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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剛一產生,便如同野草一般瘋狂蔓延開來,尤其是當他將這個動作與那句:“不是獨自來的”聯絡在一起時,心中已經對答案確定了十之八九,揹著這些阿飄們在寺廟裡活動的東西、陪著這些阿飄們在寺廟裡活動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活人世界裡的活人!
順著這個邏輯繼續推理下去,那詭異的三下彎腰動作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活人世界裡從大門走向大殿的,都是香客,那麼那麼三下彎腰動作,便剛好能對應香客們向佛像參拜的動作。
而書中記錄的香客們說的那句:“大師法力高強,能夠有效地驅除那些不乾淨的邪祟之物”,便也與最後作者在莊斜殿門口看到的,阿飄們挨個被一股無形巨力扯進人堆的恐怖場景,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但如果這些阿飄們,就是“不乾淨的邪祟”,那就又和作者記錄的畫面不相符了,因為這些香客們背上馱負的阿飄們,是絲毫沒有表現出加害他人的意圖的。
不然別說戊跑過去和阿飄們對話了,作者三人怕是早就被滿寺廟的阿飄弄死了。
風星雨看著自己手指的那句:“我聽到了被摞起來的人在求救。”
難道是真的?
這些看似恐怖嚇人的阿飄,有可能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難道說,這個噩夢中的故事發展,是需要反過來進行推理才能揭開真相的嗎?
可是再仔細想想,這種可能性似乎又存在一些破綻和不合理之處。
目前能夠確定的唯一線索,僅僅只有一條:佛像是鈴鐺。
假如這些阿飄真的是受害者的話,那麼按照邏輯推斷,作惡的邪祟應該就是寺廟裡的大和尚無疑了。
然而問題在於,這座寺廟裡的和尚數量不少,那就又與噩夢世界裡只能有一個邪祟的規則產生了矛盾的地方。
不僅如此,這個噩夢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地方遠不止於此。
首先,甲是在第一天晚上就離開自己房間的,在甲死之前,他還到作者房前和作者還說了幾句話,但隨後從門縫裡遞進來的那張詭異的紙條,到底是不是甲給的,沒人能確定,就算是,那為什麼甲在阿飄世界的時候,傳紙條給活人世界的作者,這說不通。
其次,所有大殿內側的牆壁上都畫著佛臉,一直延伸到坑洞裡,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最為關鍵的一點則是,那個被稱為“戊”的人物究竟是何方神聖?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個叫“戊”的傢伙都強大得超乎想象,當其他人還在苦苦尋覓線索但毫無頭緒之時,當一同前往阿飄世界的“我”,都誤以為他不過是需要他人協助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噩夢的邪祟是什麼,還找到了毫無線索可言的鈴鐺,然後帶領著一幫不認識的陌生人脫離險境。
這可是第四場噩夢,難度遠比風星雨自己經歷的那些要更恐怖,但在作者筆下,
這個“戊”不像是來過噩夢的夢旅,更像是……因為某種原因,被迫帶著丁過噩夢的……開了上帝視角外掛的玩家。
風星雨想了半天,他實在是無法對“戊”做一個明確的定義,風星雨只靠作者的講述,就能感受到這個噩夢的難度之高,沒想到被戊像小孩過家家一樣,隨手就破開了;
如此強大之人,風星雨不相信他會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他收起凳子,將那本剛剛翻閱完的書籍歸還到原來的位置,然後直接了當的回到五十二樓去找陳高,他對自己的推測有些吃不準,想要聽聽前輩對書中的噩夢有何見解。
不過陳高早已料到風星雨在讀完那本書之後,會前來找自己,所以,當風星雨站在面前還未張口說話時,陳高便率先開了口:
“對於那個書中被叫戊的人,我一無所知。”
陳高這番回答乾淨利落,風星雨沒有預料到陳高會預判自己的問題,原本想說的話被硬生生地塞回了喉嚨裡。
陳高放下手中正忙著整理收納的那些書本,刻意壓低了嗓音對風星雨說道:
“其實呢,我之所以會推薦你去閱讀這本噩夢記錄,是因為它是我所閱覽過的眾多噩夢經歷中,唯一一個直至今日,我依舊沒搞明白,它裡邊的邪祟究竟是什麼的噩夢,我猜過是香客,猜過是和尚,甚至是作者的隊友,但每一個猜測裡,都缺一環線索。”
說到這裡,陳高拍了拍那摞準備收起來的舊書,看著風星雨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認真說道:
“不過無論這邪祟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它們都能夠與人進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