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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名字也能猜出來,這是撞邪的諧音,但一天過去,眾人並沒有見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晚上,導遊帶著我們這幫遊客交了錢,住在了寺廟裡。
我的隊友有兩人,本想三人一起住,但寺廟是按人頭收的床位費,而一間屋子裡只有兩張床,我們三人不敢一開始就違背噩夢中的預設規則,於是三人抽籤後,隊友甲便去和導遊一起住。
我和隊友乙找到了之前登記好的房間,這是一間簡樸的廂房,牆壁上懸掛著幾幅已經明顯褪色的佛像畫,整個房間的氣氛格外壓抑,我看得出來,身旁的乙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不安。
房間裡照明所用的是傳統的蠟燭,微弱的燭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我倆簡單商議之後,最終決定讓這支蠟燭就這樣一直燃燒下去,直至我們安然入睡。
但奇怪的是,這一晚上直到那支蠟燭燃盡化作一灘蠟淚,我和乙卻始終沒睡著。
就在我們輾轉反側,無聊的看著燭光數羊的時候,忽然響起一陣沉重的寺廟鐘聲,劃破了夜的寂靜。
鐘聲響過不久,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那聲音若有若無,聽起來像是有人正小心翼翼地在外面徘徊。
我和乙警惕的起身看去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是我,甲。”
確實是甲的聲音,但聽起來竟微微發顫,似乎正在極力壓抑內心深處的恐懼。
我和乙心中都不禁湧起一股寒意,畢竟,此時此刻誰也無法確定站在門外的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隊友甲。
於是,出於謹慎考慮,我並未貿然開啟房門,而是和乙不約而同地將眼睛湊近門縫,試圖看清外面的情況。
藉著如水的月色,我們看到門外的甲面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宛如剛從地府歸來一般,他眼中充滿驚恐的說:
“我……我看到了一些東西,導遊他……他不見了。”
我催促隊友甲先回去,但奇怪的是,隊友甲好像聽不見一樣,還在和兩人講著他剛才看見的東西:
“我一直沒睡著,然後剛才導遊忽然起床走出了房間,我想在門口看看那個導遊要去哪兒,結果就看見整個寺廟裡到處都是人!”
我慢慢地走向門邊,耳朵貼在門上,試圖從外面的聲音中尋找線索。
除了甲顫抖的聲音外,似乎還有一陣微弱的風聲,以及遠處竹林中不時傳來的沙沙聲。隊友乙則拿起了一根放在門後的木棍,作為防備。
“那為什麼你出來了?”
我儘量保持聲音的平靜,但應該還是能被他倆聽得出心中的恐懼。
甲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帶著一絲絕望:
“我不知道,我沒想出來,但我順著門縫看見院子裡有很多人,然後我的門忽然就被開啟了……”
甲的聲音戛然而止,再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然後呢?到底發生了什麼?”
隊友乙在我身邊滿臉焦慮,額頭上青筋暴起,瞪大雙眼,急切地望著門外的甲剛才所在的位置,希望能得到哪怕只有一句的回應。
一時間,周圍靜得出奇,就連風也似乎停止了吹拂,只有我們三人沉重的呼吸聲在這死寂的氛圍中迴盪。
半分鐘過去了,依舊沒有聽到甲的聲音。
正當我們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時,突然間,從門縫處被塞進一張泛黃的紙條。
藉著門縫外灑進的微弱月光,我們勉強看清紙上歪歪斜斜地寫著一行字:“日落之後,莊斜寺的陰影才能顯現。”
我目光再次投向門口,然而,此時門口已空無一人,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那一晚,時間過得異常緩慢。每一秒鐘都像被無限拉長,變成了漫長的煎熬。我和乙蜷縮在角落裡,大氣不敢出一口,神經緊繃到了極點,生怕稍有不慎便會招來未知的危險。
終於,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太陽還沒升起來,只是天色轉亮而已,但我和乙再也忍不住,衝向房門去尋找隊友甲的蹤跡。
甲已經不見了蹤影,就連同屋的導遊也不知去向。
房間裡空蕩蕩的,找不到那兩個人存在過的蛛絲馬跡。
在太陽昇起的時候,寺廟中的和尚們齊齊走出房間,一個大師傅叫我們來吃早飯。
用過早餐之後,兩個和尚一起將寺門的門閂抱了下來,寺廟的大門緩緩開啟,令我感到驚訝的是,門外居然已經擠滿了前來上香祈福的香客。
他們一個個神情虔誠,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