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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這四天都得下雨。
她思緒亂飛著,確實,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晨,因為經歷了太多的事兒,要睡也根本沒睏意,可坐在車裡的這一會兒,倒是開始睡意漸濃,微微的往後靠著,眯起了眼睛。
長乘也是看著窗外,只覺身旁的人沒了動靜,他稍側過頭,看著陸沐炎,早晨的雨是細微著的,她微閉著雙眸,朦朧的車窗上映出她愈發翹挺的鼻尖。
他看著身旁的人兒,心裡開始盤算著:今天已經講的很多了,想來小炎得消化一下,中藥和針灸可以找個時間先停一下,看看離火精石沒有我的中藥,還能不能持續燃燒?還能不能持續讓小炎這麼飛速地瘦著?
想著想著,陸沐炎家附近的公園就到了,大高輕緩地停好了車,等著長乘下一步的指示。
陸沐炎沒睡著,察覺到車停了,微睜開眼:“到了嗎?”
長乘點頭:“困了吧?快回去睡吧,明天見。”
她:“大高師兄,小寬師兄,乘哥再見。”
小寬作勢要下車給她開門,她利索地擺了個手,下車,關門,回家。
她是下車回家了,頭也沒回的走了,可長乘的車卻絲毫沒有啟動的意思,還是在原來的位置停著.
車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甚有轉大的傾向,長乘眸內的那一抹堅決,也愈發濃烈。
他微微晃動了下脖子:“以小炎的家為中心點,一條街、一條道路、一條岔路口的…搜!”
坐在一旁的小寬,面帶疑惑:“師父,何不用卦?”
長乘往後靠著,神情裡滿是疲累,緩緩地說:“要是卦上能看到,我不至於費這功夫。”
大高啟動了車子,看著前方眨眨眼,又扶了下圓圓的眼鏡:“我我倒是好奇,什、什麼人的地方,能逃過師、師師父的卦象。”
車子啟動,不徐不疾地開著,雨和著緩緩上升的悶熱,在徐徐的發酵著。愈是臨近中午,這雨天,就愈來愈顯地悶熱。
長乘的心裡也是悶得壓抑:少摯啊少摯,你可讓我一番好找。你那茶館,我要是再找不到,現在做的一切,可就白費了呢…
他是閉著眼睛的,但深深的從那高挺的鼻內,發出濃重的一聲粗氣。
小寬與大高兩人對視一眼,又各自轉過頭去,往窗外探去,眸子裡的神情越發嚴肅,認真。
這邊的陸沐炎已經回到家,陸母平常五點就上班了,今天也一樣,她快速地洗了個澡,換睡衣,躺著,一氣呵成,說:“老白,睡醒後,咱開第一屆人生大會。”
老白好像是回她了,也好像是沒回。不重要,只知道她剛說完這句話,就立刻倒頭睡去,睡得極快。
與此同時的這邊...
下午一點,長乘幾人以陸沐炎的家為中心點,來回的繞了四五遍,基本上每條道都看過,偏僻的拐角內開不進車,也下來親自走過,一無所獲。
“停車。”
在一處居民樓的後門,長乘實在是逛的焦灼,這裡已經來過四遍了。
車裡的長乘,用手掐著緊皺的眉間,聲音裡也充滿了疲累,問道:“有什麼辦法,不讓小炎帶我去少摯的茶館,我還能從她那兒套出茶館的地址呢?”
剛停好車的大高,眨了眨眼,老實地說:“跟、跟蹤。”
一旁的小高搖了搖頭,對著大高說:“萬一陸小姐不去茶館呢?”
是啊,距離要去學院也沒幾天了,在這之前必須找到,不然始終是個隱患,萬一那玩意就在茶館裡藏著,不對,肯定在茶館裡藏著,不找,這以後所有的步驟都沒辦法展開啊。即使是展開了,那小炎的這條路,也太難走了些......
大高還是那副文弱書生的樣子,只是憨厚的眨著眼:“起、起卦。”
小寬又搖頭:“大高師兄,師父說了,卦上找不到茶館的...”
沒等小寬說完,大高眨著眼睛繼續說道:“起、起卦查小炎師弟會、會不會去茶館。”
“哎!?”
長乘聽著,猛的從懶散的模樣坐了起來,眼神一亮,腦子裡飛速的盤算著,可盤算著盤算著,盤到後面,眼神裡的光又逐漸地暗淡下來。
他勾著的嘴角,分明是笑著的,可那笑裡泛著苦澀,他沒說話,只看著窗外的雨,在車窗上形成密密麻麻的圓珠,過了良久,又閉上眼睛,往後靠回原來的姿勢,說:“回去吧。”
小寬與大高沒有回應,只啟動了車子,往回走了。
車上的長乘一改往日悠閒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