去了大部分葉片,只剩下寥寥數片枯黃的葉子頑強地掛在纖細的枝幹上。
“聽……聽說擺渡人能夠自由穿梭於陰陽兩界之間,您能否幫我把這個送給一個女孩?”那個燒焦的傢伙用沙啞而顫抖的聲音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哀求與期盼。
井川江緒一下子愣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看似恐怖、兇狠的傢伙竟然會提出如此出乎意料的請求。一時間,他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落在那束凋零的雛菊上。過了好一會兒,井川江緒才回過神來,稍稍猶豫之後,他緩緩伸出雙手,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雛菊。
“如果我有機會離開這裡的話,我會幫你的。”
聽到這句話,那個燒焦的傢伙空洞的眼窩裡突然閃過一道微弱的光芒,彷彿黑暗中的一點星火瞬間點燃。他那張被燒得面目全非的臉上勉強擠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謝……謝謝。我叫葛瑞,你呢”葛瑞用虛弱的聲音問道。
井川江緒應聲道:“井川江緒。”
說罷,他小心地將那束雛菊收進口袋裡。
就在此時,周圍那幾個一直對井川江緒虎視眈眈的身影,眼睜睜地看著他竟然和那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建打好了關係。這讓他們原本燃燒著的兇狠火焰也不得不被強行壓制下去。
在吃完了早餐之後,就到了一天當中的工作時間,井川江緒就被分到了一個車間內。
一走進這個車間,一股混合著機油味與布料纖維氣息的味道撲面而來。剛進門井川江緒就看見一臺臺老舊的縫紉機正靜靜地擺在自己面前。沒錯,就是那種需要用腳不斷踩踏來驅動的傳統縫紉機!
此刻的井川江緒坐那破舊的凳子上,不禁感到一陣頭疼,他滿臉無奈地望著眼前這臺機器。心中更是五味雜陳,各種滋味湧上心頭。
而此時在意識空間裡,傲雪看著這東西滿是好奇,他開口問道井川江緒:
“這東西……是做什麼的?”
井川江緒一邊踩著縫紉機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顧名思義,就是把東西縫起來。”
傲雪看著那古怪的機器思索了片刻說道:“有意思,給我送一臺進來。”
井川江緒皺了皺眉頭,一邊踩著縫紉機說道:“我現在怎麼給你送?你覺得這個玩笑很好笑嗎……”
傲雪:“我沒開玩笑。”
井川江緒“……”
然而,恰在此刻,井川江緒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