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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沐炎醒了。
接著,她迅速的下床,拉開抽屜,拿出紙筆,開始記下來:
已知:
人物:
黑髮男人:冥燁\/少摯,感覺長得像少摯,但看不清臉。受傷很重,不怕疼。
紅髮少女:我,裝逼,瞧不起人。
陌生男子:29?
黑衣人:追著我要錦盒,我的還是他們的?我是小偷?
床頂拿刀人:不知道。
場地:
火山口:現實沒去過。
垃圾堆:和現實的年代感差距很大。
破洞房:恐怖片。
事件:
我救他,他陪我?
幫我出去,扭頭跳崖了=他命硬,死不了。
紅色洞房,和我結婚?錦盒=定情信物?
寫到這裡,她頓了下筆,接著,大叫一聲:“哎呀!糟糕!”
“我忘記問乘哥,那個錦盒到底是什麼了。被他晃過去了!”
哎呀,真氣真氣,今天一定得問個清楚。
這樣想著,陸沐炎把寫下來的內容摺疊,放到她那個好幾個時間或者疑惑事件記錄的鐵盒裡。
接著,看了眼時間,利索的收拾東西,準備去上班。
不一會兒的功夫,到了醫院,她剛出14樓的電梯,就往一床的方向探去,接著沒回護士站換衣服,徑直地跑向一床。
門沒關,剛一進去,老頭正靠在床上,兩手抱著杯子,喝靠米粥。
像個小寶寶似的,瞪著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電視,電視裡在播放天氣預報。
陽爺爺:“喲,小炎子,你來啦!”老頭開心的喊著。
陸沐炎愣了一下,隨即開心的大喊:“陽爺爺!!”
她看著老頭還能坐起來吃飯,頓時鬆了口氣:“啊您!擔心死我了!您好點了嗎?”
接著,沒等老頭說話,又開始碎碎念著:“唉!您幹嘛要去衛生間刷鞋啊?髒了我給您買新的。衛生間的地板不能有水漬的,我跟您千叮嚀萬囑咐,您就是不聽,現在呢,是不是知道錯了!?”
老頭看到陸沐炎連護士服都沒換,火急火燎的為他操心的模樣,頓時心裡開心的不行,眼睛亮亮的,閃著光,開心地說:
“嘿嘿,閒著也是閒著,也不是刷鞋的事兒,我就是出個門絆倒啦。老頭年紀大了,滑一跤不是很正常嘛。”
看到這老頭,好像恢復了很多,陸沐炎也鬆了口氣,接著說:“行行,我先去換衣服,您不準下床,什麼事都得按鈴!我立刻就能來。”
老頭聽著,繼續高興地調侃著:“呵呵,那我老頭可得一直按,你得來給我撓背。”
陸沐炎心情大好,哄著他說:“好好好,您只要乖乖按我說的話做,每天給你撓背行了吧?”
隨即老頭朝陸沐炎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走:“呵呵,去去去~我老頭沒事,可不能耽誤我大孫女上班嘍!”
接著,陸沐炎一笑,急急忙忙地往更衣室趕去。
忙了一個上午,天氣其實還是很好的,但是36床這次破天荒的,沒有上午出去遛他的籃球。所以基本上,所有的病人治療都正常的做著。
中午的時候,陸沐炎交班,準備換班去食堂吃午飯。吃完午飯,她想著,繞到花園看一眼。
李奶奶好像對陽爺爺說的那句話深信不疑似的,上午打點滴的時候,叮囑陸沐炎中午一定要繞到花園看看廣玉蘭開沒開。正好,陽爺爺也不能下床,順便和他說一聲,他也不用下樓了,倆老人都安心。
這樣想著,來到這棵廣玉蘭旁。
很飽滿,對,飽滿通常都是形容花的。很少能有一個詞會用來形容樹葉飽滿,於是這些肥沃的葉片,這些綠油油的大葉子,喝飽了水似的,像一些碎銀夾縫在樹葉中,在陽光下時不時的閃著。
一般來說六月的花期都應該開過了的,七月還沒開,是不是病了還是什麼?怎麼沒開呢。要不要打電話找個什麼園林的人來看一眼?
陸沐炎環繞著這棵樹,仔細地觀察著,心裡疑惑著。
哎?
突然,在這片茂盛的大葉子中,有一小株花苞似的橢圓形,好像是在默默的承認自己的到來,又因為太晚到來,樹葉勾著,風吹引動,含羞扼首,微微點著頭。
哎呀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上樓交差!
陸沐炎扭頭就往回大步走著,突然,草叢裡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