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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雲湧,殺機四起。
往日千里平靜無奇的連綿山脈,徹底沸騰。
無數道身影各提利器,正從四面八方,蜂擁向此地湧來,攪得原住民怒吼滔天,躍起傷人之事時有發生。
而人與人、派與派之間,也時有摩擦,碰面不悅,連話都懶得說上一句,就會選擇大打出手,刀劍相交。
連年戰亂不止,人心浮躁,早已不古。
誰人都想拼得一份機遇,獨享這天降的奇緣,多一份亂世保命的手段,搏得一席立足之地罷了。
所謂少一個人就少了一份競爭,被利益矇蔽了雙眼,衝昏了頭腦,出手狠辣,殺伐果斷,完全亂成了一鍋粥。
當然,其中有幾股力量,是普通武者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人數眾多,動作整齊劃一,如幾把尖刀,從多個方向,快速向著內圍插進。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鐘易與月兒,經過幾番翻雲覆雨,身心愉悅放鬆的同時,也已疲憊不堪。
兩具雪白赤裸的身軀上,還殘留著晶瑩的汗珠。
此刻正相擁睡得香甜,根本不曾想到,已經身處在風暴旋渦的中心。
曾包裹黑白交織的兩色光輝,慢慢內斂,緩緩順著肌膚毛孔融入兩具胴體之內,消失不見,山洞內一切恢復如初,安靜了下來。
當鍾易朦朦朧朧的睜開雙目,感受到依偎在懷裡赤裸的女子身軀,頓時張大了嘴巴,眼珠子瞪的老大。
“靠,什麼情況?”
心裡頓生一股涼氣,四肢僵硬。
腦子裡努力著回想之前所發生的一切,“煉化魔丹……出手救人,嗜血殺伐……最後好像背受一劍。”
“最後是邪火攻心……”
“難道……”
“這不是一場春夢,我真的把月兒給那個了?”
“遭了,這可如何解釋?”
身體猛然一緊,好懸沒蹦起來,心臟狂跳不止,有些不知所措。
強壓恐慌,在納戒裡拿出一件披風蓋在了蜷縮白嫩的身軀之上。
本想輕輕起身,懷裡熟睡的月兒被驚醒,揉了揉睡眼惺忪。
“你怎麼了?”
“沒事吧!”
緩身坐起,輕捋面前秀髮,彈指可破的面頰紅潤,宛如盛開的兩朵桃花,急切的目光在鍾易身上游走。
“快讓我看看,是不是魔毒未消?”
忘記了自己全身此刻真空,只有滑落在大腿上的一件披風。
如此一來,整個嬌軀被鍾易的目光看得一覽無餘。
鍾易張大嘴巴,似乎都忘記了呼吸,錯愕的愣在了當下,驚醒的那一刻,雙手捂住下體猛的起身,一跳老遠,頭直接撞在了石壁之上。
“咚!”
碎石紛飛。
“哎呀!”
單手捂著額頭,揹著身體,另一隻手飛快的掏出一件長衫,套在身上。
“呵呵!”
月兒捂嘴淺笑,“你沒事吧!”
“沒……沒事。”
“我……你……對不起,你……還是……先把衣服……穿起來吧!”
鍾易面對著石壁,磕磕巴巴,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種無力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一是對不起心心掛念的慕靈雪,二是不知如何面對身後美若天仙,但並不討厭的少女。
羞紅的老臉,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
月兒套了一件淺藍色衣裙,秀髮披肩,美得不可方物,彷彿像一夜間成熟的葡萄,裡外都透著迷人的甘甜,褪去了以往的稚嫩。
“好了,你過來吧!”
鍾易這才低著頭轉身,雙目盯著自己的鞋尖,不敢目視對方,心裡七上八下。
二人重新對面盤坐。
“你不用有心理負擔,我是自願的。”
月兒看著鍾易,滿眼的愛意,但語氣中帶著一絲隱晦的無奈,“我這種體質,天生註定會成為別人晉升路上的爐鼎,但我不願意任人擺佈,成為進階的工具。”
“我說過,這些年也只有對著你的畫像傾訴心中的苦悶,也早已對你一見傾心,見到你本人後,更加確定了我內心的想法。”
鍾易抬起頭,“可……”
“你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我只想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這樣就不會任人擺佈,成為多方角逐的籌碼,也算是一種徹底解脫,放心,不會賴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