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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地看了看陸沐炎,又往長乘那兒望了望。
長乘微側過頭:“明天,市殯儀館VIp9號,乘鶴廳,早上六點。”
趙姨忙點頭:“哎、哎好!記著了記著了,這下記著了!”
得到這話,長乘開了車窗,那修長的雙手,對著窗外比了個手勢,大高也停穩車。
後面的小寬,從計程車下來,小跑過來。
長乘道:“小寬,和趙姨換座,讓後面計程車師傅送她回去。”
小寬點頭,給趙姨開了車門,那趙姨面上還有些隱隱不捨的神情,環顧四周地看著車內的佈置,似要把這裡的一切都牢牢記在心裡,一邊下車,一邊說道:“小丫,那個,那個…她侄子?那,那什麼,你照顧好小丫。眼鏡小夥、壯士。姨先走了啊,明天,明天,昂。”
陸沐炎抬眸,只是點點頭,虛弱地說:“趙姨再見。”
長乘也點頭,算是應下。
倒是那個“眼鏡小夥”,我們的大高師兄,微側頭,看向趙姨的神情裡,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敬佩…?
壯士自然就是小寬了,給趙姨送到後座的計程車內,便開口道:“趙姨,包車的錢付過了。您去哪裡,直接說就好,再見。”
趙姨坐上計程車內,對著小寬也是很拘束,一個勁兒地說:“哎,哎哎,好好。謝謝壯士了。”
說完,那計程車的司機似乎得到了一個不小的使命,沒說二話,一個掛檔,拐彎走了。
小寬重新坐上車後,大高開車,這時間裡,一車無話。
可這大高,雖然是沒說話的,那面上,卻是還在回味著剛剛趙姨的話語。那流利的語速,那出口成章的謾罵聲,在大高看來,竟顯得如此優雅…
原來...結巴生完氣,還能有一陣兒的語速是比之前好很多呢…...
看來,縛師祖...你我二人的大戰,算是在所難免了!
小寬的餘光裡能看到大高的神情,那面上透著一股完全明顯的波動。
於是,小寬說話了:“雖有斷句,但比吵之前好了很多。”
正在開車的大高,轉頭看了一眼小寬,更加確定了心內的想法,面上篤定的神情一覽無餘!
他輕扶了一下圓圓的眼鏡,腳下用力,似乎在宣誓著自己的決心,車子猛的提速,驟然飛馳。
很快,到了茶館。
茶館的門前亮著鵝黃色的燈光,微風引動,弦月高掛,已近深夜。
此時的陸沐炎,一襲潔白的長衣站立,雪白的面容上,是壓不住的疲態。
那眸子裡的睏意盡顯,也實在不知道這沒來由的疲乏因何而起,剛進那茶館的門,就沉重地嘆了口氣,似乎要把這一下午的疲憊都宣洩出去。
面上止不住的困怠,隨即,她用手遮著唇邊,半打哈欠,半說著:“乘哥,二位師兄,我好累,想睡會兒。”
長乘見狀,只是點點頭:“嗯,安心睡覺。睡到明天,我叫你。”
陸沐炎應下,拖著那疲倦的身軀上樓了,不知道為什麼,困得腦子裡什麼都思考不了,大概是真的徹底結束了。
終於真相大白,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後,身體機能開始出現最原始的反應。
她上了樓,關門、躺下、連與老白對話的力氣都沒有,直接昏睡過去。
可樓下的三人,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樣的情況…...並不陌生。
幾人已經坐在原來的老位置上,小寬正在整理著榻榻米上的茶具,下午喝完,還沒來得及收拾。
率先說話的是大高,話語裡有著隱隱的期待:“小、小炎師弟...”
長乘神色淡然,盤坐在榻榻米上,一手撐在身後,一手搭在膝上。那副慵懶的姿態裡,盡顯又舒適,悠然道:“嗯,剛剛在那老頭的門口,通了。”
大高一聽,長舒了口氣,那擔憂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寬慰:“呼…終、終於…...”
接著,他又扶了下眼鏡:“但、但、代價、有有點大。”
小寬倒是利索,已經收拾好桌上的茶具,又把茶桌搬到一邊,這榻榻米的一角,瞬間寬敞了不少。他依舊是神色莊嚴,那眸子裡的擔憂轉而含著隱隱的期待,接過話說:“事已至此,小炎師弟,只能想著如何提升。”
長乘見二人已經起身,仰頭看向二人的眸中,顯著欣慰,勾了勾嘴角:“嗯,來吧,各自做好該做的事。你們繼續練功,不然身上就開始起急了。”
他話落,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