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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種變化後她更加篤定了方才的想法,然後也不搭話,準備先掙開再說。
可男人手掐的很緊,連續兩次嘗試都失敗了。
而那個之前還說話的女人則道:
“我看帶走也麻煩,不如就在這裡吧。”
“也好。”
男領隊應了一聲,手一撒,將水歡推倒在了地上,然後晃了晃頭,一臉獰笑的逼近過來。
小姑娘情急之下伸手亂摸,摸到了一小塊石頭就丟了過去。
這一下砸的很準,砸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可月光的映襯下,她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塊石頭,從中間穿了過去,落向了遠處。
,!
心中驚駭的同時,一隻手也掐了過來。
電光火石之間,自己身後爆出一聲大喝:
“操你們媽的,白天沒弄你們讓你們覺著又行了是吧?!”
怒罵聲未落,一個身影已經踩著巨石飛身跳到跟前,然後沒用刀也沒用棍和拳,而是掄起大巴掌,對準男領隊就抽了過去。
後者哪裡來得及躲閃,被打了個正著下身體在巨大力道的衝擊下登時摔翻在地。
水歡看到那傢伙再也沒爬起來,因為這記耳竟將其引燃了!
是的,整個“人”燒了個從頭到腳,熊熊烈焰瞬間迸出,只持續了不到兩秒鐘,便燒的什麼都沒殘留。
而藉著第一招的餘力,反手又是一下,這次打趴下的是那個女人。
隨後的後果則和前者別無二致。
剩下四個這會兒剛反應過來,見大事不妙各自扭頭便跑,動作快的和一陣被風吹走的煙一樣,片刻之工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小姑娘猛然定睛去看,那來的人不是項驁又能是誰?
看到這個男孩好好端端的站在眼前,一股沒法形容的情緒在胸腔之中氾濫成災,然後將他緊緊抱住,哭到梨花帶雨。
這邊也輕聲安撫,直到哭聲漸止才道:
“那幾個逼玩意真是夠了,我出去撒個尿的工夫就敢對你下手。
看來是從中午之後便一直跟著咱們呢。”
水歡沒有回應這話,而是伸出小手在他的臉上、身上用力捏了捏,道:
“你真是活人嗎?”
“呃是不是它們給你說我死了?”
對面連連點頭表示肯定,並問:
“你怎麼知道的?”
“就那麼點套路,玩不出花來的。中午時便想害死咱倆,但它們怕我,沒敢當場下手,等到天黑又是我暫時不在了才去蠱惑你。”
“如果我當時跟它們走了,那會怎麼樣?”
“當然是死了,還能怎麼樣;大概會被推下懸崖。”
“但我看到了你的你的屍體,特別真實還有這幾個壞蛋說你是被打死的,這些細節它們沒道理了解啊?難道是看你有刀瞎猜的?”
“不是,它們是從你這兒知道的。”
“我?可我沒說一點關於這個的話啊。”
“你做噩夢了吧?夢醒了才發現我不見的?”
又是連連點頭,這邊遂接著道:
“我當時是出去上廁所了,而你躺著一頭的汗,眉頭皺著嘴裡也嘟嘟囔囔說夢話,我就估計做的不是什麼好夢,想回來你要還這樣,便叫醒你。
可等我轉回來時看到你自己出來了,正跟著它們往反方向走。
幸虧我眼神好今天晚上又是個大晴天,不然我要一個沒看見,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而那些噩夢,我敢肯定是它們作的妖,所以這些資訊是透過‘入夢’從你大腦裡攫取出來的,跟你說不說沒有關係。”
“懂了不過你是說你看到了我才追過來的?”
“嗯,怎麼了?”
“它們打著很亮的手電,你沒看到嗎?”
項驁搖頭,道:
“除了月光沒有別的光源,如果有手電我早發現了。”
“那我到處喊你你沒聽到嗎?”
“沒有,但這個正常,你在背風坡喊,我那會兒站在迎風面,別說是你這小嗓子,哪怕用個擴音器也夠嗆。”
“聽說逆風時聲音會被帶走,可一直沒想明白原理,物理課上老師也沒講過。”
“因為聲波是機械波,傳播時會受到很多因素的影響;風向不好時,它會被向上或兩側彈射,分貝衰減的厲害。
所以別看當時你我直線距離並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