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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裡,還透著一股隱隱的犀利。
再想到她的八字,果然,絕對不同於世俗的女孩!
沈大的眼裡透著止不住的欣賞,點點頭,道:“啊!我知道!你的八字!哎呀,我今兒為啥不營業知道不?還在琢磨你那八字呢!”
說完,神情裡不斷地打量著陸沐炎,想到了她那八字的特殊性,又忍不住地繼續道:“我跟你說啊,你可要記住,一定是喜火!要把所有的人事物都往火的類象上靠近!你媽跟你說過不!?”
陸沐炎沒接這話,只是立刻掏出了沈大給的那個符,直奔主題:“沈爺爺,這個符,有什麼作用。”
沈大看著面前的少女,眸內沉著,語氣裡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壓。頓時心下一緊,不知道是被這股威壓影響到了,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只聽得那沈大,稍顯底氣不足地應道:“額…怎、怎麼了?”
微風引動著她額前的髮絲,眸中的冷漠更顯得絕塵幾分。
陸沐炎拿著符,朱唇輕啟:“我媽死了,拿到你這個符,晚上,煤氣爆炸。”
“…什,什麼?”
沈大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陸沐炎。
接著,他看著陸沐炎那莊重嚴肅的神情,一時間根本組織不了語言:“這、這、這我...”
那老頭佝僂著的身子,震驚地往後撤了小步,急忙地擺著手:“這,這可一點兒都不關我的事啊?!”
緊接著,沈大又看向長乘,這不看還好,一看,心理防線是徹底崩潰了。
那邊的長乘,眸色晦暗不明,這小丫頭還能對視幾眼,那邊的男人,活脫脫地像個閻王轉世,那股氣質,像是能一眼就把人戳個窟窿似的。
瞬間害怕地大氣也不敢喘,那精明的小眼睛也不精明瞭,畏懼地躲閃著,更是不敢再多看一眼。只嚇得往趙姨那兒求助似的瞅著。
稀疏的鬍鬚也被他那震驚的下巴帶的發顫,沈大語無倫次地說著,言語間嚇得來回打顫:“你,這,這,我...”
像是終於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心一樣,沈大深深地嘆了口氣:“哎!……我,我實話告訴你們吧,跟我來!”話音剛落,沈大也不敢多看幾人一眼,背手往院子正對面的那個紅色磚房走去,腳下的步子走的急促。
剛走回到院落中,像是有一股火兒不知道朝誰發洩似的,沈大沖著角落的狗窩喊了一聲:“哎呀,黑娃!你咋回事,連著兩天來人不知道叫,啞了啊!”
說完,沈大的眼神望身後的長乘那兒覷了一下,又看向黑狗,真就是應了那句——好奇害死人。
那黑狗,細看下,黑色的毛髮在隱隱的顫著,根本不敢看向長乘的方向,瑟瑟發抖的樣子,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死死地壓制,透著一股絕對的恐懼。
頓時,沈大眼底的震驚是徹底消散不去了,心裡最後的一絲期望是徹底涼了。也沒管那趴著的黑狗,像是認命一般,再也不做任何思想上無謂的掙扎,沉著頭,繼續往屋內走去。
長乘其實倒是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自然的跟著陸沐炎,一行人緊跟其後,到了沈大日常起居的屋內。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正常的客廳,有著老舊的傢俱和電視,旁邊放著一個大長桌子,上面蓋著一塊兒像是用廢舊床單扯下來的大花布罩。
沈大一把掀開那布,解釋道:“你看啊…這是我正常畫的符,這個步驟是,符頭、符身、符膽、法印。”一邊說著,沈大一邊對著那畫的繁瑣的圖案比劃著。
“當然了,我、我沒入道教呢...那還得交錢、還得學習。我一個老頭子,我啥也沒有,地裡一堆活兒等我幹呢,我拿啥學?!我,我畫得再好也沒什麼用…就,就是愛好,畫著玩麼..嗨嗨...”
那沈大說到後面,越說越心虛,越說聲兒越小。然後,難為情地撓了撓頭,又不安地搓了搓小鬍子。
接著,這老頭兒像是要找回點兒面子似的,又繼續道:“其實、給不給符,都無所謂!你媽的的性子啊,我看了這麼多人,這兒可別說我騙人,我還真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的性子啊,太烈!一根筋兒!一條路走到黑!這哪行啊?咱祖宗都講了,曲則全!對不對?她是得改改她這個一意孤行的性子,是不是?”
沈大的面上透著尷尬:“但你看啊,我給你媽的這個,我不是沒收錢嘛…”然後又面色匆忙地看著趙姨,衝著趙姨止不住地點了點手:“哎,這點,這,大妹子,你可給我作證啊!我是不是沒收錢?”
趙姨還沒反應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