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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比....”
向陽一邊抱怨，一邊啃著手上的花捲。餘光瞥見比自己矮大半個頭，幫自己擰著“書包”、提著食盒的來福，正低頭悄悄地打哈欠，抱怨的話就說不太出口了。
“來福，你幾歲來著？”
“回少爺，今年10歲了！”
聽著來福少爺少爺的叫著，潛意識有些不太好意思，但又莫名有些說不出來的虛榮和得瑟，是怎麼回事？
算啦，就這麼叫吧，記得向伯領著來福第一次見他時，是這麼介紹的，不叫少爺讓他叫哥他也不敢啊！
“10歲啊，四年級？啊，不是，是，是年紀啊？”
“啊？啊，是，是年紀啊，10歲。”來福疑惑地瞄了瞄少爺，有些不確定地補了一句：
“10歲一個月零十一天？”
是這個意思吧？但是是十一天還是十二天，還是十天十三天？自己也不太清楚，反正天吧天的不太在意，窮苦人家誰過生辰啊，自己記得還是因為10歲算個大生，聽孃親唸叨了一下，主要還是大些了吃得更多，這對本就貧困的家裡來說不是好訊息，家裡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這麼多張嘴，誰多吃一口，就有人少吃一口，但也算是好訊息，大些了也能幫家裡多扛一下了，這不沒過多久，自己就到了少爺身邊，別的不說，頓頓能吃個飽飯了，家裡得了自己賣身的銀子，也能松泛一些，再加上自己每個月的工錢，以後......
“嗯，別說哈，早上空氣挺好的哈！”向陽摸了摸鼻子，沒話找話地把斷了的天撿起來自己聊著。
空氣？是個啥？自己走神聽漏了什麼？不重要，少爺是讀書人，讀書人說得肯定是對的，少爺說的就更對了。
“嗯嗯，少爺說的是！”被打斷暢想的來福為了表示自己有認真聽，還使勁地點了點頭！
向陽：......點頭這麼用力的麼？我懷疑你想磕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