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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營地,李茂貞像座山一樣直直地站在那兒,威風凜凜,早就等著犒勞陌影軍了。他大聲喊道:“兄弟們,這次立大功啦!毀了梁軍糧草他們的軍心已經散了。”
李茂貞眼神裡滿是得意,跟欣賞自己傑作似的。將士們一聽,歡呼聲響得跟打雷似的,一波接一波,整個營地都沸騰了,人人臉上洋溢著喜悅和榮耀。
“本王這就跟聖上請功,大夥都有厚賞,這是應得的!”眾人一聽,喊得更來勁了,聲音直衝破天,滿心盼著往後的好日子,熱血澎湃,對岐王滿是感激。
宴席還沒散,李茂貞就帶著李繼遠匆匆走了,腳步急得像有啥急事要商量,又好像藏著心事。回到大帳,李繼遠“撲通”一聲單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拜見李茂貞,那模樣就像在拜神,一舉一動都透著敬重。
李茂貞扭頭問:“繼遠,知道我為啥弄個陌影軍不?”聲音低沉得有點嚇人,眼神深邃得讓人猜不透,跟要揭開啥天大秘密似的。
李繼遠低著頭,輕聲說:“屬下不曉得,請岐王明示。”聲音輕柔又謙卑,像個不敢亂說話的學生,乖乖等著岐王解惑。
李茂貞嘆口氣,目光深遠,好像能看穿以後的事兒,“如今這亂世,各方勢力搶地盤,聖上雖賞我不少,可也招人眼紅、遭人擠兌。咱得小心,陌影軍是我的底牌,絕不能讓朝廷知道,這可是亂世保命、日後翻身的關鍵。”話裡滿是無奈和憂慮,看得出他壓力不小。
李繼遠趕緊點頭,眼裡閃過亮光,“殿下屬下明白,一定拼死護著陌影軍,給岐王大業護航。”聲音裡滿是決心,像在給岐王發誓。
李茂貞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繼遠,你年輕有本事,可別再莽撞了。”語氣裡有點責備,又有關愛,看得出挺器重他。
李繼遠臉色一變,知道下令屠營的事兒露餡了,滿心愧疚,慌慌張張地磕頭:“殿下,屬下知錯。”聲音都發抖了,像在懺悔過錯。
李茂貞見他這樣,雖說生氣,倒也沒狠狠批,沉默一會兒,緩緩說:“繼遠,糧草大營人多嘴雜,要是陌影軍被圍,什麼後果你可清楚?”聲音低沉嚴肅,像講個嚇人故事,讓人知道事兒嚴重,眼神裡透著後怕。
李繼遠額頭貼地,顫抖著說:“殿下,當時亂成一鍋粥,屬下光想打垮敵軍,才犯錯,願受罰,赴湯蹈火都行。”話裡滿是悔恨,看樣子真想彌補。
李茂貞來回踱步,停在李繼遠跟前,“罷了,起來吧。本王知道你為岐國,這次饒你,下不為例。”語氣裡有寬容,也有無奈,像是權衡後才這麼決定的,眼神裡帶著信任,盼他改過。
李繼遠起身,感激涕零:“多謝殿下寬容,屬下定當戴罪立功,拿命報答殿下,為岐國拼命。”聲音裡滿是感激,像重獲新生,盼著用行動證明自己。
李茂貞擺擺手,急著問:“你有墨淵的訊息不?”眼神裡滿是渴望,跟找啥稀世珍寶似的,看得出這墨淵對他多重要。
“屬下暫無。”李繼遠回答,聲音裡滿是無奈,像為自己無能愧疚。
“難道尹天志藏著?”李茂貞疑惑地自言自語,眼神裡滿是猜疑,跟個精明偵探似的。
“應該不會,他沒任務一般不出營地。”李繼遠肯定地回答,像在為尹天志辯解。
李茂貞皺起眉頭,來回踱步,急得像熱鍋上螞蟻,“你多留意,再派人去月牙鎮仔細查查,說不定能找到線索。”聲音裡帶著命令,眼神堅定,看樣子非找到墨淵不可。
“是,岐王。”李繼遠領命,匆匆出去辦事了。
李茂貞望著他背影,直到看不見。這墨淵可是人人眼饞的寶刀,刀刃鋒利得能砍斷一切,有了它,稱霸武林就有戲。控制尹天志對找墨淵很關鍵,他就像開鎖的鑰匙,得小心對待。
夜深了,尹天志坐在床邊調息內力,黑暗裡,身影專注又堅定。突然,他驚喜地發現自己突破到武者後期了,心裡那叫一個美,跟春天花開了似的。他深知這突破意義重大,像黑夜裡見了光,有希望、有無限可能。
在刀客的世界,境界提升難如登天。他摸到武者後期邊兒,離武王之境就差一步,站在這當口,成就感、自豪感爆棚,可也覺得責任壓力大。
“武者後期,只是開頭。”尹天志輕聲自語,聲音輕柔又堅定,像在給自己打氣,他知道武王之境不是終點,武道無止境,強者如雲,得不斷突破,才能在亂世站穩腳跟,當個強者保護身邊人,為理想拼搏。
他盤腿坐下,雙手結印,開始冥想,姿態像超凡脫俗的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