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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星雨最後也沒問出來賈秋月和高易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感覺像是有戲,但兩人又都不承認。
風星雨不是很明白兩人在搞什麼,明明大家都命懸一線,這麼扭扭捏捏的樣子也太蠢了。
然而轉念一想,或許這只是他們之間獨特的相處方式或小情趣罷了,所以風星雨也沒打算直愣愣的問個清楚,畢竟他對這些事兒不感興趣,他這兩天腦袋裡始終在想的事兒,還是郝院長那個鬼。
關於噩夢裡的鬼是不是全都有思維這個問題,他在這幾天裡問過了四合院裡的所有人,眾人回憶了各自經歷的不同噩夢,基本上都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邪祟,雖然其中確實有幾個夢中的邪祟,具備一定程度的思維或是能夠與人進行簡單的溝通交流,但和風星雨與阮悅在上一場夢中經歷的完全不一樣。
其他人夢中邪祟的“思維”頂多算是略有雛形,“對話”也僅僅是勉勉強強、磕磕絆絆,遠不及郝院長這般幾乎與人毫無二致的邪祟。
對於這樣詭異而罕見的現象,眾人都是聞所未聞。
然而,風星雨內心深處,對郝院長始終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異樣感,如同一隻小蟲子,不斷地在他心頭啃噬,讓他無法安寧。
所以其實在購酒的次日清晨,他便又一次來到酆都城。
風星雨這次目的很明確,他就是來找陳高的,陳高在圖書館這麼久,應該知道一些資訊。
陳高正端坐在那張巨大的辦公桌後面,神情專注地翻閱著手中的檔案,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陳高抬起頭來,目光與風星雨交匯在一起。兩人對視片刻之後,風星雨面色嚴肅地開口說道:“陳哥,我有事兒找你。”
說罷,他走到桌前的椅子旁坐下,然後開始詳細地向陳高講述起自己這次前來的目的。
陳高靜靜地聆聽著風星雨的敘述,眉頭漸漸緊鎖起來,待風星雨講完之後,他沉默不語,只是靠在椅背上,雙目微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許久之後,陳高緩緩睜開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凝重地說道:
“小雨,我經歷過的噩夢裡的邪祟,確實是沒有像你所描述的這種能夠和人一般無二的……”
對於風星雨為何會對一個僅僅出現在噩夢中的邪祟如此執著和在意,陳高感到十分費解。但見風星雨一臉認真的模樣,他最終還是答應在午休時間帶風星雨前往七十一層。
兩人一同來到了七十一層,這裡安靜得彷彿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陳高輕聲說道:
“從這一層開始向上,暫時存放著的都是那些經歷過噩夢的人們所撰寫的噩夢經歷。如果你確實對此感興趣,日後閒暇之時不妨來翻閱一下這些書籍。我在這裡工作了許久,卻也只是粗略地瀏覽了一層的內容而已。我依稀記得”
說話間,陳高領著風星雨繞過了兩圈高大的書架,最後停在了一個書架前面。他眯起眼睛,仔細地在眾多書本中搜尋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找到了目標,伸手抽出一本書,小心翼翼地遞給了風星雨。
不過風星雨心中總覺得,那個噩夢,哪裡不對勁,因此在甚至還專門又去了一趟酆都城,去找了陳高。
風星雨坐在陳高辦公室裡講了來意,但陳高回憶後說,他的噩夢裡,也沒有遇見過郝院長這種邪祟,他不明白為什麼風星雨會對一個噩夢中的邪祟如此上心,不過還是在中午休息時候,帶著風星雨去了第七十一層。
陳高:“從這層開始往上,暫時放著的都是過噩夢的人寫的噩夢經歷。如果你真的有興趣,可以以後閒了來看這些書,我在這裡幹了這麼久,也不過才看了一層的內容,我記得……”
陳高說著,帶著風星雨繞過兩圈書架,站在一個書架前找了半天,抽出來一本遞給了風星雨:
“我記得這個噩夢裡的邪祟好像是可以正常溝通的,你看一下吧,我先去忙了。”
風星雨禮貌的將陳高送回電梯間後,拿著書走到一張沒人坐的桌邊,抽出凳子,這才打量著這本書,坐下看了起來。
書本不厚,書的封面用的是深紅色的紙張,封面上沒有其他多餘的花紋,只有大大的《噩夢》兩個字,以及最底下的一串用漢字寫的編碼。
翻開封面,沒有什麼序言,第一頁便是噩夢的內容,字跡娟秀,過寫這本書的應該是個女性,故事描述的姓名都被寫書的人用甲乙丙丁代替了。
第一行用描黑的大字寫著:
這是我的第四次噩夢,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先看見的是紅磚綠瓦的寺廟和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