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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各三人負責兩翼包抄。
僅從這一點上看,項驁就知道這些的確是經驗豐富的職業打手,不是普通流氓,等下打起來務必格外小心。
而對面想搞包圍,那他可不會坐以待斃,迅速向後跑,將距離拉開足夠遠的一段後立刻向著一邊展開橫向機動。
雖然在茂密的植被中很難快速奔跑,但這快慢是相對的,也得分人。
殺手們是跑不起來,可這邊卻沒受什麼影響,這是因為在體工隊訓練時,認識過一位前“軍事體育”高階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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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軍事體育”,顧名思義,是競技體育的一大分支。
其所有專案都是圍繞著戰爭需求所開發的,在和平時期還有國際性的“世界軍人運動會”這種大型比賽,性質相當於“軍版奧運會”。
而教練專精的領域正是障礙跑,手下曾培養出過多名“軍運會”的金牌選手。
在退役後根據技能對口的原則,被安排到了體工隊工作,本身只是負責後勤的一個閒職,但項驁常去互相熟絡後勤奮好學的勁兒讓他討教到了不少訓練方法和經驗,沒事會自己練一練,當成強身健體的一部分。
這些再加上曾經穿著幾十斤鉛板負重坎肩兒長期跑山打下的基礎,於是從眼前的空隙中來回穿梭,速度比普通人在一馬平川的馬路上還快。
機動有了優勢,便能在很大程度上掌握主動權,不論打架還是打仗。
而項驁也不是瞎跑,乃是有計劃的在畫圈,對面卻因為跑不快又遭樹林遮擋視線時常跟丟目標,整個過程說是追擊,其實不如說是被“遛”,大部分時間都處於蒙燈轉向的狀態。
這就導致前者從斜刺裡甚至是背後突然出現時,後者完全反應不過來,根本不知道人是怎麼過來的。
然後他會抓住最靠外、最突出於群體之外的下手。
攻擊動作更是樸實無華,要麼從身邊高速掠過的剎那用刀鋒朝著喉管招呼,要麼當頭一棒。
被割喉者當場血濺十步,被鐵棒擊頭的則會腦漿迸裂。
得手後不做任何停留立刻腳底抹油,甩開身後人繼續往復迴圈。
用這種方法,在體能耗盡不得不休息之前,他已經放倒了7人,比第一波的戰績還高。
僅剩的最後三人再也不敢分開了,他們背靠背形成一個三角形緩慢移動,眼睛瞪得和銅鈴似的,生怕眨眼的工夫讓神出鬼沒的刀鋒切開脖子或者被呼嘯而至的棒子敲碎腦殼。
而項驁休息的地點是那棵提供了“食物”的大榕樹。
之前吃的那點經過這麼一番消耗早已丁點兒不剩,不把現在又累又餓又渴的狀態改善一下,就沒法把獵殺進行到底。
吃的好說,“光肩星天牛”數量依然充足,這次吃掉了上次的兩倍還多方有了好轉;但喝的比較難解決,確定附近沒有可以飲用的水源後,他開始收集樹梢末端最嫩的枝杈,等在手中攢夠一把掐不過來的一小捆後,便將其分成五份,然後拿起來舉過頭頂對準張開的嘴巴就用類似擰乾毛巾的動作發力擰了起來。
榕樹在秋末冬初是內部水分最為充足的時候,因為經過一整個夏天豐沛雨水的灌溉,這會兒體液的總量達到了一年中的頂峰。
所以對嫩枝用力擠壓,很容易壓出可觀的樹汁,在植物學上這種現象被稱作“吐水”。
五份全被擠乾淨得到的若量化一下足可以裝滿一升裝的大號可樂瓶。
雖說口感不好,飲完了嘴巴里外滿滿都是一股子青梆梆的味道,但也成功將即將脫水的身體拉了回來。
“吃飽喝足”後項驁當即啟程往回摸。假設那三個殺手趁著前者補充體力的空檔跑開的話,那肯定能躲過這次死劫;可被打怕了,不敢分開也不敢走快,如龜爬一樣的移動導致他返至原處時沒往前走多遠便逮到了他們。
發現目標,沒有二話找了塊石塊複製最初以一破三的戰術,率先發動遠端攻擊,將面向自己的那個砸翻在地,接著闖將過去刀棒齊舉,欲痛下殺手。
只是這次的前半程很順利,另一個殺手讓狼牙棍劈中面門就地昇天,但左手的刀在刺最後一個時卻失手了。
但失手的原因並不是項驁速度慢了或者準頭不夠,乃是這人明顯比其他同夥技高一籌,用快好幾倍的應變速度向後仰頭,愣是堪堪避過了迅如閃電的致命一刀。
不僅如此,對方還能抓住一招走空的機會發動反擊,手中匕首對準這邊的心窩便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