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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葉同光的話,侯林放下筷子,目光不善地盯著阮悅的臉龐,語氣中帶著一絲因為懼怕而出現的怒意,壓低聲音問道:
“如果他不是鬼,那為什麼小孩會言之鑿鑿地說,是風星雨將那個男人變成衣服的?”
說到這裡,阮悅忽然挑了挑眉,抬起頭來,目光掃過面前的眾人,目光停在郭採春和丁曉兩個女生身上反問道:
“說起來這件事,我倒是要先問問你們幾個,今天中午你們來到活動室之前遭遇了些什麼?一個一個全都嚇成那樣。”
聽到阮悅這麼一問,埋頭乾飯的丁曉和郭採春如觸電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嘴巴甚至忘記了咀嚼,丁曉和郭採春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各自的恐怖記憶重新浮現在眼前。
郭採春又看了看一旁的侯林,侯林深吸一口氣,他中午也經歷了恐懼的事,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中午我幫葉同光搬走張蝶的屍體之後,就隨便選了個宿舍間去睡午覺了,睡的正香呢,就感覺有人正在推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居然看到張蝶出現在我的房間裡!”
“她手裡握著那把鋒利的生鏽刀片,嘴裡滿是鮮血,不停對我念叨著‘該做遊戲了該做遊戲了’”
侯林到現在仍然心有餘悸,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抿了抿嘴繼續說道:
“我當時嚇得縮在床上不敢動,張蝶就一直重複那句話,我受不了了就趕緊起床,結果起來一看,張蝶……她整個人就剩了一張皮!
皮裡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撐起來的,肚子上還被掏出一個大洞,塞著個放磁帶的復讀機,聲音是從復讀機裡放出來的,媽的,我當時心臟病都快被嚇出來了!”
一旁的郭採春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裡充滿深深的恐懼和後怕,附和道:
“我也是!我還特意挑了一間距離放置張蝶屍體最遠的房間,還以為這樣能安全一些。結果就在下午一點五十五分的時候,我睡覺翻身的時候覺得身後硌得慌,伸手一摸,摸到一隻手,這才發現張蝶就躺在我身後!
我一回頭,就看見她用被剝了皮的臉躺在我身後靜靜看著我!床上都是她的血!
我當時嚇地快尿了,是從房間裡跳出來的。晚上我要換個屋子睡覺,那個床,我打死都不會再睡上邊了。”
阮悅聽的有些後背發毛,夾了口菜壓了壓驚:“她那個樣子你也能認得出來?”
“認不出來,但是聲音就是她的聲音啊,那不可能聽錯的。”郭採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強調自己的記憶是正確的。
侯林聽完,難受的表情像是吃了三斤蒼蠅屎,他忍不住的不停深呼吸來平復自己被恐懼填滿的內心:
“呼……意思是,張蝶被人剝了皮,人在你床上,皮在我床邊,這也太特麼恐怖了吧……葉同光你看見啥了?”
葉同光遲疑的張了張嘴但是沒有說話,侯林又問了一遍,他才看著眾人,語氣中有些猶豫地說道:
“我……我沒看到張蝶,我……就是聽你倆都喊叫著跑出來,我就跟著出來了而已。”
“啊?憑啥啊?”郭採春和侯林睜大眼睛看著葉同光。
葉同光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額了半天,憋出來‘不知道’三個字。
聽兩人講完自己的經歷,丁曉撇著嘴說道:“你們這個算啥,我中午經歷的事兒……我真感覺我離死就差一步……”
丁曉講述起她中午和其他兩人被關在活動室裡的場景,從打不開活動室和器材室的燈,到三人摸黑進房間看見屍體,卻被關在房間裡。
比起侯林和郭採春,她經歷的事情更復雜更恐怖,這時候回憶起來,丁曉還是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阮悅這才明白為什麼丁曉一中午過去變化這麼大,不過她什麼都沒說,在心裡記下幾人的話,暗自整理著線索。
房間忽然沉默了下來。
“誒不對啊,我們說這麼多,你還沒說為啥風星雨不是鬼呢!”
侯林看著阮悅的臉,忽然想起自己剛才提的問題,看著阮悅又問了一遍。
阮悅一邊把桌子上的空碟子摞在一起一邊說道:“因為我和他是組隊來的,所以他不是鬼。”
侯林明顯也是被他那個地方放養的新人,抓緊機會問道:“組隊?過噩夢還能組隊呢?”
阮悅剛想解釋,就見風星雨帶著一幫小朋友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小孩們跟在風星雨屁股後邊,小聲的討論著一會兒前邊的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