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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是江景天家嗎?”
聽到外面詢問的聲音,江景天整了整衣服,重新開啟門。
“江景天他昨晚沒回來,我只是他室友。”
中年人打量著面前的少年,“你真的不是江景天?”
“不.....”
“一大早怎麼這麼吵?江....”
葉雪臉色略顯蒼白,從江景天對面的客房走了出來。
江景天眼瞅著要露餡了,幾乎是瞬移到葉雪面前,捂著她的嘴,將她又塞回了房間。
“呵呵,大叔,不好意思....您..”
中年男人沒有理會他,走進房間,坐在了沙發上,“這就是你來雲北這麼久,沒有去我家的原因?”
“哈?”
江景天還帶著宿醉的頭疼,手輕輕的按摩著額頭,試圖緩解那股不適。
“你還沒想起來我是誰?”
男人示意旁邊的保鏢去衛生間接了一盆涼水,給江景天從頭澆了下去。
“不是,大叔,你有病吧?”
“跟著這種來路不明的女人天天鬼混,看來也沒什麼大出息,喬任年知道你這樣嗎?”
來人正是江景天最後一個信物的所有者-顧少德。
他和喬任年是多年好友,當年因為和喬任年接觸過多,所以他被連帶著也中了招。
江景天從喬家離開的時候,喬任年就給顧少德打了個電話。
顧少德到現在還記得。
“老顧啊,我和你說,江景天那小子下山了,就是那個神醫的徒弟,他太寒磣了,神醫的神通一點兒沒學,你可別被他騙了。”
顧少德太瞭解他這個好友了,他越這麼說,自己就越想看看江景天本尊。
可是左等右等,都快十天了,還沒等到。
不過今天見到本尊,似乎喬任年說的也挺對。
眼前之人,土裡土氣,精神萎靡,沒有素質。
“怎麼?”
“沒有,您看起來很年輕,我還以為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江景天此刻已經清醒了,對面的人是顧家的。
能直言喬任年的名諱,說明兩個人不分上下。
“呵...這麼說,你這裡總會有亂七八糟的人?你把信物給我,今天就當我沒來過。”
顧少德聽到江景天的話,皺著眉,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信物?那您什麼時候安排我結婚?”
江景天沒想到顧少德這麼直接,看來自己現在真算是香餑餑了。
“結婚?呵呵,你別做夢了,你配裡面的野雞剛好。”顧少德說話毫不留情。
葉雪聽不下去,衝了出來,“喂,你說誰是野雞,我看你才是野雞。”
簡單梳理好的葉雪,和剛剛截然不同。
“小雪?!”
顧少德失聲叫了出來,葉雪和顧白芷也有往來。
“顧爺爺?您怎麼來了?”葉雪定睛一看,心裡暗叫不好。
她昨天和家裡人說在蘇蜜兒家睡覺,假如顧少德回去告訴她父母,那她就完蛋了。
“你們?.....”顧少德的目光在江景天和葉雪中間遊離。
“顧爺爺,您別多想,我和他沒什麼,昨天同學聚會喝多了,碰巧遇到了江景天....”
葉雪說的很坦然,顧少德也知道她是個好孩子,點了點頭。
江景天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下了逐客令,“情況您也瞭解了,信物我不會還的,如果沒有別的事,請您先回吧。”
“誒,小江,有話好好說,都可以商量。”
顧少德看到慍怒的少年,換上一副樂呵呵的神情。
江景天對這個老頭沒什麼好感,又重申了一遍,“我要去上班了,您先請回吧。”
“那我送你一程?”顧少德很好奇,他在雲北能做什麼?
據他所知,江景天應該還沒有醫師資格證。
他跟著唐明遠除了看病,應該沒有別的出路了。
現在說上班,該不會是當保安吧?那假如顧家丟擲橄欖枝,他應該會十分感激。
“你做什麼工作?需不需要我把你放到雲北市醫院,給你箇中醫科室。”
顧少德很有自信,畢竟市長夫人也是他們顧家的,他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不用了,顧家我可高攀不起。”江景天丟下這句話,進入臥室換衣服,他連和顧少德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