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難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們失望了。”
項驁說著已經撥通了報警電話,因為認識李正義,所以這個致電直接打到了他那裡。
後者一聽是涉槍案件,沒有丁點耽擱,帶上自己小組的人上車就趕了過來。
接著槍手先送到醫院去做搶救,“五連發”、書包、彈殼也被收集到了物證科。
這位李組長站在急診門口掐著腰,道:
“我說你這個暴力狂,下次打嫌疑人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你看看,又差點讓你揍死,死了你是不用負責,可線索也斷了不是?”
,!
“哎!我作為槍擊案的受害者,怎麼聽不見一句安慰還落了一身埋怨呢?”
項驁聞言“大為不滿”,遂如此道。
“不過我也真是服你,你說你經歷了這麼多你死我活的戰鬥,居然從沒吃過虧,而且連點傷都沒有,簡直是絕了。”
“您也說了,那是你死我活的事,要是吃了虧,就得把命丟了,我到時候還哪有機會站在這裡說這些?”
“也是。行吧,你先回去,平復一下情緒,往後會有需要協助調查的地方我再找你。
哦對了,你這心理素質平復個屁,你看你剛從死亡線上脫身,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我懷疑你是不是天生缺少‘害怕’這種情緒?”
項驁一呲牙,道:
“至少在動武上我的確從沒怕過,我只在對手的眼睛裡看到過恐懼。”
“那是,你這種人誰和你槓誰都得打怵。”
結束這次聊天,他的確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溜溜達達的去了水歡家門口,這是兩人約好的,要在這裡見面把怎麼處理的說說。
樓下,三言兩語講明白後,小姑娘道:
“你到底得罪什麼人了要這樣置於死地啊?”
“你說呢?還能是誰?”
“你是說王奮?”
“當然,我在常石雖然也有不少仇家,但那幫貨早被我打服了,不可能用這種手段報復;而且如此大的場面也不是他們的能力能做到的。
光一輛雅馬哈摩托,就那幫人把家底全掏出來湊不出半輛,更不用說連槍都上了。
有錢、無法無天、對我恨之入骨,這些特質全湊到一起,除了王奮還能有誰?”
“你這麼說好像真是那你準備怎麼辦?”
“涉槍案件現在很敏感,警方肯定要一查到底的,我準備先等等白道兒上的訊息,如果不能給個合理的說法,我會有我的回應。”
“你自己的回應?不行不行,我知道你肯定要找過去對付他,那樣絕對是兩敗俱傷,哪怕是你能全勝我也不希望你去承擔風險,何況王奮倒了可還有他爸老王呢,那是個賺黑心錢發跡、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奸商,我爸說這人做事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你再厲害也不可能贏得了啊。”
項驁笑著伸手攏了攏水歡耳邊的碎髮,道:
“瞧把你急的,我總要做點準備吧?放心好了,心裡有數。”
而小姑娘大眼睛溜溜一轉,似是想到了什麼,遂道:
“這個週末,陪我去趟京城怎麼樣?”
“去那裡幹什麼?”
“去‘妙峰山’,那裡儒釋道什麼道觀啊廟啊寺啊的都有,找個道長或者方丈給你求一張平安福,然後帶在身上寸步不離,我相信心誠則靈,會有用的。”
“想不到你一個官宦世家的小姐,居然這麼信這些。”
“嗨,別以為當官兒的不信,他們其實比誰都信。我爸那些同事,這個部長那個廳長的,都有自己常去的廟和熟識的大師,每年大年初一一定會去燒第一炷香,再捐個數目可觀的香火錢以求官運亨通。
還有政府承包的大工程在開工之前全部要看風水的,無一例外。”
“那行,權當陪你旅遊了。”
“嗯!”
說定了此事,往後幾天沒有再出現什麼情況,期間和李正義透過一次電話,那邊說槍手已經從昏迷中清醒了,但因為頭部遭到劇烈衝擊有腦水腫症狀,語言功能尚未完全恢復,所以還得再等等才能開審。
週六這天,兩人約好了見面地點然後早早的就上車往“妙峰山”去。
這座山擁有將近1300米的海拔,所以從底爬上去是個體力活,在售票處前水歡買了一根登山棍,並道:
“你不用嗎?”
“我覺著我八十歲再來時估計也用不到這個。”
“哎,這的確大有可能。”