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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榻榻米上,也在微調著呼吸,雖然呼吸的起伏很小,但面上卻是大汗淋漓。
“咦?他們練的很累嗎?不也是這樣嗎?”
陸沐炎有些不解的問著長乘。
長乘神情淡然,抻了個懶腰:“不,是疼的。”
她也盤坐了下來,眼神中閃過錯愕:“疼?”
他的嘴角微微上翹著,露出一抹俏皮的笑意:“嘿嘿,給你講個小故事。”
“說這個佛教,禪宗啊。二祖,二祖知道不?你肯定不知道算了我繼續講吧。哎,你知道六祖麼?”
長乘歪過腦袋,眨眨眼看她。
陸沐炎坐在他身邊,也眨眨眼,也歪著頭:“六祖?六祖惠能!是這個不?”
長乘大大的點了個頭,開心地說:“哎對,非常好!這個二祖,就是六祖之前那個,老六惠能,老二慧可。”說著,還比了個耶。
這會兒的功夫,那小寬大高,也賊頭巴腦地湊過來,一副——我也聽我也聽,的架勢,湊著腦袋,巴巴地眨著眼睛。這會兒功夫,四人盤坐,圍成個圓圈。
長乘繼續說道:“說,這慧可啊,一直想成佛。就去問一祖了:一祖,老子怎麼成佛?一祖說:你小子給我端六年洗腳水!”
“哎,那二祖也老實,就願意端。好了,一晃這六年過去了,一祖就反問他了:你小子的本性在何處?那二祖說:我本性清淨!一祖說:你玩兒蛋去!二祖就走了。”
那小寬一直是不說話的,總是等長乘要做什麼才會說話,但此刻卻破天荒地接了句話。
他那副憨實的大塊頭,此刻只面無表情的眨巴眨巴著眼睛:“啊?就玩蛋兒去了啊?”
長乘反白了小寬一眼:“去,你玩蛋兒去。”
然後,又繼續說道:“後來呢,這二祖倔啊,自己一人跑山裡去了,也不跟別人玩了,就自己跟自己玩,玩的天天頭疼,那叫一個痛不欲生,抱著腦殼打滾啊。”
“結果你猜怎麼著?突然!有個聲音在他耳邊講話了:別怕,給你換顱骨呢。”
說完,長乘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的三人。
陸沐炎喃喃地重複著長乘的話:“別怕,換顱骨...?”
長乘還是那個笑著的樣子,點點頭:“所以,你知道小寬大高,為什麼只是靜站,卻滿身是汗了麼?”
他眉宇間微微挑起,眸底閃過一絲不容抗拒的嚴峻:“我說了,這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