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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腦門還在流血,疼得齜牙咧嘴,卻愣是硬撐著不肯開口。
宋玲瓏走到男人身邊,掏出卡在後腰的一柄短刀,輕輕拍了拍佘駒的臉頰,語氣冰冷:
“不說?那我就一刀一刀割下去,直到你肯說為止。”
佘駒的臉色瞬間慘白,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咬了咬牙,終於開口:
“我……我不是佘駒,我是那個女人請來幫忙演戲的。”
風星雨冷笑一聲,正要繼續逼問,眾人耳邊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並有一個成熟的男人聲音從門外傳來:
“諸位,如果運動完了的話,我就進來了。”
聲音還沒有完全消散,杜成就感覺自己用後背靠住的門上,傳來一股巨力。
杜成想用力堵門,但下一秒,他自己被生生和門一起被推開了。
門口站滿了人,大多是布衣短打的打扮,站在最中間的男人,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開衫長袍,手裡把玩著一串佛珠,長相格外的大氣。
“刁……刁爺!”
假佘駒見到來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滾帶爬地撲過去:
“刁爺救我!這些人把我和兄弟們關起來打,還想殺我!”
刁節冷冷地掃了一眼房間裡的狼藉,目光落在風星雨等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莫堪,你挺閒啊,我記得你的賭賬還沒還清呢吧,這就來場子裡鍛鍊身體了?”
莫堪跪在地上,體若篩糠,已然是說不出話來了。
刁節不再理會莫堪,轉頭望向風星雨等人,手中的佛珠輕輕轉動,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幾位。”
刁節口中的話字字分明,帶著一股緩慢的壓迫感:
“在我的地盤上鬧事,還打傷了我的人,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宋玲瓏伸出胳膊擋在風星雨身前,好像看不到身後被打翻在地的五個人一樣,將手裡的短刀丟到一個昏過去的男人身上,平靜的說道:
“我們只是來找佘駒談生意的,沒想到他們假裝佘駒,不止敲詐勒索,還對我們幾個女人動手動腳,我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刁節手中的佛珠轉動得越來越快,語速依然不變:
“原來是這樣,看樣子你們並沒有受到生命的威脅,雖然我能理解你們衝動的原因,但賭場內禁止打鬥,壞了賭場的規矩,就得按規矩辦事。”
他揮了揮手,門外立刻湧進來二十幾個打手,將風星雨等人團團圍住。
“把剛才所有參與打鬥的人全部帶到十四層。”
刁節冷冷地說道:
“賭生死。”
聽到這句話,莫堪身體像通了電一樣,抖個不停,嘴中大喊著:
“刁爺,求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但刁節像是聽不見莫堪的求饒聲一樣,消失在了人群盡頭。
顯空賭場,十四層。
晚上九點。
風星雨等一行五人,蹲在一扇牢房裡。
至於莫堪和他帶來的五個人,則被帶到了其他地方。
每人身上都戴上一副用鐵索拴在一起的手銬腳鐐。
年嬋坐在地上,拿用指甲在房間牆上划著道道,無奈的說道:
“明明過陣子才輪到我過惡夢,沒想到今天就提前彩排了。”
杜成坐在年嬋身邊不停的安慰道:
“沒事兒的沒事兒的,賭生死嘛,肯定留著百分之五十的活路,不用灰心。”
阮悅少見的有些興奮,湊到宋玲瓏旁邊:
“宋姐,你知道這種賭法嗎?怎麼賭啊?”
“別說這個賭場了,鬼市這個地方我都是隻聽劉鵬和高易提起過,從來沒來過啊。”
宋玲瓏無聊的甩著和手銬鎖在一起的鐵鏈,重新變回那副帶著匪氣的樣子:
“不過對我們這幫亡魂來說,能賭生死的應該方法不多,到時候見招拆招吧,實在不行就找機會殺出去算了。”
“呵呵,好魄力,不過能從我顯空賭場殺出去的人,整個酆都,應該也沒多少人。”
刁節緩慢的聲音配上雜亂的腳步聲響起,風星雨抬頭看去,二十幾個人從視線死角里,烏泱泱的壓過來:
“諸位,你們在本賭場,打壞了一間房間、連帶打架嚇走的客人,共欠本店一千零五十萬,你們作為賭注,需要幫本店掙夠這些錢,才能離開。”
刁節雙手插在開衫長袍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