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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個世界穿梭，那他的穿梭方式就符合零級覺醒者的特徵，也就是零級覺醒者最必要的一個條件，靈魂穿梭。
她之所以詢問這一句話，也是在試探，在那邊的那個楊牧時，跟眼前的這個楊牧時，到底是否是同一個人，或者說是否是同一個靈魂。
如果驗證了是同一個人，那麼她需要想辦法讓楊牧時加入自己這邊，哪怕是不加入，也不能與自己及自己身後的組織為敵。
對於零級覺醒者，雖然只是一個傳說，也不知道具體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但是從跟院長的交談之中，得知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也要把他爭取到，可見零級覺醒者的重要。
要不要告訴她呢？如果說了，那麼就代表自己真的承認了，自己會不會有危險，楊牧時在心中盤算著，一個大膽的念頭讓他決定賭一把。
“不管你是那邊世界的人，還是這邊世界的人，只要讓我發現你們殺了人，我一定會親自抓住你們。”
說著，楊牧時笑了笑，“不過呢，從目前我掌握的線索和證據來看，吳悅、韓霜、林佳宜三人很可能不是你們做的，但是周欣琳的自殺，我就很好奇了，為什麼你會出現在現場。”
在承認自己的同時，又利用案件來轉移一下注意力，也是楊牧時設計好了的，既告訴了對方，自己的身份，同時也告訴對方，自己還有你們不知道的底牌。
畢竟只是試探，萬一對方對自己不利呢，沒必要冒著生命危險去試探。
：()道無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