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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澤,彷彿是被一層薄紗籠罩著。那淡雅的香氣從草葉間緩緩散發出來,瞬間瀰漫了整個藥房,那香氣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柔地拂過心田,彷彿帶著一絲希望的氣息,讓人心神為之一振。
李青山將幽曇草放在一塊潔白的石板上,拿起一旁的石杵,開始細細研磨。他的動作輕柔而專注,彷彿在雕琢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隨著石杵的研磨,幽曇草漸漸變成了細膩的粉末,那股香氣愈發濃郁,彷彿要將這屋子裡的陰霾都驅散殆盡。
隨後,他小心翼翼地開啟一個古樸的木盒,取出那套珍藏已久的銀針。這些銀針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如同戰士手中的利刃,在他手中,是與病魔戰鬥的有力武器。每一根銀針都被他擦拭得一塵不染,彷彿在訴說著它們曾經立下的赫赫戰功。
李青山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雙眼,運起那獨特的清心寧神內功心法。隨著內力的運轉,他只覺周身氣息順暢,彷彿有一股暖流在體內緩緩流淌,心境也愈發平靜,彷彿世間的一切紛擾都已與他無關。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堅定不移的念頭——治好眼前的患者,將他們從病魔的手中拯救出來。
他來到患者的床邊,目光堅定地看著眼前這位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村民。患者的身體不時地抽搐著,喉嚨裡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彷彿在痛苦地掙扎著。李青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
他開始施針,採用子午流注針法,這針法如同一場精妙絕倫的舞蹈,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韻律和節奏。他的手指輕輕捻起一根銀針,眼神緊緊盯著患者的穴位,那眼神彷彿能穿透面板,直達穴位深處。手上的動作輕柔而又穩健,彷彿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銀針在他的手中緩緩刺入患者的穴位,每一針落下,都帶著他的專注與期望,彷彿在向病魔發出挑戰。
然而,治療初期,患者的病情並未如李青山所期望的那樣出現明顯好轉。高燒依舊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在患者的體內肆虐著,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患者的額頭滾燙無比,彷彿能煎熟雞蛋,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滲出,浸溼了枕頭。抽搐也只是稍有緩解,從最初的劇烈顫抖變成了偶爾的微微抖動,但這絲毫不能讓李青山放鬆警惕。患者的意識仍然模糊不清,雙眼緊閉,嘴裡不時地說著含糊不清的胡話。
李青山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焦慮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幾乎將他淹沒。他守在患者床邊,一刻也不敢離開,眼睛緊緊地盯著患者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急,彷彿在黑暗中尋找著一絲光明。
他不斷地回顧仙醫秘籍中的記載,那本秘籍早已被他翻閱得破舊不堪,每一頁都彷彿刻在了他的腦海裡。他反思自己的治療過程,是不是哪裡出現了偏差?是不是對針灸的穴位把握還不夠精準?是不是內功心法的運用還不夠熟練?他反覆思索,不斷調整治療方案。有時候,他會根據患者的脈象,微微調整銀針的角度,那專注的神情彷彿在破解一道世界難題;有時候,他會加大內力的輸出,希望能增強治療的效果,他的額頭佈滿了汗珠,那是他內心焦急與努力的見證。
在那些緊張而又煎熬的日子裡,李青山幾乎沒有合過眼。他累了,就靠在床邊小憩一會兒,可剛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浮現出患者痛苦的模樣,又立刻驚醒。餓了,就隨便吃幾口村民們送來的飯菜,那些飯菜在他嘴裡如同嚼蠟,沒有任何味道。他的眼中佈滿了血絲,就像一條條紅色的絲線交織在一起,面容也顯得格外憔悴,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堅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從未有過一絲放棄的念頭。
終於,在經過數日漫長而又艱苦的精心治療後,奇蹟如同破曉的曙光,緩緩降臨。患者的高燒開始逐漸退去,原本滾燙的額頭變得不再那麼灼熱,就像一場肆虐的大火終於漸漸熄滅。抽搐的症狀也越來越輕,從最初的劇烈顫抖,到後來只是偶爾輕微地抖動一下,彷彿病魔在做最後的掙扎。更讓人欣喜若狂的是,患者的意識開始慢慢恢復。他的雙眼緩緩睜開,眼神不再渙散迷離,而是逐漸有了焦點,彷彿在黑暗中找到了回家的路。他能夠認出守在床邊的親人,嘴唇微微蠕動,嘴裡也能說出一些簡單的話語。
“娘……”患者虛弱地喊出了一聲,那聲音雖然微弱,卻如同一道驚雷,在屋子裡炸開。
患者的母親一下子愣住了,隨後淚水奪眶而出,她緊緊地握住兒子的手,泣不成聲:“兒啊,你可算醒了……”
當第一個患者出現明顯好轉的跡象時,整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