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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最近倒數兩節課開始要去畫室練畫,但這回老師有事走得早,正好空出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抱著給他一個驚喜的想法,一路樂呵呵的就到了地方,結果正看到柳笙卿笑顏如花的和項驁在說著什麼,後者雖然沒什麼表情,可女的倩麗,男的陽剛,遙遙望去就有的那種登對感頓時激起了怒火三千丈。
水歡快步走過去,把手裡的兩張票往他胸前一扔,道:
“你每天走這麼早原來是有伴兒了,行,你們聊吧,我走了。”
票上寫的是“入場券”,是去一場只有晚間場的藝術展用的,她本來今天想過來約項驁一起去看,沒想到話沒來得及說,先看到的是這一幕。
後者反應了片刻,隨後完全不再理會正前方的女孩,跑起來追了出去。
“什麼啊就生這麼大的氣?”
“和我說什麼話?那邊不是有個美女在等你嗎?”
“我都不認識她,什麼等不等的,你想的那種事,一丁點也沒有,真的。”
這話不說還好,說完水歡想起了什麼,更加生氣道:
“對了,你好幾次坐在那裡低著頭噼裡啪啦的回資訊,是不是和她聊天呢?不用狡辯,我猜的出來!”
“這個我不否認,的確是這人,但能不能給我個解釋的機會?”
“不聽不聽,你愛幹嘛幹嘛去,不用給我說!我回家了!”
隨後水歡捂著耳朵一路小跑起來,項驁也不好拉住人強說,只能在保持一個不近不遠的距離跟著,看到她進了門才離去。
本以為這場小誤會第二天說清楚了也就結了,可事態卻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
首先是兩人的桌縫中間被插上了一張很高很厚的紙板,昨天還是同桌今天就變成了隔段。
然後不論自己說什麼,水歡均以垂眸不搭理作為回應。
項驁心想這是在氣頭上呢,沉一沉再講清楚也不遲。
只不過如此一來護送放學的事便得延續之前那種“跟蹤”方案,想伴隨左右暫時是不行了。
好在做的夠隱蔽,小姑娘幾次想回頭看看是不是身後有人,都一無所獲。
不知從何時起,一陣謠言傳了出來,說這一中的校霸和校花鬧掰了,現在水歡不管走到哪兒都是單槍匹馬,身邊再也看不到那個高大身影。
體工隊那邊也不是什麼不透風的牆,於是事情原委在諸多好事者孜孜不倦的打聽下也被迅速挖掘並擴散了出去,並衍生出諸多堪稱離了大譜的版本。
其中最讓人驚掉下巴的是說項驁腳踏兩隻船,把兩邊都搞大了肚子,然後只能保一個,而水歡成了被拋棄需要打胎的,所以就此決裂。
王婭迪這天中午放學準備去食堂吃飯,因為有點餓所以走的很急,結果下到三樓碰上四個“拉手姐”,正好把寬大的樓梯給攔了個嚴嚴實實。
有心發作闖過去,剛靠到近處卻聽見中間靠左的道:
“你們聽說了沒?咱們學校的校霸,一口氣讓倆女生懷孕,真是絕了,他簡直是個播種機啊?”
“對對對,是有這麼回事,你說這人怎麼這麼渣呢?以前聽說名聲挺好的,從來不欺負弱小,可現在一瞧也就那麼回事,看來男生在美女面前都是一個德行。”
這話得到了另外兩人的一致認同。
而王婭迪作為一中“大姐頭”那不是白說的,耳目靈通,所以作為這批謠言的最早了解者,她聽到的版本是最全也最接近現實的,雖然尚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肯定不是前面的“拉手姐”們講的這種。
維護項驁的心情,裹挾著餓了還被擋住去路的惱火,這位女校霸快走兩步以手為刀向下使勁兒一劈,將兩隻拉在一起的胳膊強行打斷,接著從中穿過再一轉身,面向著四人。
四人被打的那倆本來都來了脾氣,正欲理論一番時,看到是她,所有的氣焰頓時消下去了十之有九,只剩下的那一點是其中膽子最大的一個強撐著問:
“你,你幹嘛啊?”
“幹嘛?媽逼的你們的嘴是什麼深夜電臺變的?這麼會胡咧咧?
項驁讓倆女生懷孕?你們誰看見了?說得好像就在現場一樣,這些黃謠沒落到自己頭上不知道難聽是吧?行,我知道你們都叫什麼,下午我便到處宣傳宣傳,說你們在體檢的時候全被查出打過胎,還是艾滋病攜帶者,怎麼樣?
相信我,我認識的人多,用不了一天,整條街幾個學校全能知道。”
四個女生一下就慌了,膽子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