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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老師夾了一塊鹹蘿蔔,又拿起一片面包,嘆了口氣:還要扔核彈嗎?
顧文東喝了口粥,嘴裡含糊不清:反正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幹掉這些玩意兒了。它們數量太多了,頭些日子用過的那種霧化四型解毒劑有些作用,不過現在外面溫度太低,那玩意兒要不炸不開,要不炸開了也成了水滴,根本擴散不開。
顧文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既然共濟會能把改進型病毒塞進洲際導彈的彈頭裡,那我認為四號避難所也可以把四號解毒劑塞進東風的彈頭裡。這樣擴散的範圍更大,效果更佳。但是我對四型解毒劑的產量一點都不樂觀。
方斌點頭,這倒是實話,這該死的嚴寒對交戰雙方都是致命的限制。
德國士兵很冷,大毛國計程車兵就不冷嗎?
顧文東笑笑:當然冷啊,所以還有最後一種辦法。
馮老師嗔怒道:你這擠牙膏呢?趕緊說!
顧文東用勺子指指天花板:沒人知道這鬼天氣會持續多久,也沒人知道核打擊後氣溫的下限在哪。也許,我是說也許啊,降低到四十度呢?五十度呢?六十度呢?那就不用打了。我們縮回四號避難所有吃有喝,屍群暴露在外,它們凍死了,我們省事兒了。
也許,李成福就是在等這個。如果真的氣溫繼續下降,屍群也是碳基生物,沒有任何理由能在零下六七十度的環境下生存下來。
方斌拿起一片面包,問道:對了,安娜你的機動步兵基礎操控考核過了嗎?
安娜現在已經被轉調到了方斌的七營,本來方斌以為會費些口舌,畢竟大毛國倖存者獨立整編獨立成軍是上面的規定。誰知道請大毛國那個營長喝了頓酒,又塞給他兩條煙後,對方就痛快的答應了。
安娜和顧文東之間那點事兒現在盡人皆知,也沒人在意這個。大毛國的營長也是想著安娜過去七營能念著點香火情多給他們弄些補給,現在二團是絕對的主力團,七營又是主力中的主力,各項配給都是最頂格的。
方斌把申請報到二團,團長王旭倒是笑呵呵的直接批了沒有半點廢話。還順道把方斌申請一架雙座指揮型“蜘蛛”機動步兵的申請也一道批准了。
是個人都能看出這就是給顧文東和安娜準備的。
見方斌問話,安娜忙不迭的嚥下嘴裡的麵包,點頭道:營長,我昨天剛透過模擬機測試,成績是a。
方斌樂了:很有天賦嘛,那大蜘蛛可不好操作,以後我的副營長就交給你了。
顧文東拿起自己的勺子挖了一大勺海苔肉鬆加到安娜碗裡:那是,我顧文東的媳婦兒能差了嗎?
方斌和馮老師齊齊翻了個白眼,這房間裡充滿了恩愛的腐臭味兒,秀恩愛的狗男女都應該上火刑架!
林浩看著全息螢幕:所以北線算是暫時穩定下來了?
李成福摘下眼鏡,揉著眉心:算是吧,我不祈望溫度能繼續降低。現在這個溫度,維持兩個月就能破壞掉活屍的大部分生理機能。到時候哪怕氣溫回暖些,大多數的活屍也會被凍死,活下來的會很虛弱。
林浩和徐婷婷齊齊長出一口氣,這仗打得太累了。他們在前線,深深瞭解那份絕望。
沒有停歇的射擊,只要你停下更換電池或者等待充能,屍群就會趁著間隙往前衝上。
如海浪般滔滔不絕,生生不息。
被擊倒的屍體會逐漸堆高,只一會兒,一堵屍牆就會出現在守軍面前。屍群會跳過翻過繞過屍牆,然後繼續倒在彈幕下,然後又一堵新的屍牆再次出現,
週而復始,迴圈往復,直到屍牆堆到守軍的面前。
然後就是肉搏戰,用手裡所有的東西砸碎活屍的腦袋。撤退,引爆炸藥把城區的所有建築物夷平,在下一個城鎮等待屍群進入射程。
李成福擦擦眼鏡,重新戴好:所以我決定撤走兩個旅的兵力,返回四號避難所休整。
林浩點頭贊同,整修從外國連線到前線的鐵路工作一直沒停下來過,但目前還要靠雷鷹機群運輸物資。在這裡維持三個整編旅的兵力太過奢侈,也沒那個必要。
氣溫就算轉暖,也不會今天零下三十度明天零上二十度,一旦北線有變,到時候再把增援兵力送上來就行了。
就目前來看,以前的四季概念已經沒有意義。沒人知道這樣的嚴寒會持續多久,也許整個大毛國都會變成永久凍土也說不定。
林浩問道:秦嶺方面怎麼樣了?
李成福點頭:我正要說到這個,那邊的環境太過惡劣,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