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釀’,其中德國的品質最好也最貴。”
“驁哥,你這麼執著於進口全套的德制裝置除了生產效率之外,是不是也有這個原因?”趙佗道。
“嗯。那你們知道這倆之間的區別是什麼嗎?”
三鐵是喝酒中的箇中老手,遂接過話頭道:
“我聽說是市面上的國產啤酒為了節約成本,幾乎都不用啤酒花,也不用大麥發酵,而改成更便宜的澱粉、大米和玉米,然後和浸潤膏加糖漿混合調製,這麼弄出來的東西其實跟喝涼水區別不是很大,勁也不夠,所以都叫‘水啤’了。
至於‘精釀’,這個我喝的次數不多,只覺著勁兒大但口感也更苦更澀,所有沒有人喝常溫的,而要冰鎮的話就非常過癮了,屬於能當飯吃的那種感覺,不是‘水啤’可以比的,我能說的也就這麼多了;驁哥你也知道,我跟著你闖事業之前兜比臉都乾淨,喝酒也是蹭著別人的喝,哪裡有錢喝進口貨。”
“啥是啤酒花?難道是倒酒的時候上面那層沫子?”剛子道。
“胡扯什麼呢,啤酒花是一種草本植物,因為最大用途就是釀製啤酒,才被起了這麼個名。
這種花不是很好種植,想長出優質的更加困難,導致它成了一種挺稀缺的原料。”趙佗道。
“哦,怪不得國產的不用呢,看來到底還是在糾結成本。”
“啤酒有個外號叫‘液體面包’,但只有‘精釀’才有資格被這麼叫,表達的是使用全套不打折扣流程生產出來的啤酒像麵包一樣有營養的意思。
方才三鐵說的‘能當飯吃’很準確,因為它的營養價值的確很高。
而在德國有一個機構,叫做‘啤酒釀造協會’,他們專門負責制定標準和審查相關企業是否嚴格執行了,而在1516年該機構頒發了一版標準時至今日仍在使用,叫做《德國啤酒純淨法》,裡面規定了釀製啤酒只能使用四種原料:大麥、啤酒花、酵母和水。
後來發明的浸潤膏、糖漿這些替代品是被完全禁止的,如果使用遭到發現,會面臨把褲子當了都還不上的鉅額罰款。
我呢,對‘水啤’深惡痛絕,純純的工業垃圾,究其原因倒不是我對口感的個人喜好,而是其對釀造工業的促進能力非常有限甚至是拖後腿的;說實在我對酒商們如何逐利並不算太反感,都是出來混飯吃的很正常。
但對這種劣幣驅逐良幣的現象卻很難容忍。
那麼我就要用這種最暴烈、最不講理、最像黑社會的方式強行扭轉,用‘崑崙’牌‘精釀’統一常石的市場,把受眾人群的口味養起來,未來才能推動國產釀製行業的發展水平。”
“我靠,驁哥話讓你一說顯得很高大上啊,有點‘實業報國’的意思了,這個詞兒是這麼說的來著吧?”趙佗道。
“那除了進口的,咱們是不是沒有同型別的競爭對手?”剛子道。
“從市場角度來說是這樣的,不過從技術角度講的話,其實國產‘精釀’也存在有一定年頭了,1992年東齊輕工業學院自制了一套生產線,就是生產這個的,但產量非常低,只有每天500升,構不成什麼威脅。
然後進口貨大規模進來大概是去年開始的,正好趁著它們尚未站穩腳跟,先把這片自留地佔牢了再說。”
“可是驁哥,和國外的比恐怕不容易啊,目前同樣的東西,一般只要有外面的可以選,基本就沒有選本地的了,而且吃的喝的方的尤其這樣;也不說‘崇洋媚外’吧,人家的東西的確更成熟更先進,即便有了一樣的裝置可以產出一樣的產品,但理念上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吧?所以...要是爭不過怎麼辦?”趙佗道。
“當然是打價格戰;進口的‘精釀’從萬里之外跋山涉水的過來要不要運輸成本?要不要關稅成本?到了地方再轉運要不要倉儲成本?這也是它們單價居高不下的一個原因。
而咱們沒有這些問題,咱們在本地生產,在本地儲存,又是本地企業,運輸和倉儲成本是最低的,更沒有什麼關稅,所以把單價直接砍半,外面進口貨怎麼賣,這裡就用一半,用這種最簡單的辦法給它擠出去。”
“這個辦法好!以後我也能把‘精釀’喝到過癮了!”三鐵道。
“你出息大點行不行?你守著這麼大一個酒廠說這話?傳出去了讓人笑話。”剛子道。
“嘿,駝子懟你你就懟我是吧?”
“駝哥懟的在理,和你不一樣。”
三鐵作勢在對方身上捶打了幾拳後話鋒一轉,對最初提問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