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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夫人嗎?”
貴婦點點頭,走過來,前前後後又看了一遍。
臉上的冷意沒有消減半分。
這也不像白勇啊。
“你從哪裡來?”
貴婦又回到椅子上,端坐了起來。
“哀牢山。家師唐明遠....”
“行了,我知道了。”
江景天這麼說,倒是讓貴婦想到了一樁舊事。
當年白老太爺病入膏肓,是一個雲遊的老頭救了他。
“你什麼時候下的山?”
白夫人示意江景天坐下,然後吩咐管家倒水。
“昨天。”
白夫人這下放心了,昨天就下山了,今天才過來,看來只是路過。
她放寬心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那你來市裡有事?有什麼白家可以幫上忙的。”
江景天聽到貴婦這麼問,掏出了信物。
“確實需要麻煩夫人,我是為了婚約而來。”
白夫人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將茶杯往桌上一摔。
“婚約?和誰?若瑄?”
江景天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名字,白若瑄是白老頭的孫女嗎,那就應該是了。”
白夫人越聽臉色越冷。
“就憑你?一個鄉野小子,想攀我們白家的高枝?你配嗎?你也不照照鏡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江景天沒想到這人變臉這麼快,要不是他師父,他還懶得來呢。
還沒等他在說話,白夫人又開了腔。
“如今白老爺子已經不在了,給你倒著一杯茶,是念及舊情,至於婚約,勸你擺正位置。”
江景天沒想到這麼大的一個家族,竟然也會賴賬。
“媽,我看上了一個....”
一個髮絲被精心打理成優雅的波浪卷,隨意地披散在肩上的少女走了進來。
剛剛下樓的時候,白若瑄就聽到她媽在會客廳見一個窮小子。
現在一看,果然寒酸。
她眼角微微上翹,透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挑釁。
“這誰啊?”
“瑄兒,你來了,這是不相干的人。”
白若瑄撇撇嘴,“那隨便打發一下不就行了,至於來這會客廳。”
“你們這是要忘恩負義嗎?”
江景天看著和白夫人如出一轍的白若瑄。
想來不會很順利,但是也不能就此作罷。
“你師父的恩,我們自然記得,你可以選擇要錢,還是要別的東西,但是瑄兒,你也看到了,你覺得你配得上嗎?”
一旁的白若瑄瞪大了雙眼,“媽,你在說什麼呢?”
“當然配得上,不過....”江景天現在倒是覺得自己有點看不上白若瑄。
她看起來甚至都不如那個秦婉。
“你還不過?你給我提鞋你都不配!”
白若瑄嫌棄的看著江景天,隨手擺了擺,像趕蒼蠅一樣。
“你知道你剛剛喝的那個水,上等明前龍井,1兩就要幾萬塊,你買得起嗎,而我們瑄兒每天都要喝。”
江景天有些無奈,這水還不如他們山上的露水呢。
“白夫人,你誤會了。”
看到江景天的樣子,白夫人和白若瑄都愣住了。
“我其實本來也不願意娶白小姐,是被師父威逼利誘下山,現在見到本人,也不過如此,太過驕縱,實非良配。”
白夫人聽完,面上一喜,管他怎麼說,只要不惦記她閨女就行。
“你不在糾纏就好。”
白若瑄卻憋的氣悶,什麼叫她不過如此,太過驕縱?
江景天說完,就準備離開。
“等等。”
白夫人叫住了江景天。
“怎麼?還有什麼事?”
江景天挑了下眉。
“那信物是不是也當歸還?”
呵,原來還在惦記這個玉佩,
“我還沒想好問你們討點什麼,先放在我這裡了。”
江景天頭也不回,輕輕拍了拍他的布包。
白夫人卻急了,“李明,叫幾個保鏢過來,搶也好,奪也罷,總之不要讓玉佩離開白家。”
“媽,就是個玉佩,給就給了,至於嗎?”
看著保鏢氣勢洶洶,凶神惡煞的朝著江景天走過來。
白若瑄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