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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心裡問了:“鑑於前幾次的經驗,這次我得主動問問你了,有什麼事嗎?”
老白有些困惑的說:“你問的不清楚,我不知道你的重點在哪。”
陸沐炎:“少摯?”
老白:“出差,
陸沐炎:“我媽?”
老白:“洗菜。”
陸沐炎:“陽爺爺?”
老白:“發呆。”
陸沐炎:“乘哥?”
老白:“喝茶。”
她正走著的步子,突然一頓,有些煩躁似的,繼續道:“不是,這,之後呢,有沒有什麼事情?”
老白:“不知道,不過你有事沒完成,我需要確認。”
陸沐炎:“我知道,我現在就去茶館。”
她下著電梯,想著:不能什麼都問老白,他也有很多地方是需要和我一起成長的。總依賴他也沒用,有的時候吧,他給了提示我也抓不住,就是因為我自己太弱。是了,在乘哥那兒,才開始沒來由的心慌,可能是低血糖,也可能是和他有關,看來就是茶館的事了。
陸沐炎這麼分析著,打了個車,往茶館的方向去。
雨竟是越下越大了,四周都泛起霧濛濛的一片。看不清車窗外的樣子,只有五顏六色的燈光在映著。到了茶館,她貓著腰跑過去,快速地開了門,又關上門,隨手開啟了燈。
就像是自己的家,輕車熟路,少摯也早就給她配了鑰匙。但像這種少摯不在,她自己來的時刻,倒還只有兩次。其中之一,就是現在這次。
第一次呢,肯定是被她媽媽打。巧了,也是下雨。也沒什麼地方去,秘密基地早就進不去了,少摯也像現在一樣,出差。她拘謹的進來,哪兒也沒敢去,總覺得什麼東西移了位置,少摯發現了,就不禮貌。
因為經常在這泡茶,什麼東西在哪,也都知道。但因為沒有少摯在,她還是很拘謹,木訥地坐在茶桌旁的太師椅上,坐的有些累了,又小心的轉到茶桌主人位,那個羅漢床上坐著。坐著坐著,睡著了。
一睜眼,少摯不知道何時已經坐在對面了,正喝著茶,看著書。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到現在陸沐炎還能回憶起當時的畫面,窗外的雨在、微弱的燭光在、嫋嫋的茶香在、徐徐的熱氣在、少摯看她醒了,溫柔如水的眸子也在。
陸沐炎回憶著,往茶桌的方向走去。坐在少摯經常坐的位置上,微微勾著嘴角,溫柔的眸子,看著面前,那隻屬於少摯的主人杯。
突然,老白說話了,語氣中帶著少有的嚴肅:“喝茶。”
陸沐炎微微一愣,應道:“呃?好。”
接著,她也不知道喝什麼茶,隨機的從旁邊拿出一罐小青柑,圓圓的小球。撕開包裝,放入蓋碗。烤水,等水開。從對面拿出自己的主人杯,倒茶,喝。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她端起杯子,深深的吸了陣茶香,又小酌了一口。細細的品味著,感嘆道:“啊~這個極品的小青柑,真是不錯呢,你能感覺到不?”
老白:“不是,再喝。”
這聲音,乾脆而果斷。
陸沐炎剛燒著水,準備慢條斯理地來第二泡呢,愣了一下:“啊?不是,這才第一泡啊。”
老白:“嘖。”
這聲兒,有點不耐煩。
陸沐炎:“哦哦哦哦。”
她把剛剛那個蓋碗裡的小青柑放在一邊,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罐金駿眉,去茶具櫃上換個蓋碗。用竹鑷夾起一些茶葉。放入蓋碗。烤水、等水開、泡茶、倒茶、喝。
老白:“換。”
她站起來,到對面的冰櫃裡,拿出一罐信陽毛尖。去茶櫃上又換個蓋碗。用竹鑷夾起一些茶葉。放入蓋碗。烤水、等水開、泡、倒、喝。
老白:“換。”
她又站了起來,走到茶櫃最上方,掏出一個塑膠存放盒,裡面放著一個茶餅。拿起茶刀,輕輕的揭開茶餅,小心的撬開一小塊。又拿起那個塑膠存放盒旁邊的紫砂壺,稍稍擦拭著。把茶葉塊放入紫砂壺內。烤水、等水開。
但這次她沒有立刻倒茶,水在咕嘟咕嘟地冒著泡,她死死的盯著這紫砂壺裡的茶塊,幽幽的聲音傳來:“老白…你知道麼…這可是老班章,括弧,頂級。再括弧,二十五年。”
接著,她好像是鼓足勇氣似的,倒水,泡茶。
頓時間,一股清新、幽雅的氣息,溢滿整個屋子。她小心地倒出第一泡,深深的吸著,又張口微微的品著。老班章那股特有的,介於蘭花香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