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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收拾完正房,宋玲瓏和兩人道了別。
風星雨和杜成走在院子裡,杜成忽然說道:“上次我的噩夢是你陪我去的,這次我陪你吧。”
風星雨搖了搖頭:“別了,你也不過只經歷了三次噩夢而已,萬一死在我夢裡,我得哭死。”
杜成不屑的豎了箇中指:
“切,給你能的,你這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還能哭死,我才不信呢。反正你這個情分我要還你,你自己挑吧,是我在你第二次噩夢的時候幫你,還是在你第五次噩夢的時候幫你。”
風星雨:“真不用,我去你的噩夢裡又不是為了幫你,你用不著這麼執著於幫我啊。”
杜成:“但我那次噩夢確實是因為你才出來的,第二次的噩夢裡有個信得過的隊友,比你一個人闖要好的多,你這麼強,罩著我肯定沒事兒的,就給我這個機會還你個人情,好吧?”
風星雨:“不好。”
杜成:“那我就不讓你回屋。”
杜成在院子裡拉著風星雨的胳膊,就這麼一直纏了風星雨十幾分鍾,磨的風星雨有些疲憊,不過杜成說的確實有道理,有杜成在,過噩夢的機會確實更大。
看著杜成這沒完沒了的架勢,風星雨終於不再反駁,杜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風星雨這是答應了,伸出手來往風星雨頭上薅了一把,揪下來一根頭髮說道:“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然後拍了拍風星雨的肩膀:“那就待會兒夢裡見啦。”
風星雨目送著杜成手裡抓著剛從他頭上薅下來的頭髮,帶著一種孩子氣的興奮,一蹦一跳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杜成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長,風星雨就靜靜地站在自己房間的門口,一直看著。
思緒回到剛才的飯桌上,張偉無比激動的從阮悅接過紙條,然後眼神發直靜靜呆住,紙條又被身邊的高易搶走,然後搶走紙條的高易也愣住,阮悅手中的紙條就在這種奇怪的氛圍之中,於所有人手中轉了一圈,又回到了阮悅手中。
眾人三觀受到了強烈衝擊,除了風星雨和阮悅,所有人臉上都佈滿震驚,正房裡一片寂靜,落針可聞,只能聽見四合院裡風吹過房門的呼呼聲和自己的心跳,眼神中還有一絲因為震驚帶來的恐懼。
雖然眾人已經喝了不少酒的上頭,但沒人不清楚紙條上的這句話分量有多重。
甚至賈秋月在看過紙條後,酒都醒了七分,眼中沒有一絲喝醉後的迷茫。
功德居然可以交易?
在看到這句話的一瞬間,宋玲瓏腦海裡炸出無數猜想,但猜的越多,它就覺得這個事兒越恐怖。
這個訊息對於他們這些一直在噩夢中掙扎求生的人來說,是一顆重磅炸彈,炸的高易完全沒有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放下酒杯看著宋玲瓏開口道:
“那個紙人貨郎,我倆是知道的,但我只知道他可以淘換貨物,你知道他們可以換訊息嗎?”
宋玲瓏搖著頭看向阮悅:“你是從哪裡知道他是情報販子的?”
阮悅知道紙上寫的東西,對在場的每個人來說都極其重要,低著頭整理了一下思緒,從頭講述她獲得的來龍去脈。
自那日她與風星雨一同從那噩夢中離開,她便每日都會去一趟酆都城內,因為風星雨接連幫了她兩次,她便有了幫風星雨查清與六魄相關線索的執念。
阮悅首先想到的,便是去查閱各種資料。於是接下來的整整兩天時間裡,她不停穿梭於圖書館的各個樓層之間,不厭其煩地向每一名工作人員詢問有沒有關於六魄的記錄。
但那些圖書館的工作人員們對所謂的“六魄”一無所知。
其中還有那麼幾個人。毫不掩飾地對阮悅冷嘲熱諷起來,說她大概是生前腦子就不正常,不然哪兒能異想天開到這種程度。
畢竟,在他們的認知當中,人擁有七魄,乃是這世間亙古不變的法則,哪兒會存在僅有六魄的人呢?
不過,這些偶爾出現的譏諷之聲,阮悅理都沒有理一句,她鍥而不捨地一層一層向上找工作人員諮詢。
就在她快對圖書館已經不抱期望的時候,七十六樓的管理員好像知道些什麼,將阮悅帶進自己的辦公室,在詢問過阮悅具體想查的東西之後,對她解釋道:
“這酆都城的圖書館所能收藏儲存的書籍,要麼是來自人間已然存在的書本,要麼就是對噩夢世界相關記錄,圖書館裡根本就沒有針對酆都城具體運作的文獻分類!”
既然使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