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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不對吧…”
呃?這語氣,聽著有點無語的意味呢?
她沒立刻回應,還是不死心,反覆的摸著這隻鳥。
“等,等等…?”
那鳥上有個鼓起的小點。像是什麼小石頭的碎塊,被混合著,融合在畫裡。
“這,這是什麼?”
她的瞳孔稍稍瞪大了些,來回的摩擦著那塊凸起。
老白像是也被吸引住了,試探性地問:“能摳出來麼?”
“啊呀?有點費勁啊。”
她扣著這個小凸起,擰著眉,指甲發出“磕、磕、”的聲音。“
“叮——”
突然,她手機響了。
是少摯發來的簡訊:“炎兒…你現在是在,用指甲撓我的畫麼…”
“啊!?”陸沐炎嚇得抱著手機,驚慌失措地環顧著四周。
“嘟——嘟——”
是少摯打來的電話,陸沐炎有些難為情地接了。
“我可不是有意偷窺你呢,實在是我這茶館本來就有攝像頭,檢測到有人,給我提示了。我剛點開看,你就在…扣我的牆。”
他的聲音,聽著輕鬆且溫暖,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帶著笑意。
陸沐炎滿臉慌亂,隱隱的羞紅了臉。像個作案被發現的小偷似的,緊張又侷促,在空無一人的二樓滑稽的揮著手,急忙忙地解釋道:“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少摯!我就是摸著,有個凸起,我有點好奇。”
電話那端的少摯,挺直的身姿,在一個院子似的牆邊,慵懶地靠著。右手拿著電話,像是被陸沐炎這可愛的模樣逗笑了,滿臉溫柔地說:“呃…哈哈,沒看出來你還有這個強迫症呢。無妨,摳就摳吧。可能當時做壁畫的工人沒用心,摻雜了什麼小石塊。你真想弄下來,我再補就好了。”
她揮著的手揮地更快了,還慌亂地搖著頭,像個莽撞的傻子,說:“不不不不用!就這樣就行!也看不出來,看不出來的!我我,我摳掉了,再補就顏色不一樣了,肯定還有痕跡…”
她說後面,心虛地欲言又止,聲音漸小:“那什麼…”
然後,不知道說什麼了。霎時間,電話的兩端都沒了聲音。
少摯安靜地聽著,勾了勾唇,寵溺地笑著:“…是想我了?”
“嗯…”
這可怎麼和他說呢…其實…倒也不是那麼想。
少摯:“那我回去?”
“啊不用!”
她的聲音突然提高,一副——我可沒這意思,你可別!的樣子。
像是察覺到自己這樣有點冒昧,又突然想到是哪裡有個攝像頭?不會被看到吧,心事都在臉上了?沒有這麼明顯吧?但一時也不知道解釋什麼,思緒亂飛,只得尷尬地扯著:“你…你忙你的,我就是...我就是溜達。”
少摯在電話那端點點頭:“奧,溜達?”
她瘋狂點頭:“嗯嗯嗯!溜達!”
少摯轉了個身,悠閒的往前走著:“嗯…吃飯了麼?”
她一歪頭,下班就來這兒了,還真忘了吃飯。脫口而出道:“唔,還沒。”
少摯溫柔如水的眸子,輕聲道:“喝了這麼多茶,不餓?”
她:“……”有些尷尬的挑了個眉,繼續道:“不餓,我現在就準備回去了……”
少摯:“無妨,想吃飯我讓人給送來。”
“真不,真不餓…我那什麼,我現在就走。”
陸沐炎說完,慌亂地轉身往樓下走。
“啪嗒——”一聲。
身後好像掉落了什麼小東西的聲音,陸沐炎循聲望去,地上有個小小的石子兒。她下意識的往壁畫上望去,那個鳥的羽毛…被扣下來了一塊。
……
少摯悠閒的步伐頓了一下:“怎麼了?炎兒?”
接著,他示意了一個眼神,化蛇唰地一聲,張開了那對大翅,寬厚如一隻巨雕。周身甚至揚起微微的風。少摯身處的庭院內,樹葉煽動地沙沙作響。它身下的蛇尾極快地擺動,猛地衝出天際。
陸沐炎沒回話,只是木訥地走過去,撿起那塊小小的石子兒。那是一個…
水泥般的顆粒物,又像是什麼砂石,被塗上了黑顏料。
她蹲著,狐疑不決地打量了半天,又放嘴裡試了試,一整個難以置信:“哈?!就這麼簡單?!”
這就是個什麼玩意混合的砂石,和小時候被對面小孩揚沙子一個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